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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亡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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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不是什麽好話。

  白離不想讓他看到自己寫的東西,拽起玉羅刹的衣領,直接拿來硯台,把裏面的墨水全部倒了進去。

  “摩呼羅迦!”

  玉羅刹再也無法維持溫和的表情,他轉過身來,看著拿著硯台,手上臟兮兮,臉上也塗抹著墨汁的白髮少年,憤怒的情緒竟消散了許多,他佯裝不悅:“你還有沒有點教主的樣子?”

  白離大笑。

  玉羅刹見他心情這樣好,完全生不起氣了。

  少年的嗓音清潤,一點都不低沉,也沒有講話時的含混滯澀,掃去了耳聾帶來的沉鬱陰霾,以及伴隨著鮮血與殺戮的過往。

  然後他就看到那個漂亮的少年抬手拿起桌上的筆洗。

  翠玉的筆洗中原本盛著清水,涮過幾次墨汁,已經變得烏黑。

  玉羅刹急忙阻止:“別鬨了。”

  白離拿起筆洗,立刻又放下,他笑著對玉羅刹說:“我,玩、玩弄你。”

  玉羅刹:“……”誰教的他講話?

  壞心眼的小貓。

  -

  暗地裏聯絡淨沙門門主的計劃,是由新任明尊陸文淵實施的。

  淨沙門的新門主名叫龍牧,他是前任門主的師叔,如今已經五十多歲。前任門主死在白離手上,龍牧悲痛欲絕,他以少主少不更事為由,暫且接任門主之位。

  龍牧繼任後,隱瞞了前任門主的死訊,直接借著門主的身份殺死了一批人,隨後才公佈真相,發誓給前門主報仇。但是淨沙門裏有很多人對他有意見,他忙著安撫內部。

  紅衣教改朝換代,龍牧騰不出手來,錯過了這次時機。

  陸文淵找上他的時候,龍牧非常驚訝。他沒想到明教竟能如此迅速地恢複過來,聽完陸文淵的話後,對摩呼羅迦高看一眼。

  經過協商後,他答應與明教合作,一起對付赤虹派。

  陸文淵拿到準信,立刻向白離覆命。

  白離看著他講完,提筆書寫。

  陸文淵恭敬地垂首站在一旁。

  等白離寫完後,敲了敲桌子,他才走上前,認真看著紙上的字。

  ……什麽狗爬字。

  怎能對教主如此不敬。陸文淵懺悔,辨認出教主的字,還以為自己看錯了,又看了幾眼。

  他遲疑著說:“屬下是二十二年前跟隨蘭斯從中原過來的,當初年紀小,沒能得到重用,一直在蘭斯身邊做侍衛,這才與副教主相識。”

  白離點頭,又寫:【副教主是哪裏人?】

  陸文淵道:“屬下不知。”

  白離最近在練習唇語,就算有係統翻譯,偶爾也會關注其他人的口型。雖然還不能辨認出來,但也清楚地看到陸文淵想要說什麽,又改了口。

  他寫:【又不是什麽重要的事,你隻管講就是,我不會怪你,也不會告訴其他人的。】

  陸文淵驚歎教主的敏銳,想到兩位教主的關係,不再遮掩:“聽聞副教主跟您是同樣的出身。”

  白離愣了一下,他是什麽出身來著?

  被蘭斯撿到帶回教內,認作義子,當成殺手培養。

  陸文淵道:“副教主跟您一樣沒有名字,隻有代號。他跟隨長老言煜習武,因為武功天賦很高,被長老收為親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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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言長老本想培養副教主做下一任長老,輔佐蘭斯統領紅衣教,誰知道蘭斯聽說了這件事,覺得言長老野心太過,就此疏遠了他。

  “半年之後,言長老年老體衰,受不得沙漠的燥熱,很快就去世了。副教主因為武功高強,被蘭斯挑選成為侍衛。因為長老的囑托和期望,副教主對蘭斯還算崇敬,忠心侍奉在他身側,得到了蘭斯的提拔和重用,最終成了他的心腹。”

  白離問:【那位長老是蘭斯殺的嗎?】

  陸文淵道:“是。”

  難怪玉羅刹要造反,還要求親手殺死蘭斯。

  白離寫:【羅刹曾經說起過,他與夜叉關係不睦,我至今仍未見過夜叉。】

  陸文淵愣住了。

  白離:【怎麽?】

  陸文淵說:“我們以為您早就把夜叉殺了。”

  白離:【你們也沒見到夜叉?】

  陸文淵道:“夜叉是教內的刺客,隻聽蘭斯差遣。蘭斯怕手下的人聯合起來造反,從來都是單獨傳喚,誰也不知道平日他們在何處,教內見過夜叉的人不超過五個。夜叉與副教主不合,蘭斯很樂意看到這樣的局面,經常把他帶在身邊,防備副教主。”

