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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能不能不要說這個了！”慕清柔氣得不行。
“哪個？”慕雲歌故意問。
慕清柔也發現她是故意的，氣得不行，但是還是強忍了。
“算了，不和你說這些了。我就是想問問你，如果你嫁他，你願意嗎？”
“姐姐和母親這幾天對我這麼好，是為了讓我替嫁？”慕雲歌直接把話給挑明瞭。
慕清柔登時瞠大了眼珠子，一臉的不可思議。
慕雲歌竟然猜到了？
慕雲歌也不理她，而是看向長公主，長公主此時的臉色也不好看。
“母親，是嗎？”
長公主的臉色變了變，垂了一下眼眸，掩住心虛。
“胡說什麼呢？”
“難道不是？是我誤會了母親和姐姐嗎？”慕雲歌有點意外的樣子，然後又道，“如果是我誤會了，那我向母親和姐姐道歉吧，真是對不住，我把你們想得太齷齪了，太無恥了！都是我的錯，母親姐姐，你們就原諒我吧！”
長公主和慕清柔：“……”
齷齪？無恥！
慕雲歌竟然這麼罵她們！
“慕雲歌！”慕清柔忍不下去了。
慕雲歌眸色諷刺的看著她，淡淡的道：“怎麼？裝不下去了嗎？”
“你，你什麼意思？”慕清柔氣得氣血翻騰。
慕雲歌輕輕一笑道：“字面的意思，姐姐聰慧，必然是聽得懂的。”
“你……母親！”慕清柔徹底敗下陣來，哭著求助長公主。
長公主此時也是惱火異常，不過，她畢竟比慕清柔沉得住氣。
她這段時間與慕清柔一直在對慕雲歌示好，而這死丫頭也照單全收，好東西一堆一堆的往回搬。
結果呢？她這是在陪著她倆演戲？
看樣子，她還是看戲的人！
“雲歌，你是真的不要本宮這個母親了？”長公主有些不甘心。
她不疼愛慕雲歌，但是卻打算一輩子把這丫頭掌控在掌心，可是現在看來，她早脫離這種掌控了。
“是母親先不要雲歌的，雲歌也沒有辦法，不是麼？”進宮那天，她就算是與長公主徹底的撕破臉了。
也不知道長公主和慕清柔是怎麼想的，居然還覺得，能哄住她？
長公主一張臉扭曲了一下。
她不甘心。
她有點害怕。
脫離她掌控的慕雲歌，到底會做些什麼？
雖然還有一個宋貴妃會盯著她，但是長公主隱隱覺得，慕雲歌這死丫頭，沒那麼好算計。
宋貴妃隻怕也……
“雲歌，怎麼說我也是你母親，清柔也是你姐姐吧？”不甘心的長公主，還試圖垂死掙紮一番。
慕雲歌點點頭，不管她的父親是誰。
母親到目前為止，確實不是她長公主。
至於慕清柔，也算是同母姐姐了。
長公主見她點頭，心裡不由得升起了一絲希望。
“那你能不能……”
“直說吧。”看長公主有點開不了口的樣子，慕雲歌替她累得慌。
長公主心裡不爽，但還是道：“你姐姐本來是才貌雙絕的錦州城才女，可是現在，她變成了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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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尊貴無憂？”慕雲歌輕笑。
長公主聽她笑，感覺心裡滲得慌。
“你笑什麼？難道不是嗎？侯府主母，在錦州城，本來就是挺尊貴的。”
“是呀，單看來說，確實是如此。不過母親，我現在是鳳凰書院的學員了，嫁侯府公子這種事情，對女兒來說，不怎麼合適呢！”慕雲歌依然很淡定。
長公主擰眉道：“你學員的名額，可以給你姐姐。”
“您說得這麼理所當然，書院會同意嗎？”慕雲歌語氣諷刺。
