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們訓練有素,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一個人掏出手機,報警,叫救護車。
另一個維持秩序,不讓這看熱鬨的百姓們破壞現場。
可這些人又怎麼可能會聽?
好不容易有熱鬨可看了,全都爭先恐後,生怕落於人後,比別人少看上了一眼。
黑衣人臉色鐵青,氣得夠嗆,可卻無可奈何。
他總不會對這些人動手吧?
在這種混亂的情況下,沈宏飛押了押頭上的鴨舌帽,嘴角邊噙著一抹得意的冷笑。
混在人群裡,悄無聲息地離開了現場。
同時,收廢品的大嬸趁亂將廢品全都給順走了,其中,還包括裝“洗衣機”的紙箱子。
......
而這一切,司暮雪絲毫不知。
等她知道的時候,江城已經被羈押了。
大概的經過,她也知道了。
曹二勇重傷昏迷,進了重症監護室,人還在搶救。
現場經過轉移技術人員的檢測勘察,發現,扳手上就隻留有江城一個人的指紋。
他的手上,身上,還沾染上曹二勇的血。
在案發前去過曹二
所以,最大的嫌疑人就是江城了。
他不允許被保釋。
“哎!”
坐在病床上,司暮雪抬起手,揉了揉脹痛不已的太陽穴,帶著愁緒,重重地歎了一口氣。
心裡,其實是有些惱著江城的。
他實在是太沖動了。
衝動到破壞了她的打算,衝動到讓自己落入陷阱。
這下,他們棋差一招,又被動了。
可是,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她就是再生氣也沒用,隻能儘可能地想想可以補救的措施。
所以,司暮雪決定去看看江城。
......
司暮雪見到了江城。
他低著頭,坐在椅子上,雙手十指交叉在一起,用力繃著。
聽到了腳步聲,江城抬起了頭。
眼睛紅通通地望著司暮雪,情緒低落,萎靡,憔悴,像做錯事的孩子,死死地咬著自己的唇角。
他神色愧疚,認錯的聲音帶著顫抖,“對不起!”
話落,江城將頭深深地埋在自己的胸口。
宋雨芊說的沒錯,他就是一個廢物,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想到這裡,江城心裡更難過了,眼裡不停閃動著淚光,口中一遍又一遍地重複著,“對不起,對不起,司暮雪,是我對不起你......”
“好了!”司暮雪心生不忍,再也氣不起來了。
她走到他的對面坐下,安慰地抓住了他的手腕,聲音輕柔,“江城,不怪你,我知道,你也是好心,想要儘早調查出真相。”
“要怪,就隻能怪壞敵人太狡猾。”
江城身子一顫。
她不僅不怪他,還安慰他。
這下,他更難過了,內疚又自責。
淚水再也沒忍住,順著眼角滾落,他哽嚥了。
“哎!”司暮雪歎了一口氣。
重重地拍了拍他的手腕,什麼也沒說,隻是靜靜地等著。
過了一會兒,江城的情緒這才終於漸漸平複了下來。
司暮雪開口,問了些問題。
江城如實回答了。
可卻一點價值都沒有。
他雖然發現了房間裡還有第三者在場,卻連對方的長相都沒有看見,直接被人給敲暈了。
想到這裡,江城心裡更難過了,眼裡不停閃動著淚光,口中一遍又一遍地重複著,“對不起,對不起,司暮雪,是我對不起你......”
“好了!”司暮雪心生不忍,再也氣不起來了。
她走到他的對面坐下,安慰地抓住了他的手腕,聲音輕柔,“江城,不怪你,我知道,你也是好心,想要儘早調查出真相。”
“要怪,就隻能怪壞敵人太狡猾。”
江城身子一顫。
她不僅不怪他,還安慰他。
這下,他更難過了,內疚又自責。
淚水再也沒忍住,順著眼角滾落,他哽嚥了。
“哎!”司暮雪歎了一口氣。
重重地拍了拍他的手腕,什麼也沒說,隻是靜靜地等著。
過了一會兒,江城的情緒這才終於漸漸平複了下來。
司暮雪開口,問了些問題。
江城如實回答了。
可卻一點價值都沒有。
他雖然發現了房間裡還有第三者在場,卻連對方的長相都沒有看見,直接被人給敲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