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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第20章 被蜂蜇

第20章 被蜂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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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小樂聽了這話,覺著金朵還是老樣子,心地仍舊是很善良的。想到這裏,他簡直想抱著金朵哭著感激一番。

  可是,金朵的個頭比較大,長得也很豐滿,看上去很有勁,要不是皮膚白白嫩嫩、臉蛋俏俏的,肯定是個好勞動力,所以,馬小樂不敢貿然抱她,沒準她一個不高興就能把他摔個跟頭。

  “金朵姐,你真是個大好人,可我不能告訴你我到底行還是不行。”

  “那有啥不能說的,不好意思?”

  “不是,這事沒法跟你講。”此時此刻,馬小樂對金朵已經不是那麽發怵了,再怎麽著,她也是一個女人而已。

  “咋沒法說的?”金朵繃住了臉,“我是醫生。”

  “可你是女醫生,而且還沒嫁人呢,我也沒娶媳婦,說這些乾啥。”馬小樂拎著酒精瓶子就要走。

  “你給我站住,啥意思,你還有啥想法啊?”金朵翻了下眼。

  馬小樂看不懂金朵是啥心情,但看著她那張俏俏的臉,突然產生了另外一種感覺,其實,她就是一個女人而已,有啥可可怕的?當下,他心裏一下豁朗起來,渾身輕鬆,“金朵姐,我沒有啥想法,你是不是真的想知道我那玩意中不中用?”

  “嗬嗬。”金朵笑了,露出兩排雪白的牙齒,“想通了,敢說了?”

  “說啥啊。”馬小樂露出了一貫的狡黠笑容,“你試試不就知道了麽!”

  金朵一聽,臉色一陣發紅,嘴角動了兩下,抬手就要打,“好你個馬小樂,敢占我的便宜!”

  馬小樂抬手招架,“金朵姐,我哪裏是占你的便宜啊,你早就占了我的便宜纔是,小河邊的事你難道忘了?還揪住我那兒不放,要不是我疼得哭了,是不是你就一直不撒手?”

  金朵一聽,又急又氣,肉乎乎的嘴巴撅了起來,“馬小樂,今天我不把你打翻就不姓金!”說完,彎腰提上了鞋子,就向馬小樂撲來。

  馬小樂哪能束手就擒,圍著桌子轉了起來。

  金朵身上肉多,跑了幾圈就喘起來,“馬,馬小樂,你給我住下,讓我擰你幾下,要,要不我拿針頭戳你!”

  “看看,金朵姐,鼻頭上都出汗了,咋這麽賣力呢。”馬小樂隔著桌子,嬉皮笑臉地伸出手,“來,我給你擦擦!”

  金朵趁機一把抓住了馬小樂的手,“看你往哪跑!”

  可是金朵畢竟是姑孃家,雖然個頭不小,但力氣不大,馬小樂正是長勁頭的時候,用力一拽,金朵就被拽了過來,一下趴在了桌子上。

  馬小樂低頭一瞅,從金朵敞開的衣領瞄進去,一下就傻眼了。那是一對啥樣的東西啊?他情不自禁地搖著頭感歎起來。

  金朵一下反應了過來,低頭一看,猛地又抬起頭來,“馬小樂,今天跟你沒完!”話音一落,兩手抱住馬小樂的腰,“小時候流氓,大了還這麽流氓!”

  “我,我咋流氓了?”馬小樂著急掙脫,“我又沒扒著你衣服看,是你自己送到我眼皮子底下的!”

  “還狡辯!”金朵沒鬆手,但已經繞過了桌子,他想把馬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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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摔倒。

  可是沒那麽容易,馬小樂農活沒少乾,身板硬得很。金朵摔了兩下沒摔倒,較起了真,“喲,還摔不倒啦!”

  這下可好,金朵越用力,身體就和馬小樂貼得越緊。

  馬小樂真的是樂了,後背被金朵擠壓摩擦著,別提多舒服了,“金朵姐,使勁,再使勁!”

  金朵不是傻子,頓了一下,立刻明白了是怎麽回事,旋即放開馬小樂,喘著大氣說:“馬小樂,你今天占儘了我的便宜,改天有你好受的!”

  馬小樂看了看金朵,在她臉上沒發現真的惱怒,不由得嘿笑一聲,“金朵姐,你說吧,改天你還要讓我咋好受法?剛纔就夠好受的了,你還要咋樣讓我更好受?”

  金朵羞得滿臉通紅,回身拿了個注射針頭子要紮馬小樂。

  馬小樂忙抓了那半瓶子酒精向外跑,不巧的是門外剛好進來一個人,他情急之下用力一推,將那人推倒。

  “混小子,瘋了你?!”被推倒的是賴順貴。

  馬小樂一見,忙放下酒精瓶子,蹲下來拉起賴順貴,“喲,村長,沒看到,摔著了沒有?”