“這……”長公主一時間真的噎住了，她沒有想這麼多，此時細想一下，她還真的不能確定，她雖然是南月長公主，但是，鳳凰書院的事情，別說是她了，南明帝都做不了主，“這件事情本宮自會解決，替嫁的事情，你覺得怎麼樣？雲歌，不說其他，就當你報答了本宮的生養之恩怎麼樣？”
“不得不說，母親您真會說，畢竟這世道，孝字大於天，您非要讓我嫁，我確實是不能拒絕的。”慕雲歌依然笑著。
長公主聽得神色一動，慕清柔那邊直接狂喜了。
可惜，慕雲歌的話並沒有說完。
“但如果您不是我的母親呢？”慕雲歌眼眸漾著淡淡的波光，眸色清透，看著人的時候，直透人的心底深處。
被她盯著，長公主心跳越跳越快！
砰砰砰！
她瞳孔微縮，瞪著慕雲歌，好險沒有驚撥出聲。
她忍著激盪的情緒，怒道：“你胡說什麼？！”
慕雲歌此時卻是淡然的收回了視線。
她剛纔看得分明，長公主在害怕，甚至可以說在驚恐。
看來，真的有古怪！
“沒說什麼，隻是開個玩笑。”慕雲歌淡淡的道，“至於替嫁的事情，我又不傻，當然不會答應了，就這樣，母親和姐姐慢慢聊，我先回去休息了。”
音落，慕雲歌起身就走。
看著她走遠了，慕清柔控製不住的尖叫了起來，發泄自己的憤怒。
“閉嘴！”長公主惱火的道。
慕清柔嚇了一跳。
她瑟瑟的看向長公主。
長公主恨鐵不成鋼的盯著她，怒聲道：“滾回去！”
“母親！”慕清柔不可置信的喊了一聲。
長公主好容易忍著火氣，道：“事情本宮來辦，你給我回去好好待著！”
慕清柔張口還要再問，但是被趙嬤嬤給拉下去了。
“大小姐，你就好好聽話的回去吧，關於你的事情，殿下一定會辦的，你安心等著，最近還是不要惹殿下了。”
慕清柔聽了這話也不放心，可是現在，她也不敢去招惹長公主。
這雖然是疼她的母親，但是，也很可怕。
更何況，她現在可以說是身處絕境，除了信任長公主，別無他法。
慕雲歌纔不管她們母女如何，她回去就沐浴睡覺。
一夜好眠。
次日一早，她做了簡單的易容之後，又戴上面紗，帶著阿漁出府。
沒人攔她，也沒有人跟著。
慕雲歌覺得，長公主和慕清柔肯定還沒有死心，但是眼下她們沒有想到好的辦法，所以，隻能先放任她了。
慕雲歌出了府，便把面紗摘掉了，找地方換了男裝，又戴上了那個花裡胡哨的面具。
“小姐，程四在前面的餛飩攤等著。”阿漁道。
慕雲歌看她一眼道：“叫公子。”
“哦，公子。”阿漁改了口。
慕雲歌挑了一下眉，心情有點愉悅。
這個程四還真算是有本事！比她想像的還要厲害。
他之前說十天的時間，現在這麼快，就傳信說有線索了。
但是必須要見面說。
很快就到了餛飩攤，慕雲歌看到一個長相平平，但是眉眼之間，帶著三分邪氣的年輕男子正坐在那裡吃餛飩。
“程四，我們公子來了。”阿漁過去，淡著一張臉道。
程四把最後一個餛飩吃完才起身。
他一回頭，登時怔住了。
他從阿漁身上判斷，對方應該是一個姑娘，不想，是個男的？而且臉上還戴著面具，這花裡胡哨的，也太引人注意了吧？
有點古怪。
看他一臉失望的樣子，慕雲歌感覺好笑，問：“怎麼？你還嫌棄本公子？”
“這哪兒會呀！公子可是小的財神，小的怎麼會嫌棄財神爺呢！”程四是個人精，立即反應過來，話說得極是好聽。
慕雲歌輕哼了一聲道：“你說要見面是什麼意思？”
“小的找到公子要找的那個人了，但是那個人現在好像有點麻煩，小的解決不了，所以，隻能讓公子出面了。”程四很快把事情說明白了。
慕雲歌倒是意外，問：“有什麼麻煩？”
“小的也不太清楚，但是聽周圍的人說，這幾天老有人去找那個人，找過來的人，看著不像普通人，所以，小的不敢貿然行事。”程四擰眉道。
說起來，他之前打了包票了。
結果事情成這樣，他覺得有點心虛。
慕雲歌這下子倒是有點好奇了。
“你帶我去。”
“好的，公子跟著小的。”程四點點，轉身引路。
