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壯漢手持摺疊刀,衝到了童顏面前,朝著她的腹部就要刺下。
這也是胡友德安排的,隻要讓童顏見點血,嚇唬嚇唬這小妞,就不怕她不簽這份收購合同。
童顏表情詫異,似乎沒有想到這群人竟敢如此膽大包天,在眾目睽睽之下就要對自己痛下殺手!
由於過於詫異,導致沒有一時間反應過來,眼看就要被摺疊刀刺入腹中了。
可就是這個時候,陳歌趕到了現場,並且一隻手握住了這把來勢洶洶的摺疊刀。
壯漢愣了一下,剛想質問對方是誰時,陳歌一腳踹出,把他給踹飛了出去的同時奪過了摺疊刀。
接著右手一射,刀子刺入了倒飛的壯漢腹部,將他狠狠地釘在眾人身後的牆壁上!
壯漢懸掛在牆上,雙腳離地,彷如一副血染的壁畫,隻靠著腹部的摺疊刀支撐著不讓自己掉下來。
他哀嚎聲不斷,卻不敢隨意動彈,怕自己稍不注意就真的被開膛破肚了。
現場眾人全部瞪大眼睛,先是看了一眼造型別緻的壯漢,又看了場中從容不迫的陳歌,等感覺到陳歌身上強大的殺氣和氣場之後,紛紛打了一個哆嗦!
喜歡把人當壁畫掛在牆上,這他媽什麼人啊?!
童顏率先回過神來,看著陳歌的背影罵道:“你回來乾什麼啊
“你給我閉嘴!”陳歌回過頭看向童顏道:“我們先處理好這裡的事,我再聽你BB可以嗎?!”
童顏暗咬銀牙,也知道這會要一致對外了,再加上陳歌剛纔救了自己,所以也沒有繼續說那些違心的話了。
胡友德回過神來,朝著陳歌喊道:“你是誰啊,怎敢隨意傷人,還有王法沒!”
陳歌嗬嗬一笑道:“你這顛倒黑白的功夫還真是爐火純青啊,明明是他想要傷我女人在先,我還不能保護我的女人了?”
“你的女人?”
這話一出,不僅僅胡友德和一眾高層都有些詫異,就連童顏都想要開口反駁,不過被陳歌瞪了一眼後,她也隻能暫時忍氣吞聲了。
陳歌之所以這樣說,可不是為了占童顏的便宜,而是讓自己可以名正言順地幫童顏護盤,並且警告在場所有人,別以為童家隻剩下一個童顏,就可以被你們當軟柿子捏。
胡友德眯起眼睛道:“你是童顏的未婚夫,那個叫什麼陳歌的嗎?”
他跟童成安是多年好友,自然知道童顏有一個未婚夫,隻不過除了名字之外,其他情況童成安並沒有跟他說過,所以他並不知道陳歌的背景,還以為他是農村來的鄉野村夫呢。
“對,我就是陳歌。”
陳歌望向童成安道:“你長得跟奸人堅一樣,不會就是那個二五仔胡友德吧,難怪剛纔的賊喊捉賊玩得這麼六呢!”
胡友德勃然大怒道:“你說什麼?!”
“裝,繼續裝。”陳歌指了指被釘在牆上的壯漢道:“你敢說那傻逼不是你用來嚇唬童顏,好讓她乖乖聽話的?”
胡友德心虛地罵了一句放屁,隨後纔不屑道:“這是我們跟童家的事,輪不到你這個外人來插手,滾一邊去,等晚點自然會有兵馬司的人來收拾你!”
當眾把人傷成這樣,這傢夥看起來也是個莽夫,所以胡友德壓根就不放在眼裡。
尋思待會跟兵馬司那邊打聲招呼,這傢夥進去後,還又多了一個籌碼可以威脅童顏呢,
陳歌擋在童顏的面前道:“我還真就偏要插手,你打我啊?”
胡友德威脅道:“那我現在就打電話給兵馬司,讓他來處理你差點殺人的事!”
“隨便。”陳歌兩手一攤,表示無所謂。
胡友德不敢跟陳歌動手,怕跟壯漢一樣被釘在牆上,隻能氣沖沖地跑到一邊打電話了。
陳歌環顧現場高層,厲聲道:“一群忘恩負義的玩意,趁大人不在就欺負小孩是吧,來,有種衝我來啊,看老子會不會把你們一個個都釘牆上就完事了!”-
陳歌望向童成安道:“你長得跟奸人堅一樣,不會就是那個二五仔胡友德吧,難怪剛纔的賊喊捉賊玩得這麼六呢!”
胡友德勃然大怒道:“你說什麼?!”
“裝,繼續裝。”陳歌指了指被釘在牆上的壯漢道:“你敢說那傻逼不是你用來嚇唬童顏,好讓她乖乖聽話的?”
胡友德心虛地罵了一句放屁,隨後纔不屑道:“這是我們跟童家的事,輪不到你這個外人來插手,滾一邊去,等晚點自然會有兵馬司的人來收拾你!”
當眾把人傷成這樣,這傢夥看起來也是個莽夫,所以胡友德壓根就不放在眼裡。
尋思待會跟兵馬司那邊打聲招呼,這傢夥進去後,還又多了一個籌碼可以威脅童顏呢,
陳歌擋在童顏的面前道:“我還真就偏要插手,你打我啊?”
胡友德威脅道:“那我現在就打電話給兵馬司,讓他來處理你差點殺人的事!”
“隨便。”陳歌兩手一攤,表示無所謂。
胡友德不敢跟陳歌動手,怕跟壯漢一樣被釘在牆上,隻能氣沖沖地跑到一邊打電話了。
陳歌環顧現場高層,厲聲道:“一群忘恩負義的玩意,趁大人不在就欺負小孩是吧,來,有種衝我來啊,看老子會不會把你們一個個都釘牆上就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