  賴順貴站起來拍拍屁股,“讓你來找點酒精,咋這麽半天?那鄉裏的檢查組馬上就要來了,可馬蜂窩還在呢!”

  “我這就去,這就去!”馬小樂提著酒精瓶子跑了。

  賴順貴扭頭看看金朵,手裏拿著個針頭子瞪著眼,便問道:“咋了金朵,小樂他欺侮你了?”

  “沒有,我……我就是看他不順眼,要教訓教訓他!”金朵收起了針頭,平靜了氣息。

  賴順貴笑眯眯地盯著金朵,“金朵,有啥事告訴我,咋能讓小樂個狗東西欺侮你呢,不過也沒啥,他終究是個軟蛋。”

  “他哪能欺侮我呀,我一針紮死他呢!”金朵把頭歪向一邊,表現出沒興趣的樣子。

  賴順貴也知趣,嘿嘿笑著退了出來。

  一出衛生室,賴順貴邊朝村部院子裏走邊拉下了臉色,“她孃的,不就是有個流氓不要命的哥哥麽,要不我整死你!”提到金朵的哥哥金柱,賴順貴又自顧自地說起了損話,“他奶奶的,在鄉裏為害一方不知足,還跑到縣城裏撒野,那縣城豈是你鬨騰的地方?早晚要出事!”

  賴順貴說的沒錯,金柱前兩年在鄉裏呆夠了,去了縣城,說要闖出個樣子來,可哪想到剛去沒幾天就犯了事,被關了起來,出來之後就老實多了,聽說進了一家大商場做了保安,還談了個城裏的對象。但即使這樣,他的威風還在,在鄉裏提起他的名字,依舊挺唬人。

  進了村部院子,賴順貴看見馬小樂正往稻草糰子上噴酒精,他不敢過去,因為擔心馬小樂一下搞不定,會被飛散的馬蜂蟄傷。

  “村長,來幫個忙,點個火!”馬小樂舉著竹竿,頭上蘸有酒精的稻草糰子伸向賴順貴。

  賴順貴很不情願地走了過去,掏出火柴擦著了,手有點抖。

  “村長,你怕啊?”馬小樂問。

  “怕?”賴順貴眉毛一豎,“一個大活人還怕那點小玩意?笑話!”

  馬小樂也不答話,看著賴順貴顫抖不止的手,心裏直髮笑。

  賴順貴點著稻草就跑開了,金朵也站在遠處看熱鬨。

  馬小樂將火把朝馬蜂窩捅去。第一個還好,大火苗一下把蜂窩包住了,馬蜂都蜷著身子掉了下來,接著,就把蜂窩給戳了下來。可第二個就不行了,火頭變小,有十幾隻馬蜂飛了出來,直奔馬小樂而來。

  馬小樂覺得不管怎樣還是應該把蜂窩給戳掉,所以手上沒停,堅持把第二個蜂窩也戳了下來。可這個時候,他再想跑的時候已經有點晚了,額頭上首先被蟄了一下。他大叫一聲,扔下竹竿抱頭鼠竄,可馬蜂會追人,繼續蟄他的手。

  馬小樂發出了歇斯底裏的慘叫聲。

  “躺下!躺下!”金朵在遠處大喊起來,“馬小樂,快躺下,躺下馬蜂就不蟄人了!”

  慌不擇路,現在誰說話馬小樂都聽,他連忙翻滾著撲倒在地。還別說,真的管用,躺在地上後,馬蜂就飛走了。可馬小樂的手面上已經被蟄了三下,疼得眼淚汪汪。

  金朵跑了過來,要馬小樂到衛生室擦點藥。

  賴順貴也過來了,扶起馬小樂,“小樂,你有功勞,今天多給你十塊錢,你為村裏作出了貢獻!”說完,就讓金朵把馬小樂扶到衛生室去。

  馬小樂的額頭腫了個大包,讓原本俊朗的臉變得很滑稽。金朵看了又看,忍不住捂嘴笑了起來。

  “金朵姐,這下你得意了?”馬小樂歪著嘴說。

  “是啊,我說改天要有你好受的吧,看,老天有眼了,今個兒就幫了我的忙!”金朵從藥箱裏拿出一把小鑷子,“別動,我把馬蜂的毒針給你拔出來。”

  拔馬蜂的毒針不怎麽疼,馬小樂坐在小病床上,咬咬牙挺了過去,可擦藥水的時候,他忍不住“呀呀”地叫了起來。

  “瞅你那樣兒,這點算啥,人家解放軍在戰場上斷腿斷胳膊的也不過纔像你這樣。”金朵小心地擦著藥水,認真地說。

  “金朵姐,這可是和平年代了,別用戰爭年代的事來教導我。”馬小樂被說得不好意思,乾脆閉上眼。可就在眼皮垂下的刹那,他又看到了金朵敞開的衣領。“金朵姐,我求你把釦子扣好行嘛!”馬小樂咧嘴壞笑起來。

  金朵低頭一看,照著馬小樂的屁股抽了一巴掌,“你個臭流氓,這個時候還胡思亂想到處看!剛纔馬蜂咋不蟄了你的眼皮,讓你啥看不到!”

