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無雙原本的計劃是跟陳歌一起留在這裡,然後找機會一起動手乾掉葉榮輝和陶蕾,可現在葉榮輝卻讓自己離開。
葉無雙自然不能同意,畢竟要是沒有自己控場的話,陳歌就危險了。
於是她說道:“父親,我想留在現場,親眼看你為少皇報仇!”
這話說出來葉無雙自己都不信,但她也隻能以這個藉口留在這裡了。
好在葉榮輝並沒有非要讓葉無雙出去,見她這樣說,他便擺了擺手道:“好吧,那你就在一邊待著!”
“是!”葉無雙回了一句後,就站在了一旁等候。
會議室的侍衛早就讓聞超給支走了,所以整個大廳隻剩下他們四個人,接下來隻要葉榮輝露出破綻,就是他們動手的機會。
葉榮輝並沒有發現不對勁,大概是因為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葉無雙正在謀劃著如何取她的性命。
他坐在王座之上,朝著陳歌怒斥道:“你這雜種,還不跪下認罪!”
陳歌秉持著激怒葉榮輝的打算,於是他一臉不屑道:“葉少皇技不如人,死在我手上,那是他自找死路,我何罪之有
“你殺了我的兒子,還敢怎麼囂張!”
葉榮輝暴怒道:“你可知道我現在要捏死你,就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嗎?!”
陳歌冷笑道:“那你還傻坐著乾嘛,動手唄,我從被那娘們抓住的那一刻起,就沒想過活著離開這裡!”
一旁的陶蕾聽了這話,頓時惡狠狠道:“夫君,就這樣殺了他,實在是太便宜她了!”
“夫人說得做,反正現在人都在這,你想要怎麼幫少皇報仇都可以!”葉榮輝所幸將陳歌交給陶蕾處理,他清楚陶蕾的心中積累著滔天的怨氣,所以便讓她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陶蕾起身朝著陳歌走去,因為陳歌現在戴著禁靈手銬,所以她一點都不怕他。
陳歌並不著急動手,而是想要看這個女人打算玩什麼花樣。
陶蕾掏出匕首,直接刺入了陳歌的腹部,由於陳歌必須裝作無力抵擋,所以並沒有任何的防禦手段,匕首刺入體內,鮮血頓時噴湧而出。
陳歌咬著牙道:“就隻有這點本事嗎?”
陶蕾被陳歌所激怒,開始轉動匕首,匕首攪拌著陳歌腹部,讓陳歌的表情越發地難看了起來,但還在能忍耐的範圍之中。
“你知道葉少皇在被我殺之前跟我說了什麼嗎?”
陳歌露出陰沉的笑容,面露嘲諷地看向陶蕾。
陶蕾知道他是在戲弄自己,但她還是想要知道自己的兒子到底說了什麼,即使那是陳歌編出來的謊言。
“說!”陶蕾面目猙獰地吐出一個字。
陳歌的笑容變得更加玩味,他朝著陶蕾笑嗬嗬道:“他嚇得屁股尿流,一個勁的跟我求饒,還說隻要我繞過他,他什麼都願意做,然後我就讓他扮狗叫,結果他還真做了呢,我手機裡有視頻你要看嗎?”
“給我閉嘴!”陶蕾抽出匕首,直直的刺入了陳歌的咽喉之下的位置,她的手法很巧妙,既能讓陳歌感受到痛苦,又不至於致命。
陳歌大口的喘息著,因為要是不這樣做的話,他就會因為窒息而死。
看著陳歌如同一條跳出池塘的魚一樣苟延殘喘地呼吸著,陶蕾感受到了報複的快感,但僅僅隻是**上的痛苦,顯然不足以滿足她。-
“你知道葉少皇在被我殺之前跟我說了什麼嗎?”
陳歌露出陰沉的笑容,面露嘲諷地看向陶蕾。
陶蕾知道他是在戲弄自己,但她還是想要知道自己的兒子到底說了什麼,即使那是陳歌編出來的謊言。
“說!”陶蕾面目猙獰地吐出一個字。
陳歌的笑容變得更加玩味,他朝著陶蕾笑嗬嗬道:“他嚇得屁股尿流,一個勁的跟我求饒,還說隻要我繞過他,他什麼都願意做,然後我就讓他扮狗叫,結果他還真做了呢,我手機裡有視頻你要看嗎?”
“給我閉嘴!”陶蕾抽出匕首,直直的刺入了陳歌的咽喉之下的位置,她的手法很巧妙,既能讓陳歌感受到痛苦,又不至於致命。
陳歌大口的喘息著,因為要是不這樣做的話,他就會因為窒息而死。
看著陳歌如同一條跳出池塘的魚一樣苟延殘喘地呼吸著,陶蕾感受到了報複的快感,但僅僅隻是**上的痛苦,顯然不足以滿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