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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第8章 行動

第8章 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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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

  白離取出本體,換上新的衣服鞋襪,遮住短髮,戴上面具把臉捂住後收回揹包,少年穿著一身黑衣,藏起亮眼的白髮,坐在高處的建築上俯視下方。

  摩呼羅伽擅長暗殺,但是從來沒有一次殺過這麽多人。

  城內的教眾大多是在防備外來者,內部排查幾乎沒有。

  白離很快在腦內製定出了刺殺計劃,暗殺時可能會出現的意外,應對意外的方法,計劃失敗後的彌補方式、成功實施後的逃跑路線,像是刻入了他的血脈中,如同呼吸一般自然出現。

  他的心臟跳得越來越快,渾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

  這是一次真正的挑戰,不同於前幾次暗殺,行動前就已經註定好了結果。

  隻要成功,摩呼羅伽就擺脫禁錮。

  白離能感受到這具身體的興奮和恐懼。

  他本能地嚮往自由,卻因為一直以來都受他人擺佈,對未來感到焦慮恐懼。

  【別怕,以後明教就是你的家。】白離安慰自己。

  他從屋頂一躍而下,風吹得黑袍獵獵作響。

  夜裏的城鎮異常安靜,沙漠中食物緊缺,連戶養狗的人家都沒有。

  白離順利來到城外,紅衣教八大堂中的節堂負責最外圍的防守,節堂堂主的住所在城外。

  他在紅衣教內的地位遠低於其他堂主,手中的權力最小,手下魚龍混雜,人數眾多,如果他帶人回援,是個不小的麻煩。

  讓白離意外的是,節堂堂主住的地方沒什麽人。

  他稍一思考就明白了,教主疑心太重,節堂堂主想要聲色犬馬,肯定不敢當著他的面做。他住在城外,出入方便,說不定早就在其他地方安置了房產,平時沒事就跑到那邊去享受。

  有了想法後,白離排查完各個房間,沒有見到節堂堂主,沒有在此久留,立刻前往下一個目標地點。

  哀堂、義堂、睦堂在一個地方,這三堂的堂主住的很近,可以一起殺掉。

  摩呼羅伽見過這三個堂主,但是分不清誰是誰。

  白離沒管那麽多,一路來到主屋,小心推開門,第一眼就找到了可以隱藏起自己的站位。

  床上的人正在酣睡,完全沒有意識到危險到來。

  白離收斂氣息,身上毫無殺意,腳步輕盈沒有發出一點聲音。他慢慢靠近,一手撩起床上的被子,在男人睜眼時,用被子捂住口鼻,把呼喊掙紮的聲音全都塞了回去,手上用力,扭斷他的脖子。

  【不愧是聖子!】係統說。

  【做了這麽久心理準備,再下不去手,死的就是我。】白離深呼吸,收起袖刀,捏了捏略微顫抖的手指,壓下興奮和恐懼去第二個房間。

  這邊主屋裏的人沒有入睡,而是在床上跟女子玩鬨,離得很遠白離就聽到了聲音。

  不過屋子外面沒有守衛,也沒有婢女仆人,應該是被堂主趕走了。

  白離在外面站定。

  摩呼羅伽的記憶中遇到過很多次這種情況,最好的解決方法是把兩個人一起殺死。

  白離知道那位女子是無辜的,他沒有立刻進去。

  接下來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必須在死者被人發現前,將紅衣教的高層全部解決。沒有21個人幫他做事,時間緊迫,容不得他再猶豫。

  白離心中百味雜陳,行動起來一點都不拖泥帶水,手中的暗器射出,從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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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打進了男人的心口。在女人驚叫出聲之前,白離在後面繞過,扭斷了她的脖子。

  剩下的那位堂主很快也死他的手中。

  好刺激。

  有摩呼羅伽的記憶過渡,倒也沒有那麽可怕。要是回到本體,估計會連續做很久的噩夢。

  白離繞著城鎮轉了半圈,終於殺死了其他四位堂主。

  【幾點了?】白離疲憊地坐在地上,異色的雙瞳透著亮眼的光芒。

  【聖子,已經兩點四十五了,還有三個小時天亮。】

  【五分鍾後叫我。】

  他躺在沙子上,把身上的暗器清點了一遍。

  外面的暗殺大多是衝著教主去的,紅衣教的其他高層根本沒想過會有人謀反。安逸的生活過了太久,早就失去警覺,白離動起手來如入無人之境。就是他們住的太分散,在路上來回折返很浪費體力。

