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傭放下拿著匕首的手,還沒開口說話,眼睛先紅了,“我是一位單親媽媽,有一個六歲的兒子,平時靠推著小車,在街角賣水果來養活我們娘倆。”
“今天一早我就出攤了,來了幾個人來買水果,有男有女。”
“他們買了不少水果,要走的時候,卻不給我錢。”
“還罵我,說什麼他們是厲家的傭人,我有眼不識泰山,要是得罪了他們,絕沒有我好果子吃。”
“可這些水果是我們娘倆吃飯的錢呀,要是收不到,我和我兒子今天就得餓肚子。”
“我攔著,不讓他們走。”
“可誰知,他們卻惱羞成怒,直接掀翻了我的水果攤,將所有的水果全都給踩爛了。”
“然後,直接揚長而去。”
“這位夫人,我們窮人的命就該死嗎?活該被作踐?”
“我今天過來不為別的,隻想討一個公道。哪怕是用我的命來討公道,我也不後悔。”
女人肩膀輕顫,聲音哽咽的不行。
司暮雪的臉沉了下來,“居然有這種事?”
她心生不忍,轉頭,對女傭大姐交代道:“大姐
“是,大少奶奶。”女傭大姐上前,掏出錢,交到了女人的手裡。
女人捏著錢,低著頭,輕聲道:“謝謝!”
可緊接著,她話鋒一轉,盯著司暮雪,急急地問,“那些仗勢欺人的人怎麼處置?”
“他們那麼壞,難道,就這麼算了?”
想了想,司暮雪道問:“我讓他們給你道歉?”
“道歉就不用了。”女人苦笑著搖了搖頭,“讓他們做點更有意義的是吧。”
“他們踩爛我水果的時候,將街道都給弄臟了,就罰他們現在過去,親自給打掃乾淨吧!”
聞言,司暮雪愣了一下,回過神來,她忍不住高看了女人幾眼。
想不到,她居然有這樣的覺悟。
這可遠遠比罵他們一頓,訓他們一頓來得更有教育意義。
“好,我答應你。”司暮雪點了點頭。
“謝謝!”如釋重負地鬆了一口氣後,女人轉身離開了。
而兩名保鏢站得遠,並沒有聽見司暮雪和女人都說了什麼。
但卻看見,司暮雪讓女傭大姐給女人拿錢了。
然後,司暮雪的命令就下達到了厲家老宅。
......
厲家那幾名所剩不多的傭人在接到司暮雪的這個命令的時候,全都傻了,大眼瞪小眼。
讓他們去掃大街?
當清潔工?
有沒有搞錯啊?
實在是不可思議!
可在心中暗罵過後,他們又不得不悲催地接受這個事實。
自家少爺早就吩咐過了,由司暮雪當家。她的命令,他們不敢不從。
所以下一刻,他們就認命地拿起了掃帚等清掃工具,逐一走出了門口。
蕭雅禾站在二樓的欄杆處,目光垂落,平靜地注視著下面的這一切。
氣息內斂,連一點波動都沒有,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站在她身後的徐玉撇了撇嘴角,不忿地道:“夫人,司暮雪這不是拿著雞毛當令箭,故意給你難堪嗎?”
“真是過分!”
“夫人,我真替你不值。”
蕭雅禾不為所動,隻是唇角微微抿起了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
幾個呼吸後,她頭也不回地吩咐道:“徐玉,你現在去小花圃裡,將裡面的花全都修剪一下。”-
......
厲家那幾名所剩不多的傭人在接到司暮雪的這個命令的時候,全都傻了,大眼瞪小眼。
讓他們去掃大街?
當清潔工?
有沒有搞錯啊?
實在是不可思議!
可在心中暗罵過後,他們又不得不悲催地接受這個事實。
自家少爺早就吩咐過了,由司暮雪當家。她的命令,他們不敢不從。
所以下一刻,他們就認命地拿起了掃帚等清掃工具,逐一走出了門口。
蕭雅禾站在二樓的欄杆處,目光垂落,平靜地注視著下面的這一切。
氣息內斂,連一點波動都沒有,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站在她身後的徐玉撇了撇嘴角,不忿地道:“夫人,司暮雪這不是拿著雞毛當令箭,故意給你難堪嗎?”
“真是過分!”
“夫人,我真替你不值。”
蕭雅禾不為所動,隻是唇角微微抿起了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
幾個呼吸後,她頭也不回地吩咐道:“徐玉,你現在去小花圃裡,將裡面的花全都修剪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