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虞龍三番四次的找自己麻煩,陳歌現在逮住機會,自然不會輕易的放過他。
反正這本就是虞龍自己提出來的賭注,那他輸了,陳歌按照賭約處置他也是理所當然,誰也怨不得誰。
虞龍還在掙紮,但因為實力的差距卻拿夜傾城沒有辦法,隻能朝著蔚藍著急地喊道:“師父,師父,救我!”
蔚藍看了一眼自己的徒弟,朝著陳歌說道:“非要把事情做得這麼絕嗎?”
“是你先把我逼上絕路了,現在吃了點悶虧就玩不起嗎?”
陳歌反問一聲,而且話裡有話,顯然是在指蔚藍汙衊他這件事。
蔚藍上前幾步,與陳歌對站而立,兩人身高相仿,氣勢卻完全不同。
蔚藍面無表情道:“既然已經占了好處,那就該得饒人處且饒人,虞龍怎麼著都是我的徒弟,你如此整他,就是不給我蔚某人面子。”
“藏丹閣乃是龍夏第一煉丹師聯盟,你得罪了我這個副閣主,就等於得罪了天底下所有的煉丹師,你覺得你有這個本事與我作對嗎?”
“現在放人,今日便到此為止,否則再糾纏下去,你隻會自食其果!”
這番話聽起來有點曉之以理的意思,但實則上卻是綿裡藏刀,用他自己的身份地位來壓陳歌。
“要比背景是吧?我還真沒怕過!”
“蔚先生是吧,你給我聽好了,我今天就是要讓你徒弟吃屎,你敢攔著,我連你一塊乾了,不信你試試看!”
說話間,夜傾城便朝著虞龍嘲諷笑道:“這裡沒那玩意耶,要不你讓你師父現拉,反正你那麼尊重他,吃他的拉屎你應該也十分樂意纔對。”
虞龍這還沒吃到屎,就一副吃到屎的表情,他隻能看向蔚藍,希望自家的師父可以救自己。
“陳歌,我最後再說一遍,放了虞龍!”
蔚藍忍無可忍,朝著陳歌大吼大叫,一點也沒有一代宗師的風範了。
陳歌不以為然,指了指靈堂上的香爐道:“那東西就算蔚先生拉出來也太辣眼睛了,就拿菸灰代替吧!”
“好嘞!”夜傾城拿起桌上的香爐,將裡面的菸灰全都倒進了虞龍的嘴裡。
可憐的虞龍,除了發出支支吾吾的聲音之外,也隻能被夜傾城這樣“獎賞”了。
“他媽的!”蔚藍被氣得連粗口都爆出來道:“你是真不把我們藏丹閣放在眼裡啊!”
“哎呦,這話就嚴重了。”
袁青山出來打圓場道:“這願賭服輸,天經地義不是,人家陳歌都已經法外開恩,沒讓你徒弟吃屎了,你怎麼還喋喋不休啊!”
蔚藍怒視著袁青山道:“袁青山,你什麼意思?!”
“沒啥意思,老夫說句公道話還不行啊?”
袁青山嗬嗬一笑,隨後看向江震天道:“老江,你說我說得對不對?”
“你說過那麼多話,就這句話最像人話。”
江震天附和了一聲,隨後看向蔚藍道:“行了,蔚藍,別那麼生氣,吃那玩意也好過真去吃屎吧,陳歌已經夠給你面子了,你可千萬別給臉不要臉,讓我難做啊!”
“你,你們......!”
蔚藍被他們一唱一和給懟得臉紅脖子粗,可偏偏卻又反駁不出個所以然來,畢竟,他們說得沒錯,這本就是虞龍自作自受,誰又怨得了誰。
夜傾城一腳把狼狽的虞龍給踹到了蔚藍面前,並且朝著她冷哼道:“帶著你的好徒弟滾蛋,再不消失的話,我去街上拉條狗,讓他吃點熱乎的!”
在眾人面前丟了這麼大的面子,虞龍想死的心都有了,他隻能看向蔚藍道:“師父,師父,你,你要幫我報仇啊,他們太欺負人了!”
“報個屁仇啊!”
自知不占理的蔚藍,隻能狠狠地瞪了陳歌一眼道:“小鬼,你給我等著,這事沒完,以後你要是落在我手上的話,我保證讓你生不如死!”
“走!”-
蔚藍怒視著袁青山道:“袁青山,你什麼意思?!”
“沒啥意思,老夫說句公道話還不行啊?”
袁青山嗬嗬一笑,隨後看向江震天道:“老江,你說我說得對不對?”
“你說過那麼多話,就這句話最像人話。”
江震天附和了一聲,隨後看向蔚藍道:“行了,蔚藍,別那麼生氣,吃那玩意也好過真去吃屎吧,陳歌已經夠給你面子了,你可千萬別給臉不要臉,讓我難做啊!”
“你,你們......!”
蔚藍被他們一唱一和給懟得臉紅脖子粗,可偏偏卻又反駁不出個所以然來,畢竟,他們說得沒錯,這本就是虞龍自作自受,誰又怨得了誰。
夜傾城一腳把狼狽的虞龍給踹到了蔚藍面前,並且朝著她冷哼道:“帶著你的好徒弟滾蛋,再不消失的話,我去街上拉條狗,讓他吃點熱乎的!”
在眾人面前丟了這麼大的面子,虞龍想死的心都有了,他隻能看向蔚藍道:“師父,師父,你,你要幫我報仇啊,他們太欺負人了!”
“報個屁仇啊!”
自知不占理的蔚藍,隻能狠狠地瞪了陳歌一眼道:“小鬼,你給我等著,這事沒完,以後你要是落在我手上的話,我保證讓你生不如死!”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