  這麽說夜叉的定位跟以前的摩呼羅迦是一樣的。

  摩呼羅迦的住處在城外的沙漠裏,是個很簡陋的小房子,平時很少有人經過那裏。因為條件太差,玉羅刹邀請白離住到他家的時候,白離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不知道蘭斯有沒有給夜叉分配宿舍。

  陸文淵說:“蘭斯對夜叉多有猜忌,估計他的心中也是多有不滿,見勢不妙提前跑了。”

  白離點頭。

  他沒再寫字,陸文淵跟他不熟,不清楚他的忌諱,不敢主動開口。

  房間裏安靜了好一會兒,白離才寫道:【以後就由你單獨負責和龍牧的聯係,能做得到吧?】

  陸文淵成為明尊之前,隻是個小小的侍衛,壓抑了二十多年,好不容易有出頭之日,自然會抓住機會:“屬下定當儘心而為,必不會讓教主失望!”

  等明尊離開後,白離又喊了暗尊過來,照例詢問了他的出身和境遇,兩個人有了初步的瞭解,以後做起事來會方便很多。

  他命暗尊帶人去赤虹派附近,隻要看到落單的赤虹弟子,就不要猶豫,過去搶劫他們的貨物,把他們人搶過來也行。

  暗尊霍克看似風度翩翩,實則狡詐如狐。玉羅刹安排他做暗尊,正是因為他很適合做這些臟活。

  意識到白離讓他做什麽後,霍克非常興奮:“教主您慧眼如炬,此事讓我來做,再合適不過了。”

  把事情安排好後,白離沒再插手,偶爾明尊和暗尊會主動過來匯報一下工作進展。

  暗尊做的很隱蔽,一招禍水東引,把赤虹派的注意力轉移到了附近的其他幫派身上。

  明教暗地裏與龍牧來往,明面上開始開拓商路。

  沙漠裏的綠洲不多,如果發展農業,容易讓土壤的肥力流失,那點土地也養不活這麽多人,因此多以經商和畜牧為主,不過來錢最快的還是搶劫。

  白離不希望明教以搶劫起家,但是如果不這麽做,很難積累起財富。

  於是他定下一條規矩:誰搶我們,我們搶誰。

  以直報怨!

  這條規矩得到了教內大多數人的認同,很順利地推行下去。

  玉羅刹處理完教務回來,看到白離腰背挺直,坐在椅子上練字。

  相處這麽久,他已經清楚突然的肢體接觸會嚇到白離,從而做出過度反應。

  他慢慢走近,順手拿起桌上的紙張,發現白離不完全是在練字,他同時還在對明教的教義做解讀。

  察覺到有人靠近,白離抬頭看過去。

  玉羅刹放下紙,笑道:“進步很大。”

  白離揚揚下巴,擺出一副理所應當的模樣,小小地哼了一聲。

  玉羅刹道:“有件事情,我想應該提前跟你說一聲。”

  白離看向他。

  “再過幾日,便是我亡妻的忌日,於情於理,我都應該帶著孩子去為她墳前掃墓。”

  白離沒有做出迴應,隻是面部的表情有細微的變化,看上去與剛纔沒有什麽分別,玉羅刹卻感覺到了他的不高興。

  玉羅刹說:“當年我被形勢所迫,不得已娶她為妻。蘭斯借她來監視我的行蹤,控製我的思緒,以美貌誘惑,試圖讓我死心塌地地愛上她,來消磨蘭斯的疑心,我沒有辦法,如果我不答應,我和她都會死。”

  白離現在覺得,玉羅刹的老婆,很有可能是因他而死的。

  玉羅刹道:“你懷疑是我動手殺了她?”

  白離微微睜大眼,捂住了嘴巴。

  玉羅刹覺得好笑,你又不會講話,怎可能將心裏話講出來,捂住嘴巴也是沒用的。

  “不是我做的。”玉羅刹耐心解釋道,“她是個很好的姑娘,這件事中,最無辜的人就是她。她懷孕後,也意識到蘭斯不會放過我們的孩子,對我的態度逐漸冷淡,不再曲意逢迎。

  “我曾想過,待孩子生下來,便與她坦誠一切,幫她擺脫蘭斯的控製。隻是女子生產本就凶險,她幼年習武傷了身體,沒能熬過這一劫。”

  白離心情複雜。

  他突然意識到,自己現在就處於蘭斯的位置,有了跟蘭斯相同的影響力,任何決策都可能會影響許多人的命運。

  “還想知道什麽?”玉羅刹問。

  白離把筆往筆架上一放。

  肯定是明尊告訴他,自己在打聽他的過往了!

