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病,我應該已經說過了,戰鬥可不是那麼膚淺的東西,為了愉悅自己而去戰鬥,那是最愚蠢的做法。”
羅契舉起銃槍道:“我的槍是為了保護鱷魚城的民眾,是城主大人開疆辟土的利刃,我的每一次戰鬥都是為了自身的責任,這樣的我,不可能會輸給一個隻會用戰鬥來愉悅自己的瘋子。”
“我再重複一遍,戰鬥纔不是那種小兒科的東西,你要是帶著這樣的覺悟的話,那我會讓你明白......”
唰!
羅契話還沒說完,陳歌已經殺到了他的面前,然後用一隻手將羅契的腦袋給按在了地上!
陳歌居高臨下道:“讓我明白什麼?”
羅契勃然大怒,他從未受到如此的羞辱,當即便刺出一槍反擊,但卻被陳歌側身躲過。
躲過羅契這一擊後,陳歌左手舉起,短刀憑空出現在他的手上,緊接著朝著羅契的胸膛落下。
羅契自然不會就這樣
陳歌深知一旦被刺中有什麼後果,於是他一邊後退,一邊用話語來擾亂羅契的心神。
“現在的你沒有在享受戰鬥,而是純粹是基於責任感而揮舞你的槍,就讓我來告訴你,那樣半吊子的槍是不可能刺中我的!”
陳歌躲過了羅契一連串的進攻之後,雙手再度握劍,立於羅契面前,他的身影在羅契的眼裡不斷放大,就好像是個巨人一樣。
他聽到了陳歌陰冷的聲音。
“而那所謂的責任感,最終隻會演變成為板斷你雙腳的秤砣!”
隨後,利刃落下。
黑色的刀罡席捲而出,羅契再次被砍飛了出去,他重重地摔倒在眾人面前,他從未如此丟臉過,但也因此第一次讓他意識到自身的不足。
戰鬥是為了責任。
這是他一直以來的人生信條,但是現在,光靠所謂的責任感是無法全身心地投入戰鬥的,也意味著他無法打倒眼前的陳歌。
可如果享受戰鬥,那不就是等同於承認陳歌的話是正確的嗎?
淪落為一個隻會戰鬥的瘋子,這對於一位忠於信仰的騎士來說,那纔是莫大的悲哀。
應該是這樣纔對啊。
可為什麼,我握住槍的手在發抖,是因為害怕敗北?
還是說......是因為興奮?
陳歌的話打斷了羅契的心理活動,他開口道:“承認吧,你跟我一樣,一直渴望著有人能夠站在你平等位置上與你廝殺,拋棄那所謂的責任感吧,讓我們來一場酣暢淋漓的戰鬥!”
羅契從地上慢慢的站了起來,他眼神和表情全都變了,不再是一副無趣的表情,而是露出了渴望戰鬥的嗜血表情。
“對,就是這幅表情。”陳歌哈哈大笑道:“你做好廝殺的準備了嗎?”
“當然!”-
可如果享受戰鬥,那不就是等同於承認陳歌的話是正確的嗎?
淪落為一個隻會戰鬥的瘋子,這對於一位忠於信仰的騎士來說,那纔是莫大的悲哀。
應該是這樣纔對啊。
可為什麼,我握住槍的手在發抖,是因為害怕敗北?
還是說......是因為興奮?
陳歌的話打斷了羅契的心理活動,他開口道:“承認吧,你跟我一樣,一直渴望著有人能夠站在你平等位置上與你廝殺,拋棄那所謂的責任感吧,讓我們來一場酣暢淋漓的戰鬥!”
羅契從地上慢慢的站了起來,他眼神和表情全都變了,不再是一副無趣的表情,而是露出了渴望戰鬥的嗜血表情。
“對,就是這幅表情。”陳歌哈哈大笑道:“你做好廝殺的準備了嗎?”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