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若拉沉默了下來,她發現艾倫的每一句總是能一針見血,讓她意識到問題的根是在哪裡。
“算了,這是你們小年輕的事,我作為長輩也不好插手。”
艾倫朝著歐若拉語重心長道:“但記住一點,你可以永遠跟著你的心走,但前提是不要對不起任何人,尤其是曾經真心愛過的人。”
言下之意,是在提醒歐若拉如果她真的移情別戀了的話,那就最好跟哈裡說清楚,而不是一邊跟哈裡保持著男女關係,一邊又跟陳歌曖昧不清,這是不道德的行為。
歐若拉知道艾倫話裡的意思,她說道:“我會找時間跟哈裡說清楚這些事的!”
歐若拉說出這句話,足以說明她已經做好了放棄這段感情的準備了。
“那我們先出去吧,讓醫生先治療一下陳歌,專業的事還是交給專業的人做。”艾倫說完,就帶著歐若拉離開了房間。
“......”
大概是晚上八點左右,陳歌便醒了過來,他全身被
歐若拉一直守在他的旁邊,見陳歌醒來後,頓時高興道:“你怎麼樣了,陳歌,身上有沒有哪裡疼?”
陳歌無奈道:“你應該問我,身上那裡不疼纔對,因為我全身哪裡都疼!”
“還能開玩笑,證明你已經沒有大礙了。”
歐若拉起身道:“躺著別亂動,我給你倒杯水。”
陳歌點了點頭,他現在的傷勢連下床都費勁,所以也就不逞強了。
很快,歐若拉就遞來了一杯水給陳歌,陳歌伸手接過了水,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
等喝完水後,陳歌才問道:“我昏迷了多久了?”
“大概一個下午吧,你的身體素質還真是好,聽姚醫生說,普通人要是受到這麼多致命傷,早就去見閻王爺了呢!”歐若拉一邊又給陳歌倒了一杯水,一邊回答道。
陳歌又問道:“那我昏迷之後發生了什麼事?”
“盧聖死了,原本一些剝皮幫的成員打算替他報仇,不過沈慶阻止了這一切,之後他就帶著剝皮幫的人離開了。”歐若拉回答道。
陳歌好奇道:“這個沈慶又是誰?”
“他是盧聖的義子,聽說盧聖一直把他當做接班人培養。”
歐若拉說道:“我還以為盧聖死了,他應該是第一個喊著要為盧聖報仇的人纔對,可他不僅沒有,還主動求饒平息了這場紛爭。”
“不過他們的好日子也到頭了,沒有了盧聖,剝皮幫就是一盤散沙,就算我們不動手,也會有其他人盯上他們的!”
陳歌感慨道:“這個沈慶還真是能屈能伸了,知道打不過所以直接認慫,我估計以後剝皮幫應該是由他做主了,不過這不重要,你叔叔呢,我想見他!”
剝皮幫隻是一個插曲,陳歌更為關心的是接下來與紅色教團見面的事。
歐若拉自然知道陳歌想要做什麼,但她還是好心地提醒道:“這事不著急,等你傷養好了,再去跟紅色教團的人見面也不遲!”-
陳歌好奇道:“這個沈慶又是誰?”
“他是盧聖的義子,聽說盧聖一直把他當做接班人培養。”
歐若拉說道:“我還以為盧聖死了,他應該是第一個喊著要為盧聖報仇的人纔對,可他不僅沒有,還主動求饒平息了這場紛爭。”
“不過他們的好日子也到頭了,沒有了盧聖,剝皮幫就是一盤散沙,就算我們不動手,也會有其他人盯上他們的!”
陳歌感慨道:“這個沈慶還真是能屈能伸了,知道打不過所以直接認慫,我估計以後剝皮幫應該是由他做主了,不過這不重要,你叔叔呢,我想見他!”
剝皮幫隻是一個插曲,陳歌更為關心的是接下來與紅色教團見面的事。
歐若拉自然知道陳歌想要做什麼,但她還是好心地提醒道:“這事不著急,等你傷養好了,再去跟紅色教團的人見面也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