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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我有辦法救活他,就有辦法再摧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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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邊慢慢泛起烏青,緊接著是亮青。

時繁星拿出手機看了看,已經四點多了:“我們出發吧?”

封雲霆湊過去看了看她的手機螢幕,點頭:“好。”

“等等,”時繁星拉住他:“我們最後拍一張婚紗照吧。”

女孩子夢想中的婚紗是什麼樣子的?

純白的,大大的裙襬拖在地上,上麪點綴著珍珠,一顆一顆的垂落下來,走路的時候微微搖晃,就像是天空上的繁星一樣,在燈光的折射下明明咩咩,璀璨生輝。

丈夫穿著一身純白的燕尾服,白襯衫,搭配她親自挑選的那條格子圖案的領帶,站在終點,含笑向她伸出手。

可是現在呢?

她身上的裙子皺皺巴巴的,他則是一身純黑,即便是身後的垂絲海棠足夠夢幻,可依然跟婚紗照三個字沒有絲毫關係。

時繁星高高的舉著手機,看著前置鏡頭裡兩人互相依偎的笑臉,哢嚓——鏡頭定格。

“好了,走吧。”

摩托車發動,向機場出發。

輪胎上還沾著不少海棠花的花瓣,不斷的被風吹到身後。

天色漸漸亮了一些,時繁星才終於認出這裡的位置:“這裡是雲台山的後山?”

“嗯,”他的聲音似乎沒有那麼沙啞了,“遊客都是從前山進來的,這裡幾乎沒什麼人來。”

“那顆海棠樹,看起來已經有些年頭了,不然也不會長那麼大,開的像是天邊的雲霞一樣。”

時繁星腦子裡還在回憶著那顆太過美麗的海棠樹,突然間,耳邊傳來一陣刺耳的刹車聲,她的大腦有一瞬間的空白。

猛烈的撞擊讓摩托車整個翻到在地,她感覺自己被攏在一個堅實的胸膛裡,卻飛出去好遠好遠,最後重重落地。

咚!

渾身劇痛襲來,她的理智幾乎都被拍飛。

“時小姐,早。”

眼前天旋地轉,她壓根看不清面前正在跟自己說話的人是誰,隻能朦朧看到一個坐著輪椅的老人。

他穿著一身暗紅色的唐裝,頭髮花白卻精神矍鑠,“沒想到我們第一次見面,就是以這種方式,我很抱歉。”

時繁星閉上眼,休息了一回兒,再次睜開眼的時候方纔覺得好了一些,可頭依然暈的厲害。

先生呢?

她動了動身子,才發現自己被好好的攏在一方胸膛,先生仍舊保持著抱著她的姿勢,滿臉都是血跡。

“先生……先生!”

時繁星想要去把他搖醒,可是剛碰到他的衣服時整個人都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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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的一身全黑的衣服,看不出來血跡,可是現在整件衣服都是溫熱的,粘稠的,連帶著她的手掌上全都是刺目的殷紅。

“救護車!”時繁星下意識的想要報警求救,可是手機剛剛也飛了出去,早就摔在地上碎成了一堆零件。

還好,面前有一個作者輪椅的老人,她拚儘全力爬過去求救:“老人家,求求您,幫我們報警,我丈夫他受了很重的傷!”

“時小姐,”邢老爺子手裡的核桃緩慢卻有力的來回交換著位置,如同它們的主人一樣,氣定神閒:“時小姐,想救他嗎?”

“當然!”

“那你知道我是誰嗎?”

時繁星愣了一下,此時是淩晨四點多,一個行動不便的老人卻正好出現在這裡,遠處還停著一輛黑色的加長林肯,跟那天郭總來找她的時候開的車一模一樣……

她瞬間反應過來:“你是……先生的恩人?”

“恩人?”邢老爺子默唸著這兩個字,隨即笑著擺了擺手:“這麼說也可以,但是我跟他的關係遠遠不止恩人這麼簡單。時小姐,你知道嗎,你的先生會成為現在這個樣子,都是因為你——不聽話。我警告過你,我也給過你機會,但是現在已經為時已晚。”

時繁星緊緊咬著唇,“……能先救救他嗎?他真的傷得很重……”

“我救他做什麼?”邢老爺子冷笑:“救活了他,他還是要背判我,要帶著你偷偷去國外,過那種碌碌無為的普通生活?他的資質和能力,本就應該在商場上攪動風雲,在這個時代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我之前救他一命是惜才,我想幫他重新振作,也想讓振作之後的他幫我,完成我的畢生所願。可是現在呢?就算我救活了他,他也不過就是個被女人玩弄於股掌之中的傻子。”

“那你就眼睜睜看著他死在這裡?”時繁星急切道:“好歹他也是之前您親自選定的繼承人啊!”

邢老爺子微微勾唇,銳利的眼中閃著精光:“時小姐,我是可以救他。不過……我是有條件的。”

她心裡已經有了預感:“什麼條件?”

邢老爺子覺得可笑:“你心裡明明已經有答案了,還問我做什麼?”