  還有剩下四個護法。

  護法們住在教主的別院附近,表面看上去,他們資曆更深,年紀更大,武功也很高。

  但是玉羅刹曾告訴他,前段時間教主殺了一個護法,挑選了身邊的侍衛頂替上位,剩下的三個護法心思各異,似乎也有心取而代之,隻是還沒到不得已的地步,誰也不願邁出那一步。

  要不是得建立明教,白離肯定瞻前顧後,不敢如此決絕地動手。

  薄薄的雲遮住夜空中的月亮,微風吹拂在白離的臉上。

  他擦乾淨匕首上的血,把刀插進靴子裏。

  【聖子,五分鍾到了。】

  白離站起來,拍拍衣服上的沙粒,雙手各握住一隻刀柄,刀身藏在袖子裏,向著城鎮中心走去。

  護法們防備教主,院子裏懸掛著燈籠,門外有紅衣守衛值夜,屋子前面還有仆人靠著柱子小憩。

  白離上了屋頂,因為聽不到聲音,行動時格外小心,生怕弄出動靜被人發現。

  他伏下身子,觀察四周,確定四個護法的住所分佈在教主別院的東西南北四個方向。

  【幫我望風。】白離語速飛快地說。

  【是!】

  他來到最大的一間房子前面,從牆上跳下來,基本確定有仆人守著的房間,就是護法所在的地方。

  一陣風吹過,小憩的仆人打了個哈欠,睜開眼睛就看到了不遠處站著的黑衣人,立刻驚醒,站了起來,指著白離:“……嗬。”

  仆人沒能呼叫,隻發出了微弱的氣音,他捂著脖子,恐懼地倒下。

  白離推開房門,剛走了幾步,看到內室飄出的字幕:[什麽時辰了?]

  他立刻改變步伐,小步跑上前。

  護法坐在床邊,看清來者的容貌:[摩呼羅伽,怎麽是你?是教主讓你來的?]

  他臉色一變,從床鋪他的攻擊範圍。

  護法以為是教主要對他動手,竟然一心逃跑,沒敢喊人。

  白離預判出他後退的路線,堵在窗戶前面。

  蝴蝶雙刀拿在手上,黑衣少年像目光如炬,以最快的速度靠近,短刀出手,護法知道自己完了。

  摩呼羅伽擅長暗殺,武器輕便靈巧,最適合近戰。

  一旦被他靠近,最後的結果必然會是死亡。

  護法心中絕望,喪失了戰意,手上的長劍完全沒有殺意,格擋了幾次就被蝴蝶短刀劃傷腰腹,他捂著腹部,神情複雜地看著白離。

  [你以為教主真的把你當成義子嗎?你不過就是他豢養的一條惡狼,等你殺死他的敵人,死的就是你!]

  他知道摩呼羅伽是個聾子,但他就是想這麽說。

  一想到摩呼羅伽的下場比自己更為淒慘,護法心裏好受很多,[都得死,你們全都得死!]

  白離聽不到他的聲音,看他癲狂的模樣,估計叫喊聲不會太小,不由慶幸自己提前殺掉了外面守夜的人。

  又打了三招,護法落了下風,白離一腳踢到他的手上,把劍踢到了一邊,雙刀交疊進攻,捅穿了護法的腹部。

  護法捂著肚子,靠在牆壁上緩緩下落,睜大眼睛:[全都得死……]

  白離過去補了兩刀。

  紅衣教這些高層,沒一個好東西。

  經過這次交手,他差不多弄清楚了摩呼羅伽的武功放在紅衣教內處於什麽位置。

  隻要摩呼羅伽占據先手,基本上沒有他殺不了的人。

  玉羅刹這種隱藏實力的變態除外。

  白離趕去下一個院子。

  這個護法睡覺時窗子留了一條縫隙,正好可以看到床鋪的位置。白離沒有進屋,站在屋外使用暗器,淬了毒的釘子打入他的後背,護法一陣抽搐,失去了聲息。

  第三個護法頂著黑眼圈在庭院裏喝酒。

  他似乎一整夜都沒睡,看起來格外憔悴,臉色也非常蒼白。白離看到他時,不由自主地緊繃,他有一種直覺,這個人正在等他。

  環顧四周,院子裏竟然一個守衛都沒有。

  白離思慮再三,不再隱藏身形,站直了身子,從屋頂跳到庭院裏。

  護法朝他微笑,舉起酒杯,喝了杯酒,然後拿起酒壺,給對面的另一隻空杯斟滿,用手掌指著說道:[可要共飲?]

