-“你有什麼資格勾三搭四的不安分?嗯?”
“我......我......”
司暮雪心頭一滯,好像被一隻大手給攥住,呼吸,變的沉重了起來。
她是罪人嗎?
就因為那害死了宋璿音的莫須有罪名?
厲墨辰將她困在身邊,百般的羞辱,百般的折磨還不夠,現在,又想將她給徹底困成一座孤島。
何其殘忍啊!
司暮雪使勁兒吸了吸鼻子,長睫顫了顫後,認命地斂下了眸光,“是,我知道了。”
沒有什麼多餘的言語,但神情明顯落寞了,不管自己有多委屈,但絕對不能連累別人。
“司暮雪,你明白最好,給我老實點,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我的忍耐限度。”
“從今天起,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許踏出大門一步。”
厲墨辰很滿意司暮雪的反應,鬆開她的下巴之後直接揚長而去。
司暮雪擰著眉打量著厲墨辰毫不留戀,決絕而去的背影,心裡有些七上八下的。
厲墨辰的氣消了沒有?
她已經想媽媽了,什麼
司暮雪滿臉的苦澀。
不過,還來不及仔細思考,她的思緒就被手指上的痛意給牽扯了過去。
司暮雪無奈地歎了一口氣,拖著沉重的步伐上樓,拿出了小藥箱,簡單地為自己處理了一下手上的割傷。
完事之後,司暮雪覺的胸口悶悶的。
她想去院子裡透透氣。
......
片刻後,司暮雪坐在院子裡的石桌前,眯著眼睛,任憑稀薄的陽光打在自己的身上。
一動不動,她就像一座雕像般坐了良久。
直至有飛鳥在空中飛過,司暮雪的眼珠兒這才輕輕轉動了兩下。
她皺了皺眉頭,滿臉的不解。
在陽光下坐了這麼久,怎麼身子還是暖不過來呢,冷冷的,就猶如她長久以來的心境一般。
不僅如此,居然還起風了。
司暮雪輕歎了一口氣,下意識緊了緊身上的衣服,身子也往後縮了縮。
女傭胳膊上搭了一件披風就站在離石桌不遠的樹後面,她目光關切地望著司暮雪。
她來了好久了。
想要感激司暮雪,今天要不是她,自己已經被趕出去了。
可等女傭走過來一瞧司暮雪的狀態與反應,心裡就忍不住泛起了陣陣不忍,腳步釘在原地怎麼也邁不開。
雖然接觸的時間不長,但女傭知道,司暮雪不僅人長的漂亮,心地正直又善良。
絕對是這個世界上難得又少有的好女人。
可少爺卻那樣對人家,她可真可憐。
“司小姐,起風了,小心凍著了,還是披件披肩吧!”女傭心中不落忍,終於走了出去,將手中的披肩輕輕搭在司暮雪的肩上。
司暮雪心頭一暖。
她微微轉頭,剛想衝著女傭笑笑,可突然想起厲墨辰的警告,身子瞬間僵硬了。
司暮雪斂了臉上的笑意,清緩的語氣若有若無地透著一縷落寞與壓抑,“謝謝。”
“大姐,這裡沒你的事了,你先下去吧!”
“我想一個人靜靜。”
如果她的靠近給別人帶去了不幸與災難,那她寧願用冷漠來包裝自己,疏離地拒人於千裡之外。
按照厲墨辰的殘忍,活成一座孤島。-
可等女傭走過來一瞧司暮雪的狀態與反應,心裡就忍不住泛起了陣陣不忍,腳步釘在原地怎麼也邁不開。
雖然接觸的時間不長,但女傭知道,司暮雪不僅人長的漂亮,心地正直又善良。
絕對是這個世界上難得又少有的好女人。
可少爺卻那樣對人家,她可真可憐。
“司小姐,起風了,小心凍著了,還是披件披肩吧!”女傭心中不落忍,終於走了出去,將手中的披肩輕輕搭在司暮雪的肩上。
司暮雪心頭一暖。
她微微轉頭,剛想衝著女傭笑笑,可突然想起厲墨辰的警告,身子瞬間僵硬了。
司暮雪斂了臉上的笑意,清緩的語氣若有若無地透著一縷落寞與壓抑,“謝謝。”
“大姐,這裡沒你的事了,你先下去吧!”
“我想一個人靜靜。”
如果她的靠近給別人帶去了不幸與災難,那她寧願用冷漠來包裝自己,疏離地拒人於千裡之外。
按照厲墨辰的殘忍,活成一座孤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