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部會議室內。
趙金文跟秦倚天的談判已經接近尾聲了。
兩人就退兵一事展開了激烈的討論,期間趙金文一再讓步,總算是讓秦倚天稍微有些滿意。
“秦將軍,為了你這事我可是得罪了將就五分之一的同僚了。”
趙金文抬了抬眼鏡,苦笑道:“你就當給我一個面子,退兵吧,你心裡也清楚,再這樣耗下去,誰都占不到便宜。”
秦倚天輕抿一口茶杯道:“要不是被逼急了,你以為我願意來這破帝都看你們老趙家的臉色啊?”
與其說你看我們老趙家的臉色,還不如說我們看您的臉色了,你這一言不合就要大軍壓境,誰心裡不虛啊?
趙金文心裡這樣想,嘴上可不敢這樣說,隻能笑嗬嗬道:“他們這些文人政客就這個德行,長著一張嘴就敢胡說八道,滿嘴仁義道德,其實狗屁不是,你說你跟他們計較個什麼勁啊?”
“我不計較啊,保家衛國那是戰士的天職,秦家軍就沒有一個兵會計較。”
秦倚天冷著一張臉,抬頭看著趙金文迴應道:“可你們也至少要適可而止吧,背後怎麼罵我秦倚天沒關係,可消減開支這不是要寒我們戰士的心嗎?”
“哦,我家戰士在戰場上給你們拚命,指不定哪天就落了個馬革裹屍的結果,你們連安家費都能省則省,這不純噁心人嗎?!”
趙金文沒有吭聲,那是因為
這打仗就跟燒錢一樣,槍響就意味著著死人和消耗,沒有龐大的開支支撐著,光喊最狠的口號,那是不行的。
而消減開支跟逼他們造反又有什麼區別,你不能又想馬兒跑又想馬兒不吃草吧,不求大富大貴,但至少得保證每一位戰死的戰士其家人都要有應該有的保障吧。
雖然這幾年沒有什麼大型戰役,但並不代表就真的是國泰民安,邊防衝突有吧,小型戰役有吧,恐怖份子有吧。
哪有什麼歲月靜好,不過是有人替你負重前行,這話一個剛讀小學的小孩都懂,而那些經過高等教育的文化人反而不懂了?
還敢磨刀霍霍向豬羊,這他媽是什麼狗屁道理啊!
趙金文還沒說話了,一旁的司機兼秘書沈冰就臉色有些不好看道:“秦家軍,你能別一口一句你們的好嗎,文哥在消減戰部開支這件事上一直都持反對意見,他也很難處理的......”
“難?誰不難了啊?”秦倚天撇了沈冰一眼厲聲道:“光這幾年,我秦家軍打沒了多少人,你們心裡沒有數嗎?!
沈冰:“......!”
趙金文朝著沈冰無奈道:“你先出去吧,我跟秦將軍單獨聊聊。”
沈冰點了點頭,便跟陸朝歌一起走出了會議室,她還偷摸地看了陸朝歌一眼,尋思這就是自家文哥喜歡的女人嗎,除了好看之外一無是處啊。
陸朝歌沒有理會沈冰的眼神,趙金文與秦倚天談判的期間她一直不插嘴,那是因為立場的問題,註定她不能偏袒某一方,而且容易說多錯多。
這會出來之後,也算是徹底鬆了一口氣,尋思聽他們談判,還不如去找陳歌玩耍重要呢。
等她們走後,趙金文又開口道:“倚天,這裡沒外人,咱們聊點實際的行不行?”
秦倚天情緒平靜下來道:“你說。”
“我爸說了,你的條件我們都答應,除此之外,我再去求盧部,加大北境的開支,你看如何?”趙金文提議了一聲。
秦倚天再次端起茶杯,眼神微眯道:“這天底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對吧?”
趙金文一笑,繼續說道:“都各自讓一步而已,總不能你連個台階都不給我們下吧。”
混到這個地位的人,哪個又不是人精,趙金文既然敢開這個口加大北境的開支,那絕對不是一兩倍那麼少的籌碼。
而籌碼越高,代價越大。
秦倚天單刀直入道:“能給幾倍?”
“五倍,而且一次性給足你一年。”
趙金文豪情萬丈道:“這筆開支直接走國庫,檔案公示一切按照正規手續來,也算是幫你在已經被扇爛臉的犬儒臉上再吐一口唾沫了!”
秦倚天大致是沒想到趙金文敢開出這樣誇張的條件,她沉默了半響後問道:“那代價呢?”
陸朝歌沒有理會沈冰的眼神,趙金文與秦倚天談判的期間她一直不插嘴,那是因為立場的問題,註定她不能偏袒某一方,而且容易說多錯多。
這會出來之後,也算是徹底鬆了一口氣,尋思聽他們談判,還不如去找陳歌玩耍重要呢。
等她們走後,趙金文又開口道:“倚天,這裡沒外人,咱們聊點實際的行不行?”
秦倚天情緒平靜下來道:“你說。”
“我爸說了,你的條件我們都答應,除此之外,我再去求盧部,加大北境的開支,你看如何?”趙金文提議了一聲。
秦倚天再次端起茶杯,眼神微眯道:“這天底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對吧?”
趙金文一笑,繼續說道:“都各自讓一步而已,總不能你連個台階都不給我們下吧。”
混到這個地位的人,哪個又不是人精,趙金文既然敢開這個口加大北境的開支,那絕對不是一兩倍那麼少的籌碼。
而籌碼越高,代價越大。
秦倚天單刀直入道:“能給幾倍?”
“五倍,而且一次性給足你一年。”
趙金文豪情萬丈道:“這筆開支直接走國庫,檔案公示一切按照正規手續來,也算是幫你在已經被扇爛臉的犬儒臉上再吐一口唾沫了!”
秦倚天大致是沒想到趙金文敢開出這樣誇張的條件,她沉默了半響後問道:“那代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