  白離收起手中的刀,走過去拿起杯子。

  [乾。]

  護法與他碰杯,一口喝掉杯子裏的酒。

  白離嗅到濃濃的酒香,輕抿了一下。

  [他們都說你是癡傻之人,我倒是有些羨慕你活的如此純粹,不必思慮太多,安心做自己的事情,也不會被人忌憚。]護法目光複雜,[隻可惜你是教主的人,而我想要活著。]

  他放下杯子,拿起桌上的長劍,向著白離攻來。

  摩呼羅伽輕功卓絕,白離靈敏躲避,他取出暗器向護法射去,護法用劍當過這一擊,疑惑地看著他。

  白離淩空而起,來到護法身側,護法匆忙躲避,長劍挑起桌上的酒壺,一壺烈酒朝著少年潑去。

  白離用袖子擋了一下,伸手借住酒壺,當做暗器扔向護法,隨後射出藏在袖子裏的釘子,護法躲避的越發狼狽,他不可置信地道:[你怎麽會沒事!]

  因為他看起來輕輕抿了一下,實際上根本沒有碰到那杯酒。

  這個人竟然真的把他當傻子看。

  白離看向護法的眼神充滿了鄙夷。

  他趁著護法心神動盪,又射出幾枚釘子,運起輕功,消失在護法眼前。護法被暗器逼的連連後退,待站定後,突然後心一痛。

  他轉過身,看到一張極其漂亮的臉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那雙異色的眼睛微微彎起,透出譏諷之色。

  少年像個剛學會說話的孩童,用極其滯澀的聲調,一字一頓,緩慢地說:“你、才、癡、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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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腹部,神情複雜地看著白離。

  [你以為教主真的把你當成義子嗎?你不過就是他豢養的一條惡狼,等你殺死他的敵人,死的就是你!]

  他知道摩呼羅伽是個聾子,但他就是想這麽說。

  一想到摩呼羅伽的下場比自己更為淒慘,護法心裏好受很多,[都得死,你們全都得死!]

  白離聽不到他的聲音,看他癲狂的模樣,估計叫喊聲不會太小,不由慶幸自己提前殺掉了外面守夜的人。

  又打了三招,護法落了下風,白離一腳踢到他的手上,把劍踢到了一邊,雙刀交疊進攻,捅穿了護法的腹部。

  護法捂著肚子,靠在牆壁上緩緩下落,睜大眼睛:[全都得死……]

  白離過去補了兩刀。

  紅衣教這些高層,沒一個好東西。

  經過這次交手,他差不多弄清楚了摩呼羅伽的武功放在紅衣教內處於什麽位置。

  隻要摩呼羅伽占據先手,基本上沒有他殺不了的人。

  玉羅刹這種隱藏實力的變態除外。

  白離趕去下一個院子。

  這個護法睡覺時窗子留了一條縫隙,正好可以看到床鋪的位置。白離沒有進屋,站在屋外使用暗器,淬了毒的釘子打入他的後背,護法一陣抽搐,失去了聲息。

  第三個護法頂著黑眼圈在庭院裏喝酒。

  他似乎一整夜都沒睡,看起來格外憔悴,臉色也非常蒼白。白離看到他時,不由自主地緊繃,他有一種直覺,這個人正在等他。

  環顧四周,院子裏竟然一個守衛都沒有。

  白離思慮再三,不再隱藏身形,站直了身子,從屋頂跳到庭院裏。

  護法朝他微笑,舉起酒杯,喝了杯酒,然後拿起酒壺,給對面的另一隻空杯斟滿,用手掌指著說道:[可要共飲?]

  白離收起手中的刀,走過去拿起杯子。

  [乾。]

  護法與他碰杯,一口喝掉杯子裏的酒。

  白離嗅到濃濃的酒香,輕抿了一下。

  [他們都說你是癡傻之人,我倒是有些羨慕你活的如此純粹,不必思慮太多,安心做自己的事情,也不會被人忌憚。]護法目光複雜,[隻可惜你是教主的人,而我想要活著。]

  他放下杯子,拿起桌上的長劍,向著白離攻來。

  摩呼羅伽輕功卓絕,白離靈敏躲避,他取出暗器向護法射去,護法用劍當過這一擊,疑惑地看著他。

  白離淩空而起,來到護法身側,護法匆忙躲避,長劍挑起桌上的酒壺,一壺烈酒朝著少年潑去。

  白離用袖子擋了一下,伸手借住酒壺,當做暗器扔向護法,隨後射出藏在袖子裏的釘子,護法躲避的越發狼狽,他不可置信地道:[你怎麽會沒事!]

  因為他看起來輕輕抿了一下,實際上根本沒有碰到那杯酒。

  這個人竟然真的把他當傻子看。

  白離看向護法的眼神充滿了鄙夷。

  他趁著護法心神動盪,又射出幾枚釘子,運起輕功,消失在護法眼前。護法被暗器逼的連連後退,待站定後,突然後心一痛。

  他轉過身,看到一張極其漂亮的臉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那雙異色的眼睛微微彎起,透出譏諷之色。

  少年像個剛學會說話的孩童,用極其滯澀的聲調,一字一頓,緩慢地說:“你、才、癡、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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