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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勇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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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次張秀花沒說啥,放下飯碗就竄了出來,走到門口咬著牙說道:“二魁子,你還要不要臉?沒那個能耐,你挑弄個啥?還是早點回家去找你媳婦田小娥吧!”

  此時,躲在門旁的馬小樂一下蹦出來,攔腰抱住了張秀花。

  “放手,你他孃的膽子還大了不成!”張秀花不容分說,豎起指甲,逮著抱她的手背就是狠狠一摳。

  “哎喲。”馬小樂疼得一聲呼。

  張秀花這才聽出不是曹二魁,一看竟是馬小樂,頓時有點懊悔,“小東西,咋也不支一聲,被我摳了吧?”說完,拉著他進了屋,用白酒給他擦了擦。

  “秀花表嬸,你下手真狠!”馬小樂吹著被摳破皮的地方,齜牙咧嘴地對張秀花說。

  此時的張秀花已經找到了她極為感興趣的事情,“哎,小樂,你可真行呐,悶不吭聲地就把柳淑英的家給摸了!”

  “秀花表嬸你這是說啥呢。”馬小樂滿腹委屈的樣子,“啥柳淑英不柳淑英的,哪兒來的事哦。”

  “你就別不承認了。”張秀花嘎嘎地笑了,“那二愣子啥都朝我說了,你還想抵賴麽?!”

  “二愣子說啥了?”

  “他說你半夜去他家借漁網子,還不穿褲子,就這事兒,我能看不出來?”張秀花飯也不吃了,翹起腿講開了,“你和柳淑英把二愣子給騙過去了,可騙不了我!”

  “唉,這個二愣子,真是他孃的愣,非要把自己做的夢說成真的!”馬小樂歎了口氣,拍了下大腿,“不過也怪我,咋能和一個愣子開玩笑呢。”

  “啥夢不夢的,我不明白。”張秀花起身拿了把蒲扇,使勁扇了起來。

  “唉,事到如今,我也不瞞表嬸你了。”馬小樂拿出一副正兒八經的模樣,道:“你不是說過嘛,隻要我敗壞了柳淑英的名聲,然後你就幫我進村部。於是我就想了,咋才能敗壞柳淑英的名聲呢?最直接的就是我親自上陣唄,所以,我就半夜摸了過去。”

  “你摸過去?”張秀花支吾著道,“你,你能行麽?”

  “表嬸,開始我認為呢,不管行不行,隻要沾上點影子,她柳淑英還能撇得清?”馬小樂道,“不過後來我又想了,誰能相信一個軟蛋能成事?”

  “就是啊。”張秀花道,“你就是說出來,怕是也沒有幾個相信的。”

  “對,所以嘛,我就沒把那事告訴你。”馬小樂道,“因為我告訴了你,你也不會相信,反而還以為我在撒謊騙你,那不是自找難看麽。”

  “這下不會了。”張秀花咯咯一笑,道:“我已經瞭解到了真相。”

  “你瞭解個啥啊?”馬小樂頓了頓,慢悠悠地道:“不瞞你說,秀花表嬸,我,我發覺近來,底下好像有反應了。”

  “啥?”張秀花驚道,“你是說,你不是軟蛋了?”

  “感覺是。”馬小樂笑道,“隻是還不明顯。”

  “那,那你到底有沒有搞上柳淑英?”張秀花急問。

  “還沒有啊。”馬小樂歎道,“不是中途被二愣子給攪黃了麽。”

  “欸呀,咋在節骨眼上出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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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張秀花說完,又疑惑了起來,道:“咿,這麽說來,你是真的行了?”

  “巧,巧不巧的有時好像是行了。”馬小樂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我來試試。”張秀花不容分說,一把就朝馬小樂下面摸了過去。

  這一試不要驚,馬小樂露出了原形。

  “欸喲,我的小祖宗,你真行了啊?!”張秀花驚道。

  馬小樂這才意識到,剛纔的話已然將他激了起來。“哦,是,是嘛?”他慌亂地回答道,“表,表嬸,那可能要歸功於你啊,這些日子跟你處得時間多,莫不是被你吊起了胃口來?”

  “真的麽!”張秀花是萬分驚喜,“那我可是你的救命大恩人嘍!”

  “是,是啊。”馬小樂心慌意亂起來,本來他的計劃裏是沒有張秀花冷不丁一摸的,結果卻是大出意外,完全亂了套路。

  “哎唷,小樂啊小樂,你可得好好報答你表嬸!”張秀花說著,重又伸出手來。

  還能怎麽著?此時已不能退縮了,馬小樂隻好半推半就。

  大汗淋漓之後,馬小樂一骨碌罵起來,道:“村長這會兒不會回家吧?”

