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暖臉上露出一抹製式微笑,任誰也挑不出錯,“酒店我來定,定好了微信發給您。”
李樹正笑的更加陰險,“我不喜歡爽約的人,和顧戰一樣。”
提到顧戰,他著重咬了咬齒,生怕何暖聽不出什麼意思。
何暖彎身收起小凳子,衝著李樹正擺了擺手。李樹正指了指何暖,對前台道:“送送何小姐。”
在等電梯的時候,前台見李樹正回去了,衝著何暖豎了個大拇指,“你真了不得,這麼多天,你是第一個要到賬的人。”
何暖衝前台笑笑,“謝謝你剛纔幫我打水。”
她轉身走進電梯,伸手按了一樓,轉過身,再也沒看前台。
晚上。
何暖如約來到酒店,推開包廂,李樹正已經在那兒了。他見何暖過來,直接來了一句,“何暖,微信上說你請我吃飯,卻讓我等你,這……不合適吧?”
何暖看了一眼手錶,“李總,說好的六點,現在五點五十分,我沒有遲到,是您到早了。”
李樹正轉了轉桌子,拿過桌子上的酒倒了滿滿三杯,“來得早,閒著沒事點了幾個菜,你看合不合胃口,不愛吃的話再點幾個。”
何暖隔了幾個位置坐下,“我不挑食,吃什麼都可以。”
李
何暖遲疑了一下起身,在李樹正旁邊坐下。
李樹正將那三杯酒推到何暖面前,“何暖,吃這頓飯全是衝著你的面子,要不是你,這筆款子,想都不要想。
我就是等著你們的律師函,讓業內知道你們上次給我們的貨是什麼東西。”
原來這裡面還有這樣的文章呢,何暖剛到這個崗位,還真不清楚這裡面的底細。
不過那筆貨恒盛收到了,那他們就得按照合約給錢。
她端起一酒杯,“李總大氣,我先乾了。”
喝了一杯,李樹正眼神示意,接著喝。
喝了第二杯,去拿第三杯,李樹正突然擺手製止,“等會兒再喝,你知道,我叫你過來可不是喝酒的!”
說著,他整個身子靠近何暖,說話也變了音調。
何暖輕輕一笑,“李總,您看這樣可以嗎,你把貨款付了,酒吧、夜總會隨意挑,保證讓您滿意了。”
李樹正斯文的搖搖頭,“我到現在都記得第一次見你,你剛大學畢業,穿了一件白色襯衣,淡駝色前開叉裙子,一頭長髮像海藻一樣,清純又靚麗。
那一次酒局,看著你一杯又一杯替顧戰擋酒,我心都在滴血。
我當時想,你要是我的秘書,我絕不會帶你到這種場合。”
說完,他抬眸定定看看何暖,“我不是臭流氓,我就要你。”
何暖搖頭,“李總,我隻是一個要賬的,受不起您的抬愛。”
李樹正淡淡一笑,“為什麼顧戰能睡我就不能?”
何暖微一愣怔,抿了抿唇,好半晌說不出話。
李樹正,“你心裡全是他,可他做得什麼事?把你當牛使!
一年365天,天天跟在他身後,就算是度假,也得帶著你;
帶你去男人多的酒局,越是臭流氓多的地方越帶你,就因為你長得好看,能擋酒;
沒給你名分,這麼多年了,從來也沒想過要給你……”名分。
“李總,”何暖聽不下去了,這些事,她自己想想,頂多酸楚,可是從別人嘴裡聽到,隻覺得五雷轟頂,如遭雷擊,“我乾了,您隨意。”
李樹正看著何暖悶聲喝下一杯酒,拉住她的手,在上面摩挲,“我對你,求之不得,最難將息。
何暖,做我的秘書,條件隨便你開。”
何暖淡笑,“我很喜歡我現在的工作。”
李樹正嗤笑,“不說實話,哪有人樂意走不平坦的路,”他的手順著何暖胳膊慢慢往上走。
我當時想,你要是我的秘書,我絕不會帶你到這種場合。”
說完,他抬眸定定看看何暖,“我不是臭流氓,我就要你。”
何暖搖頭,“李總,我隻是一個要賬的,受不起您的抬愛。”
李樹正淡淡一笑,“為什麼顧戰能睡我就不能?”
何暖微一愣怔,抿了抿唇,好半晌說不出話。
李樹正,“你心裡全是他,可他做得什麼事?把你當牛使!
一年365天,天天跟在他身後,就算是度假,也得帶著你;
帶你去男人多的酒局,越是臭流氓多的地方越帶你,就因為你長得好看,能擋酒;
沒給你名分,這麼多年了,從來也沒想過要給你……”名分。
“李總,”何暖聽不下去了,這些事,她自己想想,頂多酸楚,可是從別人嘴裡聽到,隻覺得五雷轟頂,如遭雷擊,“我乾了,您隨意。”
李樹正看著何暖悶聲喝下一杯酒,拉住她的手,在上面摩挲,“我對你,求之不得,最難將息。
何暖,做我的秘書,條件隨便你開。”
何暖淡笑,“我很喜歡我現在的工作。”
李樹正嗤笑,“不說實話,哪有人樂意走不平坦的路,”他的手順著何暖胳膊慢慢往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