  玉羅刹笑笑:“教主能否準許屬下前往墓前祭拜亡妻?”

  白離皺了皺眉,寫:【吹雪會回來嗎?】

  玉羅刹歎息:“不會。從今往後,我隻帶天寶過去。待日後安穩下來,再將吹雪認回。”

  白離一時間分不清西門吹雪和玉天寶誰更慘一些。

  他抬手寫下批覆:【準了。】

  玉羅刹道:“多謝教主。”

  掃墓那天,仆人們提前備好馬車和祭品,有人將昏昏欲睡的玉天寶抱出來,送他進入馬車裏。

  玉羅刹過來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準備周全。

  他掀開車簾,看到裏面的人後愣了一下:“你也要去?”

  白離點頭,指了指趴在他腿上睡覺的玉天寶。

  他和玉天寶說好的,今天一起出去玩,順便學說話。沒想到玉天寶困成這個樣子,都已經洗漱好,穿戴整齊,還沒睡醒。

  玉羅刹進了馬車,坐在白離的對面。

  玉羅刹看了會兒酣睡的玉天寶,移開視線,掀開車窗看向東邊:“不知吹雪此時在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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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羅刹處理完教務回來,看到白離腰背挺直,坐在椅子上練字。

  相處這麽久,他已經清楚突然的肢體接觸會嚇到白離,從而做出過度反應。

  他慢慢走近,順手拿起桌上的紙張,發現白離不完全是在練字,他同時還在對明教的教義做解讀。

  察覺到有人靠近,白離抬頭看過去。

  玉羅刹放下紙,笑道:“進步很大。”

  白離揚揚下巴,擺出一副理所應當的模樣,小小地哼了一聲。

  玉羅刹道:“有件事情,我想應該提前跟你說一聲。”

  白離看向他。

  “再過幾日,便是我亡妻的忌日,於情於理,我都應該帶著孩子去為她墳前掃墓。”

  白離沒有做出迴應,隻是面部的表情有細微的變化,看上去與剛纔沒有什麽分別,玉羅刹卻感覺到了他的不高興。

  玉羅刹說:“當年我被形勢所迫,不得已娶她為妻。蘭斯借她來監視我的行蹤,控製我的思緒,以美貌誘惑,試圖讓我死心塌地地愛上她,來消磨蘭斯的疑心,我沒有辦法,如果我不答應,我和她都會死。”

  白離現在覺得,玉羅刹的老婆,很有可能是因他而死的。

  玉羅刹道:“你懷疑是我動手殺了她?”

  白離微微睜大眼,捂住了嘴巴。

  玉羅刹覺得好笑,你又不會講話,怎可能將心裏話講出來,捂住嘴巴也是沒用的。

  “不是我做的。”玉羅刹耐心解釋道,“她是個很好的姑娘,這件事中,最無辜的人就是她。她懷孕後,也意識到蘭斯不會放過我們的孩子,對我的態度逐漸冷淡,不再曲意逢迎。

  “我曾想過,待孩子生下來,便與她坦誠一切,幫她擺脫蘭斯的控製。隻是女子生產本就凶險,她幼年習武傷了身體,沒能熬過這一劫。”

  白離心情複雜。

  他突然意識到,自己現在就處於蘭斯的位置,有了跟蘭斯相同的影響力,任何決策都可能會影響許多人的命運。

  “還想知道什麽?”玉羅刹問。

  白離把筆往筆架上一放。

  肯定是明尊告訴他,自己在打聽他的過往了!

  玉羅刹笑笑:“教主能否準許屬下前往墓前祭拜亡妻?”

  白離皺了皺眉,寫:【吹雪會回來嗎?】

  玉羅刹歎息:“不會。從今往後,我隻帶天寶過去。待日後安穩下來,再將吹雪認回。”

  白離一時間分不清西門吹雪和玉天寶誰更慘一些。

  他抬手寫下批覆:【準了。】

  玉羅刹道:“多謝教主。”

  掃墓那天,仆人們提前備好馬車和祭品,有人將昏昏欲睡的玉天寶抱出來,送他進入馬車裏。

  玉羅刹過來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準備周全。

  他掀開車簾,看到裏面的人後愣了一下:“你也要去?”

  白離點頭,指了指趴在他腿上睡覺的玉天寶。

  他和玉天寶說好的,今天一起出去玩,順便學說話。沒想到玉天寶困成這個樣子,都已經洗漱好,穿戴整齊,還沒睡醒。

  玉羅刹進了馬車,坐在白離的對面。

  玉羅刹看了會兒酣睡的玉天寶,移開視線,掀開車窗看向東邊:“不知吹雪此時在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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