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與趙子君他們彙合之後,陳歌親自下場救治,忙活了一晚上後,直到隔天早上才確保他們都沒啥生命危險,接下來隻要養傷就夠了。
而陳歌也順便將在安全屋發生的事都告訴了他們,眾人聽完後,紛紛沉默。
唯有蘇妙可一聽到黃天澤還留在洋城,當即有些不滿道:“我早就跟你說過直接下死手不就行了,現在黃天澤留在洋城,你錯過了這個機會,拿他已經沒辦法了!”
“不是......我們在這裡談正事,你這身份留在這裡合適嗎?”賀少軍弱弱地質問了一句。
蘇妙可頓時叉腰道:“好你個賀烏龜,玩過河拆橋是吧,你忘了是誰昨晚照顧了你一整晚啊,你果然就是個沒良心的渣男!”
賀少軍對蘇妙可有愧,被罵了也不敢回嘴,隻能一臉委屈吧啦的樣子,從昨晚的表現看來,蘇妙可並沒有刻意坑賀少軍,她不過也是被黃天澤利用了而已。
陳歌算是看出來了,這妥妥就是賀少軍的剋星啊,不過他們要談的是怎麼對付她大哥的事,所以陳歌也隻能禮貌地把她請出去了。
蘇妙可倒也不是個難纏的人,雙方屬於不同陣營,那她避嫌也是理所當然。
等蘇妙可走出病房後,纔看到沈飛帶著孟美嬌在走廊的位置上等候,兩人對視了一眼,都有些尷尬地
蘇妙可主動開口道:“你也是被趕出來了?”
“嗯,陳歌那小子防你就算了,連我都防。”沈飛搓了搓臉,有些無奈地回了一句。
“......那咱們現在就在外面等著啊?”
“不然呢,要不樓下喝杯奶茶,我請客。”
“也行,不過本姑娘名花有主,看不上你哦,別打其他的主意。”
“你這自信是與生俱來的嗎?”
蘇妙可離開之後,阿牛才小聲道:“軍爺,俺不是很喜歡這個娘們,總感覺她想要利用我們。”
賀少軍對此沒有反駁,因為他瞭解蘇妙可的性格,這女人啥都好,就是有點小心機,當初交往的時候,賀少軍可沒少被她坑過,不過本質上是個好女人。
“不聊她了,小哥,黃天澤留在洋城,你打算怎麼弄啊?”賀少軍轉移話題,看向了陳歌。
見這裡沒有外人,陳歌便回道:“這事要是不扯上四師姐的話,還挺好弄的,但現在已經發展到不僅僅是我跟黃天澤的矛盾了,而是黨政派和軍政派的博弈,在他們上面談出一個結果之前,我是動不了黃天澤的。”
事實上,包括陳歌在內,一開始誰都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到地步,隻是這雪球滾著滾著越來越大,牽扯的人越來越多,情況纔會變得如此複雜。
“我爸說過,黨政派那些人就跟餓狼一樣,一看到有利可圖其猙獰程度比土匪還滲人,我不是很信任他們。”
賀少軍說出了自己的見解。
這也是陳歌內心的想法,想讓這些人錦上添花沒問題,但要雪中送炭那就難了,一旦達到了目的,誰知道會不會臨時倒戈。
就拿趙國士那件事來說,要不是陳歌步步為營,並且神來一筆讓林天生詐死,也不可能大獲全勝。
“我也不信他們。”
陳歌一邊幫趙子君削了一個蘋果,一邊說道:“但我相信四師姐,她絕對是站在我這邊的,所以現在我得想個法子,讓以公孫明為首的黨政派看到判死黃天澤比放了他利益更大。”
“要是實在想不出的話,那就隻能逼他們一把了!”
趙子君接過蘋果,咬了一口後好奇道:“怎麼逼?”
陳歌回了一聲:“我手上有孟美嬌這種底牌,而且我相信這些年遭受黃天澤迫害的受害者絕對不在少數,隻要能聚集這些受害者,讓他們出面指證黃天澤的,再將這些公之於眾,利用民意來逼他們做出公正的審判!”
賀少軍樂道:“玩腦子的事還是得你來,我就不問細節了,反正也聽不懂,有啥事招呼一聲就行。”
“我讓沈飛幫你們訂了回帝都的機票,你們下午就離開這裡。”
賀少軍說出了自己的見解。
這也是陳歌內心的想法,想讓這些人錦上添花沒問題,但要雪中送炭那就難了,一旦達到了目的,誰知道會不會臨時倒戈。
就拿趙國士那件事來說,要不是陳歌步步為營,並且神來一筆讓林天生詐死,也不可能大獲全勝。
“我也不信他們。”
陳歌一邊幫趙子君削了一個蘋果,一邊說道:“但我相信四師姐,她絕對是站在我這邊的,所以現在我得想個法子,讓以公孫明為首的黨政派看到判死黃天澤比放了他利益更大。”
“要是實在想不出的話,那就隻能逼他們一把了!”
趙子君接過蘋果,咬了一口後好奇道:“怎麼逼?”
陳歌回了一聲:“我手上有孟美嬌這種底牌,而且我相信這些年遭受黃天澤迫害的受害者絕對不在少數,隻要能聚集這些受害者,讓他們出面指證黃天澤的,再將這些公之於眾,利用民意來逼他們做出公正的審判!”
賀少軍樂道:“玩腦子的事還是得你來,我就不問細節了,反正也聽不懂,有啥事招呼一聲就行。”
“我讓沈飛幫你們訂了回帝都的機票,你們下午就離開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