“……”

“四點半了啊,飛機快要起飛了,”邢老爺子道:“沒事,你不走也沒關係,反正他骨頭硬,自己打斷自己的手也沒吭一聲,那現在就慢慢等吧,等著他身上的血一點一點流乾,我不著急。”

“……”

“慶安!”邢老爺子叫了一聲。

郭慶安從林肯的駕駛位上推開車門走了下來,可是一直有意地低著頭,似乎在掩藏什麼。而且——拄著柺杖,一側手臂也打著石膏,頭上也包著一層厚厚的紗布,隱隱約約還透出來了點鮮紅的血色。

“邢叔。”

邢老爺子“嗯”了一聲,轉而對時繁星說道:“時小姐,你看到了嗎?他現在的樣子,就是背叛我,隱瞞我,欺騙我的後果。一條手臂,連同一個條腿,這就是代價。我對雲霆已經算是手下留情。”

時繁星抬起頭來去看,郭慶安卻擰著眉躲開,不想讓她看到自己臉上慘重的傷痕。

“雲霆啊……他太傻了,真的太傻了,不過他總是讓我想起年輕時候的我自己,所以我是真的不想看到他就這麼死了,太可惜。”

身下,粘膩的血跡從他身上流了出來,在地上瀰漫了好大一灘。

時繁星伸手去拉住他,卻被他的體溫嚇了一跳。

分明剛纔胸膛還是溫熱的,此時卻已經冰的透透的。

邢老爺子給郭慶安使了個眼色,郭慶安立刻會意,放了一張紙和一個筆在她面前,這張紙的顏色和圖案她有些熟悉——

好像是她曾經的那個日記本上撕下來的。

她曾經在那個日記本上寫過無數個少女心事,也曾經在二十歲前夕寫過那些幼稚的願望清單,這種紙張她比任何人都熟悉。

“時小姐,想要雲霆活命的話,就寫下一封信吧。”

“……你要我寫什麼?”

邢老爺子依舊笑的慈眉善目地,就像是一個悲憫的老者:“自然是能絕了他所有念想的話了。”

……

到達機場的時候,機場的廣播裡已經在催促了。

“請乘坐CZ78號航班前往瑞士的時繁星旅客,封雲霆旅客,時陽旅客迅速前往8號登機口,您的航班將會在十五分鐘後起飛……”

不遠處就是8號登機口,小周已經帶著兩個孩子焦急地等待著,孫婉真也在,看到她的身影,急匆匆衝她招手。

她回頭,身後的黑色加長林肯後座緩緩降下了車窗。

先生依舊緊緊閉著眼睛,臉上已經失去了血色,被安置在後排座椅上躺著。

他的身高太高,座椅根本容不下他,長腿隻能曲起放在地上,眉頭緊緊蹙著。

身後傳來虛弱的催促聲:“去吧,再不去就晚了,記住你答應我的事,如果有違背,我有辦法救活他,就有辦法再摧毀他。”

最後深深地看了一眼他的臉龐,時繁星的淚水決堤,咬牙轉身,奮力向前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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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從林肯的駕駛位上推開車門走了下來,可是一直有意地低著頭,似乎在掩藏什麼。而且——拄著柺杖,一側手臂也打著石膏,頭上也包著一層厚厚的紗布,隱隱約約還透出來了點鮮紅的血色。

“邢叔。”

邢老爺子“嗯”了一聲,轉而對時繁星說道:“時小姐,你看到了嗎?他現在的樣子,就是背叛我,隱瞞我,欺騙我的後果。一條手臂,連同一個條腿,這就是代價。我對雲霆已經算是手下留情。”

時繁星抬起頭來去看,郭慶安卻擰著眉躲開,不想讓她看到自己臉上慘重的傷痕。

“雲霆啊……他太傻了,真的太傻了,不過他總是讓我想起年輕時候的我自己,所以我是真的不想看到他就這麼死了,太可惜。”

身下,粘膩的血跡從他身上流了出來,在地上瀰漫了好大一灘。

時繁星伸手去拉住他,卻被他的體溫嚇了一跳。

分明剛纔胸膛還是溫熱的,此時卻已經冰的透透的。

邢老爺子給郭慶安使了個眼色,郭慶安立刻會意,放了一張紙和一個筆在她面前,這張紙的顏色和圖案她有些熟悉——

好像是她曾經的那個日記本上撕下來的。

她曾經在那個日記本上寫過無數個少女心事,也曾經在二十歲前夕寫過那些幼稚的願望清單,這種紙張她比任何人都熟悉。

“時小姐,想要雲霆活命的話,就寫下一封信吧。”

“……你要我寫什麼?”

邢老爺子依舊笑的慈眉善目地,就像是一個悲憫的老者:“自然是能絕了他所有念想的話了。”

……

到達機場的時候,機場的廣播裡已經在催促了。

“請乘坐CZ78號航班前往瑞士的時繁星旅客,封雲霆旅客,時陽旅客迅速前往8號登機口,您的航班將會在十五分鐘後起飛……”

不遠處就是8號登機口,小周已經帶著兩個孩子焦急地等待著,孫婉真也在,看到她的身影,急匆匆衝她招手。

她回頭,身後的黑色加長林肯後座緩緩降下了車窗。

先生依舊緊緊閉著眼睛,臉上已經失去了血色,被安置在後排座椅上躺著。

他的身高太高,座椅根本容不下他,長腿隻能曲起放在地上,眉頭緊緊蹙著。

身後傳來虛弱的催促聲:“去吧,再不去就晚了,記住你答應我的事,如果有違背,我有辦法救活他,就有辦法再摧毀他。”

最後深深地看了一眼他的臉龐,時繁星的淚水決堤,咬牙轉身,奮力向前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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