  “哎喲,金朵姐,你真狠呐!”馬小樂伸手捏了下金朵的屁股,“你咋就不心疼我一點哩!”

  金朵被一捏巴,像著了電擊一樣,擦藥水的棒棒猛地戳在了馬小樂的傷處。

  “啊呀!”馬小樂疼得汗珠子直掉。

  金朵看得嗬嗬直笑,“馬小樂,這是你自作自受!”

  馬小樂疼勁過去了,一點都不生氣,反而嬉皮笑臉地對金朵說:“金朵姐,你的屁屁真軟,彈性老大了,捏都捏不住!”

  金朵一聽,伸手去擰馬小樂的嘴。

  馬小樂身子朝後一躺,倒在了小病床上,金朵收不住身子,憑著慣性壓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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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馬小樂也不答話,看著賴順貴顫抖不止的手,心裏直髮笑。

  賴順貴點著稻草就跑開了,金朵也站在遠處看熱鬨。

  馬小樂將火把朝馬蜂窩捅去。第一個還好,大火苗一下把蜂窩包住了,馬蜂都蜷著身子掉了下來,接著,就把蜂窩給戳了下來。可第二個就不行了,火頭變小,有十幾隻馬蜂飛了出來,直奔馬小樂而來。

  馬小樂覺得不管怎樣還是應該把蜂窩給戳掉,所以手上沒停,堅持把第二個蜂窩也戳了下來。可這個時候,他再想跑的時候已經有點晚了,額頭上首先被蟄了一下。他大叫一聲,扔下竹竿抱頭鼠竄,可馬蜂會追人,繼續蟄他的手。

  馬小樂發出了歇斯底裏的慘叫聲。

  “躺下!躺下!”金朵在遠處大喊起來,“馬小樂,快躺下,躺下馬蜂就不蟄人了!”

  慌不擇路,現在誰說話馬小樂都聽,他連忙翻滾著撲倒在地。還別說,真的管用,躺在地上後,馬蜂就飛走了。可馬小樂的手面上已經被蟄了三下,疼得眼淚汪汪。

  金朵跑了過來,要馬小樂到衛生室擦點藥。

  賴順貴也過來了,扶起馬小樂,“小樂,你有功勞,今天多給你十塊錢,你為村裏作出了貢獻!”說完,就讓金朵把馬小樂扶到衛生室去。

  馬小樂的額頭腫了個大包,讓原本俊朗的臉變得很滑稽。金朵看了又看,忍不住捂嘴笑了起來。

  “金朵姐,這下你得意了?”馬小樂歪著嘴說。

  “是啊,我說改天要有你好受的吧,看,老天有眼了,今個兒就幫了我的忙!”金朵從藥箱裏拿出一把小鑷子,“別動,我把馬蜂的毒針給你拔出來。”

  拔馬蜂的毒針不怎麽疼,馬小樂坐在小病床上,咬咬牙挺了過去,可擦藥水的時候,他忍不住“呀呀”地叫了起來。

  “瞅你那樣兒,這點算啥,人家解放軍在戰場上斷腿斷胳膊的也不過纔像你這樣。”金朵小心地擦著藥水,認真地說。

  “金朵姐,這可是和平年代了,別用戰爭年代的事來教導我。”馬小樂被說得不好意思,乾脆閉上眼。可就在眼皮垂下的刹那,他又看到了金朵敞開的衣領。“金朵姐,我求你把釦子扣好行嘛!”馬小樂咧嘴壞笑起來。

  金朵低頭一看,照著馬小樂的屁股抽了一巴掌,“你個臭流氓,這個時候還胡思亂想到處看!剛纔馬蜂咋不蟄了你的眼皮,讓你啥看不到!”

  “哎喲,金朵姐,你真狠呐!”馬小樂伸手捏了下金朵的屁股,“你咋就不心疼我一點哩!”

  金朵被一捏巴,像著了電擊一樣,擦藥水的棒棒猛地戳在了馬小樂的傷處。

  “啊呀!”馬小樂疼得汗珠子直掉。

  金朵看得嗬嗬直笑,“馬小樂,這是你自作自受!”

  馬小樂疼勁過去了,一點都不生氣,反而嬉皮笑臉地對金朵說:“金朵姐,你的屁屁真軟,彈性老大了,捏都捏不住!”

  金朵一聽,伸手去擰馬小樂的嘴。

  馬小樂身子朝後一躺,倒在了小病床上,金朵收不住身子,憑著慣性壓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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