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歌是個正常的男人,既然趙子君已經做好了充足的準備,他也就沒必要裝什麼正人君子了。
再者說了,人家姑娘都主動到這份上了,要是不乾點人事,多不尊重人家啊。
經過薑可欣的事後,陳歌也不算是第一次,而且對於男人來說有些事是可以無師自通的。
這一刻的陳小爺那是戰勝附體,天神下凡地殺了過去,全然沒有半點猶豫和墨跡。
趙子君沒有躲閃,隻是扭過頭,咬著嘴唇呢喃道:“陳歌,你要對我一輩子好!”
都到這時候了,別說是對她一輩子好了,就算把命給她陳歌也樂意。
男人嘛,撕掉偽裝都是下身考慮的動物,更別說眼前趙子君的美有多驚心動魄了,那是一種女神隻為自己男人表露出來的欲拒還迎,誘惑力簡直爆表。
“真不後悔?”
陳歌留著最後一絲理智,幾乎是從喉嚨裡擠出這幾個字,當然無論答案是什麼,今晚他這畜生是當定了!
趙子君“嗯”的一聲,媚眼如絲,像一頭主動投入餓狼懷抱的純潔小鹿,緊張忐忑,小心翼翼地掩飾著她內心小小的期待,接著閉上眼睛,一副任君采納的模樣。
忍無可忍,
陳歌一把抱起了趙子君,殺到大床上,趙子君身材高挑,一米六八的個子,但卻不是那種渾身瘦得隻剩下骨頭的衣架子,而是處處都是出彩的黃金比例。
有肉感卻沒半點累贅,唯一不勻稱的恐怕就是她隱藏很好的一對,隻能用兩個字來形容,那就是太傲嬌了,不親眼看到的話,誰都想象不到束縛之下居然有這樣的意外驚喜。
陳歌是第一個品嚐這些男人,似乎也註定是最後一個。
趙子君做著最後象征性的溫柔抵抗。
她知道她要失去什麼,所以很緊張,但緊張的同時,卻又有著無儘的期待。
陳歌雖然隻跟過薑可欣有過,但好在閱片無數,自然經驗老到,一路上暢通無阻,女孩終究變成女人。
情到深處,趙子君呼吸急促,望著眼前每一寸肌肉都有著男性硬朗美充滿著爆發力的陳歌,身體忍不住顫抖了起來。
趙子君努力的配合著陳歌,不厭其煩的用雙手的指甲,撕裂著這個男人寬厚的後背,彷彿要將自己的靈魂都裝進他的體內,從此永遠不分離一般!
於微弱的燈光之中,理智已經蕩然無存,有的隻是最原始的衝動與本能,直至大汗淋漓,意猶未儘!
事後。
陳歌點了一根菸,躺在床邊望著一旁被摧殘的趙子君,心生愧疚道:“我弄疼你了吧?”
“有點。”
趙子君撅著嘴巴委屈一聲,眸子裡卻充滿著幸福和愉悅,能夠把第一次給最喜歡的男人,是一個女人最幸運的事。
陳歌輕笑一聲:“既然疼得話,那以後就不做這種事了。”
趙子君搖了搖頭,舉起粉拳表示抗議。
陳歌頓時哈哈大笑,還打趣一聲:“子君,你剛纔的聲音真好聽,有個說法叫什麼來著,哦,對,繞梁三日,餘音不絕!”
趙子君狠狠地咬了陳歌的肩膀一口道:“臭流氓!”
陳歌撥出一口煙,揉了揉趙子君的小腦袋,眼神柔和道:“其實說句實話,連我自己都不知道這樣做正不正確。”
趙子君一把握住了陳歌,手上微微用力道:“怎麼,想反悔了?”
她知道陳歌在擔心什麼,但既然已經做出了決定,自然不會後悔,別看她平時一副乖乖女的樣子,實則上卻是敢愛敢恨。
陳歌連忙作投降狀,趙子君還不撒手,而是惡趣味地問道:“老實交代,跟幾個女人做過這種事了?”-
事後。
陳歌點了一根菸,躺在床邊望著一旁被摧殘的趙子君,心生愧疚道:“我弄疼你了吧?”
“有點。”
趙子君撅著嘴巴委屈一聲,眸子裡卻充滿著幸福和愉悅,能夠把第一次給最喜歡的男人,是一個女人最幸運的事。
陳歌輕笑一聲:“既然疼得話,那以後就不做這種事了。”
趙子君搖了搖頭,舉起粉拳表示抗議。
陳歌頓時哈哈大笑,還打趣一聲:“子君,你剛纔的聲音真好聽,有個說法叫什麼來著,哦,對,繞梁三日,餘音不絕!”
趙子君狠狠地咬了陳歌的肩膀一口道:“臭流氓!”
陳歌撥出一口煙,揉了揉趙子君的小腦袋,眼神柔和道:“其實說句實話,連我自己都不知道這樣做正不正確。”
趙子君一把握住了陳歌,手上微微用力道:“怎麼,想反悔了?”
她知道陳歌在擔心什麼,但既然已經做出了決定,自然不會後悔,別看她平時一副乖乖女的樣子,實則上卻是敢愛敢恨。
陳歌連忙作投降狀,趙子君還不撒手,而是惡趣味地問道:“老實交代,跟幾個女人做過這種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