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嚓!
二狗子的手被硬生生地折斷了,以及其詭異的弧度彎曲著。
“啊!!!”
二狗子臉色慘白,發出了陣陣撕心裂肺的慘嚎,蹬蹬蹬往後倒退了兩步,摔在地上,抱著斷手疼地直打滾。
“兒子!”
二狗子媽被嚇傻了,反應過來後,她撲向了自己兒子。
又氣又怒,她心疼地眼淚吧嗒吧嗒地往下直掉,瞪著厲墨辰,扯著嗓子鬼哭狼嚎了起來,“村長,這個外來的人居然敢在咱們的屯子裡逞凶,出手傷人,你不能不管啊!”
“打死他,給我打死他!”
其他人也被嚇傻了。
憑藉著本能,紛紛往後倒退了兩步,抬起頭,驚恐地望著厲墨辰,那表情就跟活生生地見了鬼一般。
這個男人徒手就將二狗子的手給掰斷了?!
可怕!
真是可怕!
他還是人嗎?
村長臉色鐵青,一張老臉的表情就跟便秘了似的。
他在屯子裡有著絕對的權威,還從來沒有人敢這麼打他臉的,這一不滿,村長下意識又拿出上位者的做派
“大膽,你......”
“閉嘴!”
厲墨辰一記冷眼無情地橫掃了過去。
村長下意識噤了聲
他心虛地望著厲墨辰,身子緊繃,愣是緊張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即便他在村子裡一言堂了多年,也從來沒有見多這麼強大可怕,威壓十足的男人。
“我的女人,我看你們誰敢碰她一根汗毛?”
“都聽好了,要是再敢動那肮臟的心思,下次斷的,可就不是手腕那麼簡單了。”厲墨辰冷冽的目光橫掃全程。
在場眾人全都噤若寒蟬,連大氣都不敢多喘一下,低下頭,不敢直視厲墨辰的目光。
就連正在哭天搶地的二狗子媽也是如此,這一刻哭聲好似堵在了喉嚨裡,咕嚕咕嚕的,硬是發不出來。
“暮雪,我們走。”
懶得再跟這些人浪費時間,厲墨辰抓起司暮雪的小手,直接轉身離開。
在場的眾人,沒有一個敢出言阻攔。
盯視著二人的背影,宋雨芊鼻子差點被氣歪了。
剛剛自己被這對賤人母子在言語上這麼羞辱,墨辰哥哥卻無動於衷,置身事外的模樣像極了局外之人。
可輪到了司暮雪的時候呢?
他怒了,以雷霆之勢出了手,甚至將那二狗子的手都給硬生生地折斷了。
如此天差地別的對待,真是氣死個人了。
宋雨芊憋悶地直跺腳。
“喂!墨辰哥哥,等等,等等我啊!”下一瞬,宋雨芊趕忙追了上去。
直至厲墨辰離去良久,周圍的威壓漸漸消失,眾人這纔回過神來,重重地鬆了一口氣,“呼!”
“村長,你怎麼能就這樣讓那個凶手走了呢?”二狗子媽表情猙獰,憤恨地直搓牙根兒,“你看看,他都將二狗子的手給弄成啥樣了?”
“斷了,硬生生地掰斷了啊!”
“村長,你是咱們村的一村之長,這件事可不能不管啊!”
一邊鬼哭狼嚎著,二狗子媽一邊舉起了二狗子的手。
隻見他手腕被折斷,整隻手有氣無力地耷拉著,那樣詭異的姿勢,看上去叫人膽戰心驚,寒從心生。
村長隻是匆匆掃了一眼,便如避蛇蠍般地收回了視線。-
可輪到了司暮雪的時候呢?
他怒了,以雷霆之勢出了手,甚至將那二狗子的手都給硬生生地折斷了。
如此天差地別的對待,真是氣死個人了。
宋雨芊憋悶地直跺腳。
“喂!墨辰哥哥,等等,等等我啊!”下一瞬,宋雨芊趕忙追了上去。
直至厲墨辰離去良久,周圍的威壓漸漸消失,眾人這纔回過神來,重重地鬆了一口氣,“呼!”
“村長,你怎麼能就這樣讓那個凶手走了呢?”二狗子媽表情猙獰,憤恨地直搓牙根兒,“你看看,他都將二狗子的手給弄成啥樣了?”
“斷了,硬生生地掰斷了啊!”
“村長,你是咱們村的一村之長,這件事可不能不管啊!”
一邊鬼哭狼嚎著,二狗子媽一邊舉起了二狗子的手。
隻見他手腕被折斷,整隻手有氣無力地耷拉著,那樣詭異的姿勢,看上去叫人膽戰心驚,寒從心生。
村長隻是匆匆掃了一眼,便如避蛇蠍般地收回了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