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南天捋清楚薑可欣話裡的意思後,連忙讓負責財務的部長滾出來,讓他老實交代現在集團是什麼情況。
財務部的部長早就被薑可欣給收買了,這會見薑可欣已經躺牌了,便沒有繼續裝下去的打算。
他如實彙報了薑氏集團現在的情況,不,嚴格上來說已經不能稱之為薑氏集團,因為被收購了,所以隻能說是帝王集團的分公司。
而收購的款項都在薑可欣的私人賬戶上,也就是說薑氏集團已經不屬於薑南天不說,甚至一分錢他都拿不到,這可比破產要狠得多。
薑南天難以置信,隻是半個月的時候,他就完全一無所有了,這實在讓他難以接受!
他怒斥著薑可欣道:“你這個逆女,竟敢做出這種欺師滅祖的事,我辛辛苦苦經營的集團,就被你這樣拱手讓人了,你真是不得好死!”
“你辛辛苦苦?”
薑可欣嗤笑一聲道:“爺爺,薑氏集團能活下來並且蓬勃發展,靠得是誰,你心裡清楚。”
“而且,你確定要用這樣的語氣跟我說話嗎!”
這下局勢完全反轉了過來,薑南天雖然怒火中燒,但也拿薑可欣沒有辦法,事實擺在眼前,除了認命又能如何。
畢竟認命還能有口飯吃,不然薑可欣一個不高興,他一把年紀估計都要去睡大街了。
於是他隻能強壓住心中的怒火,朝著薑可欣道:“爺
“這個你放心,我會給你養老的。”
薑可欣微微一笑道:“畢竟,我向來都很孝順。”
薑南天氣得握緊拳頭,但也不敢說什麼,因為這裡已經完全沒有他說話的餘地了,屬於他的時代早就過去了。
整個薑家也都人心惶惶了起來,紛紛拍起了薑可欣的馬屁,隻求她能賞一碗飯吃,不至於餓死。
尤其是薑正豪,現在整個集團都是薑可欣的,他拿什麼跟對方鬥!
一想到這,薑正豪不得不換了一副表情,主動認慫道:“可欣,我的好堂妹啊......”
“打住,薑正豪,我沒空聽你說那些廢話。”
薑可欣鄙夷的看向他道:“我可以養那一群廢物,是因為我不想做得太絕,但唯獨你們一家,不做絕我都對不起自己。”
“從今以後,你們一家不準再踏入帝王集團,還有你旗下的資產和房產都屬於帝王集團的,你一分錢都別想拿走!”
薑正豪氣得大罵道:“薑可欣,好歹一場親戚,你非要把我往絕路上逼嗎?”
“這話說得。”
陳歌忍不住插嘴道:“就好像你一直沒有把可欣往絕路上逼一樣。”
“薑正豪,你還活著就該知足了,不然以你做過了那些事,死十次都不夠!”
這算是薑可欣最後的仁慈了,不然以陳歌的性格早就弄死薑正豪了。
薑正豪望著陳歌和薑可欣這對他眼中的狗男女,憤怒道:“行,你們等著,我薑正豪絕對會捲土重來的,靈兒,我們走!”
說完就帶著蘇靈兒離開,而其心中也有了一個狠毒的計劃,也因為這個計劃,最終導致了陳歌和薑可欣的決裂!
“就不怕放虎歸山?”
張嘉欣提醒了一聲,她跟在孔溪這麼多年,隻學到一招,那就是斬草要除根!
“先順著可欣吧。”
陳歌回了一句:“這是我答應他的,饒他一命,所以短時間不會取他性命,畢竟我是個言而有信的人。”
短時間這三個字很重要,代表著陳歌隨時想要殺了薑正豪都可以。
趕走了薑正豪後,薑可欣鬆了一口氣,她很害怕自己會心軟,但好在她最終還是鐵石心腸的一把,從今以後,她再也不用怕被人趕出薑家了,而這一切,都是因為陳歌的存在。
想到這,她很是感激的看向陳歌。
陳歌突然拉著她的手,在她沒反應過來時,拉著她走到台上。
“乾,乾什麼?”
見陳歌一臉認真的模樣,薑可欣有一種美好的預感,她感覺陳歌似乎有事要宣佈。
果不其然,陳歌目不轉睛的看著她深情道:“該是兌現我諾言的時候了!”
諾言?!-
這算是薑可欣最後的仁慈了,不然以陳歌的性格早就弄死薑正豪了。
薑正豪望著陳歌和薑可欣這對他眼中的狗男女,憤怒道:“行,你們等著,我薑正豪絕對會捲土重來的,靈兒,我們走!”
說完就帶著蘇靈兒離開,而其心中也有了一個狠毒的計劃,也因為這個計劃,最終導致了陳歌和薑可欣的決裂!
“就不怕放虎歸山?”
張嘉欣提醒了一聲,她跟在孔溪這麼多年,隻學到一招,那就是斬草要除根!
“先順著可欣吧。”
陳歌回了一句:“這是我答應他的,饒他一命,所以短時間不會取他性命,畢竟我是個言而有信的人。”
短時間這三個字很重要,代表著陳歌隨時想要殺了薑正豪都可以。
趕走了薑正豪後,薑可欣鬆了一口氣,她很害怕自己會心軟,但好在她最終還是鐵石心腸的一把,從今以後,她再也不用怕被人趕出薑家了,而這一切,都是因為陳歌的存在。
想到這,她很是感激的看向陳歌。
陳歌突然拉著她的手,在她沒反應過來時,拉著她走到台上。
“乾,乾什麼?”
見陳歌一臉認真的模樣,薑可欣有一種美好的預感,她感覺陳歌似乎有事要宣佈。
果不其然,陳歌目不轉睛的看著她深情道:“該是兌現我諾言的時候了!”
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