慕雲歌讓程四找的那個人，也在錦州城中住著，不過住的地方，是那種平民所住的街巷，叫做楊柳巷。
她之前給程四的線索，隻是一個姓氏，外加幾句外貌的大概描述。
線索這麼少，錦州城又這麼大，其實很難找的，而且她知道的外貌線索，也是前世所知，現在那人的外表或許與後面並不太像。
畢竟，她認識那人的時候，對方已經快要死了。
形容枯槁，十分的憔悴。
所以現在，她有點懷疑，程四是不是找錯人了？
過了一會兒，程四不走了。
“到了？”慕雲歌問。
程四卻是搖了搖頭道：“不是，小的不敢往前走了。”
“怎麼回事？”慕雲歌疑惑問。
阿漁在一側低聲道：“公子，剛纔那個姓鳳的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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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好眠。
次日一早，她做了簡單的易容之後，又戴上面紗，帶著阿漁出府。
沒人攔她，也沒有人跟著。
慕雲歌覺得，長公主和慕清柔肯定還沒有死心，但是眼下她們沒有想到好的辦法，所以，隻能先放任她了。
慕雲歌出了府，便把面紗摘掉了，找地方換了男裝，又戴上了那個花裡胡哨的面具。
“小姐，程四在前面的餛飩攤等著。”阿漁道。
慕雲歌看她一眼道：“叫公子。”
“哦，公子。”阿漁改了口。
慕雲歌挑了一下眉，心情有點愉悅。
這個程四還真算是有本事！比她想像的還要厲害。
他之前說十天的時間，現在這麼快，就傳信說有線索了。
但是必須要見面說。
很快就到了餛飩攤，慕雲歌看到一個長相平平，但是眉眼之間，帶著三分邪氣的年輕男子正坐在那裡吃餛飩。
“程四，我們公子來了。”阿漁過去，淡著一張臉道。
程四把最後一個餛飩吃完才起身。
他一回頭，登時怔住了。
他從阿漁身上判斷，對方應該是一個姑娘，不想，是個男的？而且臉上還戴著面具，這花裡胡哨的，也太引人注意了吧？
有點古怪。
看他一臉失望的樣子，慕雲歌感覺好笑，問：“怎麼？你還嫌棄本公子？”
“這哪兒會呀！公子可是小的財神，小的怎麼會嫌棄財神爺呢！”程四是個人精，立即反應過來，話說得極是好聽。
慕雲歌輕哼了一聲道：“你說要見面是什麼意思？”
“小的找到公子要找的那個人了，但是那個人現在好像有點麻煩，小的解決不了，所以，隻能讓公子出面了。”程四很快把事情說明白了。
慕雲歌倒是意外，問：“有什麼麻煩？”
“小的也不太清楚，但是聽周圍的人說，這幾天老有人去找那個人，找過來的人，看著不像普通人，所以，小的不敢貿然行事。”程四擰眉道。
說起來，他之前打了包票了。
結果事情成這樣，他覺得有點心虛。
慕雲歌這下子倒是有點好奇了。
“你帶我去。”
“好的，公子跟著小的。”程四點點，轉身引路。
慕雲歌讓程四找的那個人，也在錦州城中住著，不過住的地方，是那種平民所住的街巷，叫做楊柳巷。
她之前給程四的線索，隻是一個姓氏，外加幾句外貌的大概描述。
線索這麼少，錦州城又這麼大，其實很難找的，而且她知道的外貌線索，也是前世所知，現在那人的外表或許與後面並不太像。
畢竟，她認識那人的時候，對方已經快要死了。
形容枯槁，十分的憔悴。
所以現在，她有點懷疑，程四是不是找錯人了？
過了一會兒，程四不走了。
“到了？”慕雲歌問。
程四卻是搖了搖頭道：“不是，小的不敢往前走了。”
“怎麼回事？”慕雲歌疑惑問。
阿漁在一側低聲道：“公子，剛纔那個姓鳳的過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