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還真是命大。
隻是......
阿郎好端端的,為什麼會突然產生了異狀,身上的力量驟失,反過來讓自己扭轉了局勢呢?
司暮雪這個時候,終於騰出思緒來,來複盤了一下剛剛驚險的過程,
對了!
藥膏?!
一切都是發生在阿郎被藥膏砸了一下之後。
這藥膏有問題!
想到這裡,司暮雪下了床,快步朝地上的藥膏盒子走了過去。
來到跟前站定,她低頭一瞧。
裡面大部分的藥膏全都甩在了阿郎的身上,但仍有一小部分殘留瓶子的內部,以及瓶口的邊緣。
司暮雪沒有直接用手去觸及,而是拿毛巾墊著撿起了瓶子。
往自己的跟前湊了湊,司暮雪仔細聞了聞。
味道兒很奇怪。
這時,司暮雪的視線又落在了淋在地上的辣椒水上,瞳孔微蹙,不由地冷笑了一聲。
一個治療跌打損傷的地方,居然會有辣椒水。
不奇怪嗎?
司暮雪緩緩轉過身來,盯著老師傅朝他走了過去。
臉上客氣的痕跡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
她快步來到了老師傅的跟前,一把揪住了他的脖領子,司暮雪眼中閃爍著若有若無的寒意。
晃了晃手中的藥膏瓶子,她厲聲逼問道:“這裡面的是什麼東西?”
“裡面......裡面......”
這個時候,老師傅這纔有一種自己還活著的真實感。
可還沒鬆口氣呢,就又被司暮雪給揪住了,再度扔了一個重磅炸彈,他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裡。
老師傅眼神躲閃,想要撒謊敷衍過去,“裡面......就是治療跌打損傷的藥膏......”
“是嗎?”
司暮雪勾唇冷笑了一聲。
就他這樣的演技,想要騙自己,還得再練個幾十年。
“既然是好東西,那肯定是大補啊!你全都吃了,再配上這紅彤彤的辣椒水,保證生龍活虎。”
對待傷害自己人,司暮雪向來不會手軟。
她死死摁住了老師傅的脖子,作勢就要將剩下的藥膏,連同著嗆人的辣椒水,一同全都塞進他的嘴裡。
“不......不要啊......”
老師傅嚇得三魂不見了七魄,紅著眼睛大喊道,“我說,我說,是一個女人強迫我這麼做的。”
“她挾持了我的家人,用我家人的生命威脅,我不得不乖乖聽話啊。”
“一個女人?”
司暮雪若有所思地皺了皺眉頭。
這個女人會是誰呢?
蕭雅禾嗎?
這時,老師傅脫口又道:“那個女人說,她叫宋雨芊。”
“她很可怕,帶了好幾個穿著西裝的男人過來,個個凶神惡煞的。”
說話的時候,老師傅不可遏製地打了一個冷顫。
哪怕是到了這一刻,他仍心有餘悸看,想想就很害怕。
“你說的都是真的嗎?沒有再騙我?”死死地盯著他,司暮雪逼問道。
“真的,我說的都是真的。要是有半句謊話,就讓我不得好死,出門被車撞死。”
情急之下,老師傅直接發起了毒誓。
司暮雪審視地眯了眯眸子。
他沒有撒謊。
“哼!”冷哼了一聲後,司暮雪鬆開了他的脖領子。
起身,鬆手將藥膏的罐子扔在了地上,看都不看這個老師傅一眼,司暮雪直接轉身走出了跌打損傷館。
“她挾持了我的家人,用我家人的生命威脅,我不得不乖乖聽話啊。”
“一個女人?”
司暮雪若有所思地皺了皺眉頭。
這個女人會是誰呢?
蕭雅禾嗎?
這時,老師傅脫口又道:“那個女人說,她叫宋雨芊。”
“她很可怕,帶了好幾個穿著西裝的男人過來,個個凶神惡煞的。”
說話的時候,老師傅不可遏製地打了一個冷顫。
哪怕是到了這一刻,他仍心有餘悸看,想想就很害怕。
“你說的都是真的嗎?沒有再騙我?”死死地盯著他,司暮雪逼問道。
“真的,我說的都是真的。要是有半句謊話,就讓我不得好死,出門被車撞死。”
情急之下,老師傅直接發起了毒誓。
司暮雪審視地眯了眯眸子。
他沒有撒謊。
“哼!”冷哼了一聲後,司暮雪鬆開了他的脖領子。
起身,鬆手將藥膏的罐子扔在了地上,看都不看這個老師傅一眼,司暮雪直接轉身走出了跌打損傷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