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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你不願意?”
神魂空間內,薑淩天的一念化身,突然眯了眯眼。
沉默的尋寶鼠,頓時悚然一驚,渾身顫栗了一下後,驟然醒過了神來。
它當然不願意了。
那誰會願意啊,讓自己一位尊貴無比的尋寶鼠,附身一頭大黑耗子,這說出去了,都是給自己祖宗十八代的臉面給丟完了啊。
當然了,尋寶鼠縱然是不樂意,卻也不敢多說什麼。
隻得強顏歡笑道:“一切敬聽主人的吩咐,主人讓小的往東,小的不敢往西。”
“上刀山下火海,儘在主人一念之間。”
聞言,薑淩天笑了笑。
他倒是沒有再說什麼,與尋寶鼠當場簽訂了一份契約後。
現實世界中,薑淩天緩緩睜開了眼。
一切都處理妥當了,在契約生成的那一刻,無論尋寶鼠願不願意,它都沒有了反抗的餘地。
除非它不想活了。
而尋寶鼠既然簽訂了契約,那麼很顯然,它是絕對不想死的。
所以,此事也就此作罷。
隨即,薑淩天來到了太初的身邊。
原本的十大鬼將,現在隻剩下了六位。
這六位以玄天君為首的鬼將,眼看著薑淩天到來,心中不禁一緊。
對於薑淩天他們還是本能上的忌憚著,生怕薑淩天對他們突下殺手。
而今,以他們的實力,顯然不是薑淩天的對手。
隻要薑淩天願意,絕對可以重創他們。
到時候,自己等人必然會死,甚至上尊也是九死一生。
這無形中的威脅,讓六大鬼將的心神難寧。
倒是太初,一副毫無防備的模樣,眼看著薑淩天到來,向著薑淩天展顏一笑。
“前輩沒走,就不怕我突然出手?”
聞言,太初卻是搖了搖頭,極為篤定道:“不會。”
“小友你不是那樣的人。”
薑淩天笑了笑。
“前輩可願來我天庭一敘?”
“哦?還有這等好事,哈哈哈,走走走,本座早想看看這名震諸天的天庭了。”
“前輩請。”
兩人有說有笑,儼然一副老友般的模樣。
渾然沒有半點競爭者之間,劍拔弩張的關係。
不多時,薑淩天一行人就來到了天庭。
這一日大擺宴席,一副招待貴客的模樣。
天庭各部的領袖,也都陸續到場了,席間其樂融融,大家肆意暢聊,好不痛快。
這期間,薑淩天與太初還談到了黑暗海的深處。
太初哈哈一笑。
“看來,小友已經下定了決心,要去往黑暗海深處了。”
雖與薑淩天接觸的不多,可太初自問,他對薑淩天還是頗為瞭解的。
太初既欣賞薑淩天,又對薑淩天有著一份感激之情,畢竟,沒有薑淩天,也不會讓他的後世復甦計劃,完成的這般順利。
太初很清楚,如果那日,不是與薑淩天合作。
那麼他要面對的,可就是兩位時代領袖,甚至是諸多大族強者的圍殺了。
畢竟,他的存在,對於很多生靈而言,就是一種威脅。
至於世人傳播的版本,說什麼,如果那日,不是太初與薑淩天合作了,薑淩天可就要被兩位時代領袖圍殺了。
很可能就沒有今日的薑淩天了。
其實,對於太初來講,又何嘗不是如此。
這一點,太初心如明鏡一般。
同時,除了感激之外,太初還頗為欣賞薑淩天。
一個後世之人,能超越前人,在這爭道路上,跨越了上億年的時間,淩駕於諸族之上,可想而知,薑淩天的底蘊有多強。
太初雖與薑淩天是競爭者的關係,但兩人之間也有一份默契在心。
雙方似敵似友。
頗有一種君子之爭的氛圍。
爭奪永恒,乃兩人的終極目標,並不影響他們互相之間交朋友。
不僅太初是這麼想的,薑淩天亦是如此。
因此,太初倒是沒有隱瞞什麼,他知道什麼,也就告訴給了薑淩天。
“小友,這你算是問對人了。”
“其實黑暗海的深處,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與通天路上的其餘地方不一樣”
“那深處凶險莫測,各種詭異法則,瀰漫周天,陷阱重重,殺生輕而易舉。”
“饒是我等這般強者,稍不留神,也有身死斃命的凶險。”
“這也就是為什麼,大家會將證道永恒,比喻成爭渡。”
“爭,自然是爭奪唯一永恒的機會。”
“而渡嘛,便是渡過黑暗海的那段旅程。”
太初說著話,伸手入懷,掏出了一枚潔白的玉簡出來。
太初將玉簡遞給了薑淩天。
“其內包含著一些本座我對黑暗海深處的瞭解。”
這玉簡內,乃是太初的來之不得的經驗。
要知道,太初可是一位古時代的傳說強者,他所知道的隱秘,自然遠非常人可比。
再者,他曾與過去古佛爭渡過,深諳黑暗海深處的規則。
這份經驗,不得不說,彌足珍貴,要比什麼稀世天材地寶之類的,更加難得。
薑淩天倒也沒有客氣。
此物確實是他所需要的。
薑淩天一向如此,他從不打沒有把握之仗。
收起了玉簡後,薑淩天看了眼坐在自己身邊的李凜。
李凜心中會意,當即便拍了拍手。
大殿外,陸陸續續的走進來了一些宮女。
青春靚麗的宮女,每個人都雙手捧起著一份精美的儲物袋。
見狀,太初頓感驚訝。
薑淩天含笑道:“前輩不用客氣。”
“來而不往非禮也。”
“這是本帝的一點心意。”
“本帝知道,前輩目前,最缺的就是各類天材地寶,畢竟欲要恢複自己曾經的巔峰狀態。”
“而像你我這樣的生靈,一旦本源受損,想要恢複過來,卻是難如登天了。”
“這些天材地寶,足夠前輩用上些時日了。”
哦?
