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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沒我薑家 這禪音寺早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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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去的寺廟裡,那些僧侶都是鼓吹自己的佛祖,巴不得什麼都是自己的,這樣客觀的說法還是第一次聽說。

小赤還在擺頭中,它聽不懂,做自己該做的事就行,兩位大哥已經沉浸其中,有危險它第一個報信!

“大離五大古仙門,占據天山雷池,主修雷法,欲溝通天地,悟道法之玄微。”

方丈袈裟無風自動,卻又顯得自然無比,“修道之人,修已身,修心,亦是修功德。”

“方丈對修道一脈也有涉獵?”

“老衲隻是略懂一些,施主不必當真。”

方丈帶著笑意,解釋道,“施主並不是佛修,老衲就不多談佛教之事了。”

陳潯與大黑牛深深一歎,眼中有些黯然,或許隻有從真正客觀的角度去看待,才能讓他們心中相信那麼一些。

“方丈,可否在禪音寺多待一些時日。”

陳潯眼中帶上了尊重,這方丈的學識與眼界很高,“心中還是有許多困惑。”

“哞~~”大黑牛甩了幾下牛尾,眼中還帶著懇求。

他們現在想要緩緩消化一下這些說法,能從中悟到一些東西就不枉此行,哪怕說教的這人是凡人也或許是個築基,金丹修士。

但若仔細一想。

長生者的老師可能就是這些芸芸眾生,能從每個人的身上找到閃光點,那便是旅途的意義。

“三位施主請隨意,禪音寺並無任何忌諱。”

方丈輕輕點頭,隨即轉身開口道,“梵忘。”

“師父。”人未到,聲先到。

此時一位藍袍僧侶從側殿緩緩走來,他身軀異常魁梧高大,沒有頭髮,再加上有些木訥的眼神,活脫脫像個武僧。

而最奇葩的是,這大白天的,他手中提著個燈籠,不知在照亮什麼。

小赤匍匐在地,感覺毛骨悚然,怎麼金丹中期佛修叫金丹前期的方丈為師父。

“三位施主,梵忘乃是我的大弟子。”

“見過三位。”梵忘一手立於胸前施禮。

“原來是方丈的大弟子。”

“哞~~”

沙沙~~小赤揚起了地面的土灰,算是迴應。

“三位施主若是心中有惑,可前來大殿,老衲信緣。”

“嗬嗬,我們也同樣信緣。”

陳潯意味深長的笑道,“那就不打擾方丈清修了。”

“三位施主,請隨我來。”

梵忘提著燈籠,走在前方為他們引路,寺廟雖然破舊,但很大,隻是許久沒有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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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陳潯走在路上,目光觀察著周圍:“梵忘大師,我看那些寺廟香火旺盛,怎麼禪音寺如此落寞?”

“哞?”大黑牛也是相當疑惑,不好當著別人方丈的面問。

小赤眼睛快要眯成一條線,已經腦補了上萬種意外情況,但是現在暫時看不出端倪。

“施主叫小僧梵忘便可,小僧萬萬擔當不起大師之稱。”

梵忘停下腳步轉頭,像個面癱,沒什麼表情,“師父不供奉佛祖,還被各佛宗打壓,禪音寺漸漸就沒什麼人來了。”

“為何不供奉?”

“師父不認為佛祖應被供奉於寺廟,也認為佛修不應困於寺廟之中誦經修佛迎盛世香火。”

梵忘面無表情的回道,“更認為各大佛宗供奉的不同佛祖是一件相當荒唐之事。”

我去!

陳潯與大黑牛眼皮一跳,這是什麼顛覆性的跳脫思想,這要放在凡間,妥妥殺頭大罪啊!

“原來如此。”

陳潯訕訕一笑,“我們住山裡就行,不用給我們準備房屋,勞煩了。”

梵忘木訥點頭:“好。”

“大師兄!”

此時一位氣宇軒昂的年輕男子大步走來,他大袖寬袍,斜飛入鬢,活脫脫一副世家公子模樣。

他哈哈大笑,相當開朗,拱手道:“薑照丞,見過道友!”

薑?陳潯眉頭微挑,像是想到了什麼,面前這人一副自來熟的樣子,完全不像個佛修。

“陳潯,見過道友。”陳潯拱手,沒有多言。

大黑牛倒是多看了他兩眼,金丹前期,但是身上卻充滿自信,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元嬰老祖。

小赤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在探查周圍上,大黑牛走動,它就跟著走。

“陳道友,能被師父留下可不簡單啊!”

薑照丞一臉喜意的走到他們身旁,“若是被師父收入門下,你可就是老六,我們的六師弟了!”

“薑道友,你可能誤會了...”

“啊?”

“承蒙方丈照顧,我們暫且借宿一些時日。”

陳潯搖頭嗬嗬一笑,“我們並無慧根,不是修佛之人。”

“萬千大道,殊途同歸,都是修仙之人,我...”

“二師弟,這三位施主是師父的客人,不要多做打擾。”

梵忘一手止住了欲要喋喋不休的薑照丞,“若是有緣,佛祖自會看見,不必強求。”

薑照丞白了一眼大師兄,暗歎一聲晦氣,禪音寺沒佛祖,看不見!