  “不會,商店裏講攤子的人多著呢,他回來還要得些時候。”張秀花是心滿意足,“小樂啊小樂,你人不大,能耐卻不小,真是人中龍!”

  馬小樂顧不得張秀花說什麽,跳下床穿了衣服,“秀花表嬸,我,我也就是在你面前才行的啊。所以,敗壞柳淑英名聲的事不能著急說出去,等我在她面前也行了,再拿她個不是,好麽?”

  “好,好啊。”張秀花隻顧著回味剛纔的極致體驗,也不想太多。

  馬小樂聞聽此言,好一陣欣慰,剛纔他之所以奮勇獻身,完全是為了拖住張秀花,以保全柳淑英。

  照眼前情況看,目的能達到!

  就在這時,一陣悠閒的調子從大門外傳了過來,“浪個裏格朗,浪個裏格朗……”

  賴順貴回來了。

  好險!好險!馬小樂摸了下額頭上的汗,驚慌地看著張秀花。

  張秀花抬手指了指西屋,馬小樂趕緊貓腰鑽了進去,摸著一個糧食墩子,躲到了後面。

  “秀花,我回來了。”賴順貴聲音更近了,不過人還在院子裏。

  “嘩嘩……”又是一陣響聲傳來,馬小樂知道,賴順貴應該是在院子裏撒尿。

  果然,張秀花在屋裏吼道:“離水井遠點啊。”

  “知道!”賴順貴答應著,推門進來,“今個兒時間還早,耍一下子?”

  “不耍了。”張秀花道,“剛纔吃過飯就覺得心慌,渾身無力,躺這裏半天了,還沒緩過神來。”

  “該不會是中暑了吧。”賴順貴上前摸了摸張秀花的額頭,“還挺燙的,沒吃點退燒藥?”

  “沒呢,估計歇會兒就好了。”張秀花軟綿綿地說。

  “唉,你真是辛苦,地裏的活計都落在你身上,的確難為你了。”賴順貴自責地說了一句,隨即又問了起來,“下午,馬小樂沒到咱家地裏幫幫手?”

  張秀花想說馬小樂去了,可擔心賴順貴要是知道是騙他,可能會有不必要的麻煩,於是說道:“也不能讓他一天到晚在咱家地裏忙活啊,那樣馬長根也不會高興的吧。”

  “那有啥?到時我把他弄到村部去,馬長根還不樂掉大牙啊。”賴順貴很牛氣地道,“你有機會就暗示暗示,讓馬小樂多幫咱家乾點活,虧不了的!”

  張秀花一聽心裏真是高興,這下她找馬小樂做啥可都是順理成章了。

  西屋裏的馬小樂,聽了也興奮不已,看來張秀花說得不假,這賴順貴還真是要幫他個大忙。也就是在這突然間,馬小樂覺著賴順貴也是個不錯的人,可剛纔竟然耍了他的女人,這不是有良心的人所做的事。

  在這方面,馬小樂的態度很明確,做人得有起碼的良心,他覺得,自己似乎是有點過分了。

  此時的張秀花,時刻在想著如何讓馬小樂離開,他不離開,危險就時刻存在。

  “順貴,你來替我揉揉太陽穴,多揉一會,起碼要十分鍾八分鍾的。”張秀花的聲音很大,她在暗示馬小樂可以趁這個機會離開。

  “行,那不太簡單了麽。”賴順貴上前坐到了床邊。

  馬小樂趕緊脫了鞋子提在手上,悄無聲息地走出了屋子。

  出了張秀花家的院門,馬小樂穿上鞋子飛奔起來,一口氣跑到了村南的小橋,坐在橋沿上才喘了口氣。

  “他孃的,我也不容易啊!”馬小樂罵罵咧咧地掏出煙盒,摸了半天也沒掏出半根菸來,都抽完了。“奶奶個熊!”馬小樂摸了摸口袋,還好,馬長根給他的錢還沒花完,他決定進村買盒煙。