聞言,太初笑了。
他也不客氣,當場就收了這些天材地寶。
“哈哈哈,小友真乃本座的福星。”
薑淩天微笑道:“前輩又何嘗不是我的福星。”
“哈哈哈哈。”
接下來,眾人其樂融融,推杯交盞,好不自在。
日落月升,宴席持續到了夜晚時分,才堪堪結束。
一行人在太初的帶領下,向著薑淩天抱拳一禮後,才陸續離去。
來到了通天路上的一刹那,玄天君便不禁感慨出聲。
“上尊,此人非凡。”
玄天君有些擔心道:“上尊,您,您為什麼將自己對於黑暗海深處的經驗,就這樣給了那薑淩天?”
“要知道,您與那薑淩天都想要證道永恒。”
“若他對黑暗海深處一無所知,這也算是上尊您的一個優勢啊。”
“而今……”
說到這裡,玄天君面露苦笑,沒有說完。
太初又怎會聽不明白他的話中意思。
“你是想說,本座我將自己的優勢,拱手讓出去了吧?”
太初搖了搖頭。
“你不懂。”
“爭渡,爭渡,這點小小的優勢又算得了什麼。”
“最終誰能證道,還是得看己身強弱。”
“再者,本座與淩天小友,乃是真正意義上的朋友。”
“既是朋友,又有什麼不能分享的?”
玄天君一愣。
“上尊…您,您真要與自己的競爭對手做朋友?”
玄天君有些難以理解。
太初卻是神秘一笑。
“怎麼?競爭對手就不能是朋友了?
薑淩天倒也沒有客氣。
此物確實是他所需要的。
薑淩天一向如此,他從不打沒有把握之仗。
收起了玉簡後,薑淩天看了眼坐在自己身邊的李凜。
李凜心中會意,當即便拍了拍手。
大殿外,陸陸續續的走進來了一些宮女。
青春靚麗的宮女,每個人都雙手捧起著一份精美的儲物袋。
見狀,太初頓感驚訝。
薑淩天含笑道:“前輩不用客氣。”
“來而不往非禮也。”
“這是本帝的一點心意。”
“本帝知道,前輩目前,最缺的就是各類天材地寶,畢竟欲要恢複自己曾經的巔峰狀態。”
“而像你我這樣的生靈,一旦本源受損,想要恢複過來,卻是難如登天了。”
“這些天材地寶,足夠前輩用上些時日了。”
哦?
聞言,太初笑了。
他也不客氣,當場就收了這些天材地寶。
“哈哈哈,小友真乃本座的福星。”
薑淩天微笑道:“前輩又何嘗不是我的福星。”
“哈哈哈哈。”
接下來,眾人其樂融融,推杯交盞,好不自在。
日落月升,宴席持續到了夜晚時分,才堪堪結束。
一行人在太初的帶領下,向著薑淩天抱拳一禮後,才陸續離去。
來到了通天路上的一刹那,玄天君便不禁感慨出聲。
“上尊,此人非凡。”
玄天君有些擔心道:“上尊,您,您為什麼將自己對於黑暗海深處的經驗,就這樣給了那薑淩天?”
“要知道,您與那薑淩天都想要證道永恒。”
“若他對黑暗海深處一無所知,這也算是上尊您的一個優勢啊。”
“而今……”
說到這裡,玄天君面露苦笑,沒有說完。
太初又怎會聽不明白他的話中意思。
“你是想說,本座我將自己的優勢,拱手讓出去了吧?”
太初搖了搖頭。
“你不懂。”
“爭渡,爭渡,這點小小的優勢又算得了什麼。”
“最終誰能證道,還是得看己身強弱。”
“再者,本座與淩天小友,乃是真正意義上的朋友。”
“既是朋友,又有什麼不能分享的?”
玄天君一愣。
“上尊…您,您真要與自己的競爭對手做朋友?”
玄天君有些難以理解。
太初卻是神秘一笑。
“怎麼?競爭對手就不能是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