“那我們就自尋一山頭去了。”

陳潯拱手道別,帶著大黑牛與小赤往寺廟外一片山林裡而去,那裡有許多鶴靈樹,很適合居住。

薑照丞看著這三道背影,還在伸著脖子張望,大感有趣。

“二師兄。”一位胖子像一團肉球滾動,眼中大駭,“五師弟將我們養的靈獸給偷吃了!”

“什麼?!馬霄,你再說一遍!”

“二師兄,半個月的家當沒了,被偷吃沒了!”

“這世間竟有如此可惡之人!!”

薑照丞目光收回,轉頭怒吼道,“豈有此理,這靈獸花了我多少靈石!不是說等著下崽的嗎!”

大師兄神情終於有了變化,無奈一笑,提著燈籠獨自離去。

“二師兄,咱們禪音寺可就指望你活著了!”

馬霄坐在地上哭天喊地,肥肉都快擠壓得蹦出油來,“你要為死去的它做主啊。”

“你沒吃?”

“沒...沒啊。”馬霄神色急轉直下,淚水變成了汗水,“二師兄,就是那五師弟乾的,我就是幫...幫忙阻攔!”

“是嗎?”

薑照丞冷哼一聲,一手把馬霄提了起來,“下月,你和五師弟都別想吃東西了。”

“二師兄,不要啊!!!”

“敢在我這裡耍小心眼,是不是又想買一頭靈獸來養著了?”

“二師兄,五師弟正在煉體,不能餓著他啊。”

“那就餓著你吧。”

“啊……”

馬霄生無可戀,兩行發自內心的清淚終於流了下來,完了。

薑照丞哈哈大笑,用這一招來逗三師弟屢試不爽,禪音寺沒有香火供奉,師父困守寺中,他們毫無修仙資源。

每月隻能靠著他薑家接濟,然後來養活這一大家子,不然這禪音寺早散了。

雖然日子比較清貧,但也快樂,沒有外界那麼多道爭,一個不慎,便是道統斷絕。

他們能來到這裡修行,全是靠著緣分,當然他自己不全然是,那是薑家算的卦,機緣巧合下被師父收入寺中。

……

寺廟外的山林中,西風凜冽,木葉蕭蕭,一本功德簿漂浮在空中。

陳潯與大黑牛雙目微闔,盤坐在鶴靈樹下入定,一言不發。

小赤刨了個土洞,依舊還在用神識觀察,隻不過它的目標換了。

寺廟中有一湖中小院,一位青衣男子坐在院中不斷落子,然而對面空無一人,但他的目光卻漸漸變得深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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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

“那我們就自尋一山頭去了。”

陳潯拱手道別,帶著大黑牛與小赤往寺廟外一片山林裡而去,那裡有許多鶴靈樹,很適合居住。

薑照丞看著這三道背影,還在伸著脖子張望,大感有趣。

“二師兄。”一位胖子像一團肉球滾動,眼中大駭,“五師弟將我們養的靈獸給偷吃了!”

“什麼?!馬霄,你再說一遍!”

“二師兄,半個月的家當沒了,被偷吃沒了!”

“這世間竟有如此可惡之人!!”

薑照丞目光收回,轉頭怒吼道,“豈有此理,這靈獸花了我多少靈石!不是說等著下崽的嗎!”

大師兄神情終於有了變化,無奈一笑,提著燈籠獨自離去。

“二師兄,咱們禪音寺可就指望你活著了!”

馬霄坐在地上哭天喊地,肥肉都快擠壓得蹦出油來,“你要為死去的它做主啊。”

“你沒吃?”

“沒...沒啊。”馬霄神色急轉直下,淚水變成了汗水,“二師兄,就是那五師弟乾的,我就是幫...幫忙阻攔!”

“是嗎?”

薑照丞冷哼一聲,一手把馬霄提了起來,“下月,你和五師弟都別想吃東西了。”

“二師兄,不要啊!!!”

“敢在我這裡耍小心眼,是不是又想買一頭靈獸來養著了?”

“二師兄,五師弟正在煉體,不能餓著他啊。”

“那就餓著你吧。”

“啊……”

馬霄生無可戀,兩行發自內心的清淚終於流了下來,完了。

薑照丞哈哈大笑,用這一招來逗三師弟屢試不爽,禪音寺沒有香火供奉,師父困守寺中,他們毫無修仙資源。

每月隻能靠著他薑家接濟,然後來養活這一大家子,不然這禪音寺早散了。

雖然日子比較清貧,但也快樂,沒有外界那麼多道爭,一個不慎,便是道統斷絕。

他們能來到這裡修行,全是靠著緣分,當然他自己不全然是,那是薑家算的卦,機緣巧合下被師父收入寺中。

……

寺廟外的山林中,西風凜冽,木葉蕭蕭,一本功德簿漂浮在空中。

陳潯與大黑牛雙目微闔,盤坐在鶴靈樹下入定,一言不發。

小赤刨了個土洞,依舊還在用神識觀察,隻不過它的目標換了。

寺廟中有一湖中小院,一位青衣男子坐在院中不斷落子,然而對面空無一人,但他的目光卻漸漸變得深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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