  張秀花家的商店是不能去了,沒有人,馬小樂隻好到位於村中偏北的另一家商店去。

  馬小樂不想走小巷子,有很多坑窪的地方,晚上黑看不清,會崴腳,順著大街走正好,拐個彎就到。

  從大街走過去,要經過金朵家旁邊。

  金朵的家,緊靠大街東側。

  走到金朵家旁邊,馬小樂忽然有些傷感,要不是金柱個狗日的,說不準現在金朵已經睡在他身邊了。

  一股衝動,讓馬小樂悄悄走到金朵家門口,向裏面窺探起來。

  門是虛掩的,有一道縫。

  馬小樂將左眼貼近,看到堂屋裏有人在走動,像是金柱。

  “爹啊,告訴你,這金朵嫁不嫁人的事可由不了她,你把她養這麽大是白養了麽?她得知道報恩!而且,她要是嫁到縣城去,吃香的喝辣的不說,隻是定親的金耳環、金項鏈、金戒指就夠你種上好幾十年的地了。還有,出嫁的時候還有那麽多大件,你說金朵這樣的鄉下姑娘,到哪找這樣的福分?可她還不願意?!其實,人家還不願意找咱農村人呢,無非就是圖個黃花閨女而已。”

  這聲音是金柱的,口齒有點不清,像是喝多了。

  “我還就是不願意咋了?”金朵的聲音響了起來,“他是個死瘸子,我就是不願意嫁,就是嫁給叫花子也不願意嫁給死瘸子!”

  馬小樂聽了暗暗叫苦,孃的,看來金柱非要逼著金朵嫁給那什麽縣建設局局長家的兒子,而且,那傢夥還是個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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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秀花想說馬小樂去了,可擔心賴順貴要是知道是騙他,可能會有不必要的麻煩,於是說道:“也不能讓他一天到晚在咱家地裏忙活啊,那樣馬長根也不會高興的吧。”

  “那有啥?到時我把他弄到村部去,馬長根還不樂掉大牙啊。”賴順貴很牛氣地道,“你有機會就暗示暗示,讓馬小樂多幫咱家乾點活,虧不了的!”

  張秀花一聽心裏真是高興,這下她找馬小樂做啥可都是順理成章了。

  西屋裏的馬小樂,聽了也興奮不已,看來張秀花說得不假,這賴順貴還真是要幫他個大忙。也就是在這突然間,馬小樂覺著賴順貴也是個不錯的人,可剛纔竟然耍了他的女人,這不是有良心的人所做的事。

  在這方面,馬小樂的態度很明確,做人得有起碼的良心,他覺得,自己似乎是有點過分了。

  此時的張秀花,時刻在想著如何讓馬小樂離開,他不離開,危險就時刻存在。

  “順貴,你來替我揉揉太陽穴,多揉一會,起碼要十分鍾八分鍾的。”張秀花的聲音很大,她在暗示馬小樂可以趁這個機會離開。

  “行,那不太簡單了麽。”賴順貴上前坐到了床邊。

  馬小樂趕緊脫了鞋子提在手上,悄無聲息地走出了屋子。

  出了張秀花家的院門,馬小樂穿上鞋子飛奔起來,一口氣跑到了村南的小橋,坐在橋沿上才喘了口氣。

  “他孃的,我也不容易啊!”馬小樂罵罵咧咧地掏出煙盒,摸了半天也沒掏出半根菸來,都抽完了。“奶奶個熊!”馬小樂摸了摸口袋,還好,馬長根給他的錢還沒花完,他決定進村買盒煙。

  張秀花家的商店是不能去了,沒有人,馬小樂隻好到位於村中偏北的另一家商店去。

  馬小樂不想走小巷子,有很多坑窪的地方,晚上黑看不清,會崴腳,順著大街走正好,拐個彎就到。

  從大街走過去,要經過金朵家旁邊。

  金朵的家,緊靠大街東側。

  走到金朵家旁邊,馬小樂忽然有些傷感,要不是金柱個狗日的,說不準現在金朵已經睡在他身邊了。

  一股衝動,讓馬小樂悄悄走到金朵家門口,向裏面窺探起來。

  門是虛掩的,有一道縫。

  馬小樂將左眼貼近,看到堂屋裏有人在走動,像是金柱。

  “爹啊,告訴你,這金朵嫁不嫁人的事可由不了她,你把她養這麽大是白養了麽?她得知道報恩!而且,她要是嫁到縣城去,吃香的喝辣的不說,隻是定親的金耳環、金項鏈、金戒指就夠你種上好幾十年的地了。還有,出嫁的時候還有那麽多大件,你說金朵這樣的鄉下姑娘,到哪找這樣的福分?可她還不願意?!其實,人家還不願意找咱農村人呢,無非就是圖個黃花閨女而已。”

  這聲音是金柱的,口齒有點不清,像是喝多了。

  “我還就是不願意咋了?”金朵的聲音響了起來,“他是個死瘸子,我就是不願意嫁,就是嫁給叫花子也不願意嫁給死瘸子!”

  馬小樂聽了暗暗叫苦,孃的,看來金柱非要逼著金朵嫁給那什麽縣建設局局長家的兒子,而且,那傢夥還是個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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