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洪福碼頭,安秀超立即明白了過來,當即稍稍放下心來。
“哎呀,我就知道沁沁你不會放著舅舅不管的,真不愧是我的好外甥女兒,舅舅沒白疼你一場,等以後舅舅東山再起……”
被他的喋喋不休吵得耳朵疼,餘詩沁頗有些不耐煩的撇了撇嘴。
“行了,舅舅,你少說兩句省省力氣吧,一會兒到了碼頭一定要小心行事,船開走了這顆心才能放不來。”
說的也是,不到最後一刻,誰也說不準會不會突然有什麼變故。
隻要他的人還在南城的範圍內,隻要他還沒坐上船離開碼頭,就始終不能消除警惕心。
被她這麼一提醒,安秀超也不再說話了,雙唇緊抿的盯著前方,渾身再度緊繃起來。
餘詩沁難得得半刻清淨,想著趕緊把這個大麻煩丟出去,腳下的油門不由踩的更緊,車子就如同離弦的箭般劃破夜空。
而她全然不知的是,黃雀早就已經潛伏在後面了。
就在她離開餘家之後的一舉一動,都已然被暗中蟄伏的人牢牢盯住,在深邃夜半中,悄然迫近。
那正是墨靳淵安排下去的人。
彼時,墨靳淵正悠然自得的坐在書房裡,不費吹灰之力便能運籌帷幄。
剛處理完手頭上的公務,他後背放鬆的仰靠在皮座椅裡,漫不經心的喝著茶。
手機在此時響了起來,他不出意外的得到了向烈彙報來的訊息。
“嗯,知道了。”
聽完,他神色淡淡,漆黑的墨眸裡則閃爍著一絲輕慢的嘲諷。
他早就料到,安秀超支撐不住,見自己四下被警察通緝,定然會主動聯絡餘家求救。
想要逃出南城,餘家是他唯一的指望。
所以他不動聲色的派人盯著,對於安秀超的一舉一動都瞭若指掌,卻不打草驚蛇,任他策劃著逃跑計劃。
“現在餘詩沁也在車上,我們是現在把人攔在路上,還是等到了碼頭……”聽筒裡,向烈的聲音再度傳來。
墨靳淵淺淺勾起一邊唇角,劃
“將這一情報通知警方,你們跟到碼頭,見勢直接擒獲,記住,務必要把人活捉住。”
“是,明白。”
“咚咚——”
才掛斷電話,書房的門隨即被人敲響。
墨靳淵側頭看去,一邊眉梢微微挑起,“進來。”
見管家一身睡衣腳步略急的走進來,他不由有些意外,“這麼晚了有什麼事?”
“少爺,您快去看看吧,小少爺的胃有些不舒服,餘小姐守著半天了也不見好轉……”
此話一出,墨靳淵的面色陡然一凜,霎時起身大步走了出去。
小寶的臥室裡,餘星染正面色焦急的守在小傢夥的床前,一會碰碰他的臉,另一隻手則幫他輕輕揉著肚子。
“怎麼回事?”
墨靳淵幾個大步走上前,看自家兒子一張小臉揪成一團,面色更是嚴肅,英氣的眉打起了結。
“我也不知道,我哄著他睡著後就去洗澡了,正要睡的時候,怕他踢被子,就過來看看他,誰知道他就捂著肚子說不舒服,這喝了熱水捂了一會兒也不見好,他是小孩子,我也不敢給他亂吃藥,我……”
因為心裡著實著急,餘星染說得又快又急,秀氣的細眉緊緊攛在一起,滿臉都寫著擔憂。
看她這幅樣子,再加上小寶難過的小臉,墨靳淵的心也狠狠的下沉。
他摸了摸小傢夥的額頭,好在沒感到發燙,思忖了瞬,便直接撥通了宋絕的電話。
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半夜被他叫起來了,宋絕忍無可忍,對著電話聽筒一陣咆哮。
“回回大半夜把人吵醒,擾人清夢,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墨靳淵!老子跟你沒完!”
然而他的咆哮卻對墨靳淵一點作用都沒有,須臾,一絲冒著涼氣的嗓音便順著聽筒傳了過來。
“給你二十分鐘。”
隻是簡簡單單幾個字,話落,不等宋絕反應,電話就被掐斷了。
“嘟,嘟,嘟……”
宋絕:“……”
他早該知道,自己的憤怒對墨靳淵這個鐵血無情的人來說沒有任何意義!
哼,召之即來揮之即去,他把他堂堂宋家大少當成什麼了!
他今天就要讓墨靳淵看看,他可不是這麼隨便的人!
思及此,他重新躺回到床上,氣沖沖的閉上眼。
十秒鐘後,被子被掀起,一臉無可奈何的宋絕一改氣沖沖的樣子,終是爬了起來。
嚶嚶嚶,人家不敢啊,墨大少要是發起威來,他可招架不住!
於是,一刻鐘後,他的車子發出一聲刺耳的刹車聲,準確無誤的停在了帝瀾苑。
“怎麼了?這次餘小姐又有什麼毛病了?”
一踏進客廳,他沒好氣的聳了聳鼻子,甕聲甕氣的問道。
在接收到墨靳淵淩厲視線的下一秒,他渾身一個激靈,立即改換臉孔,殷勤而擔憂的關心道,“餘小姐哪裡不舒服?快讓我為她診治診治!”
墨靳淵冷眼看著他做戲,隨即才轉身朝而樓梯走去。
“上來,是小寶不舒服。”
聞言,宋絕頓時嚴肅了不少,不再同墨靳淵玩笑。
他深知墨靳淵對餘星染的寵溺,一點芝麻大的小毛病都會半夜把他揪過來,所以剛開始的時候並不著急。
可小寶不一樣,墨靳淵從前常在軍中,嚴於律己,對自己這個兒子也是一向嚴厲。
所謂男子漢大丈夫,這傢夥從來沒把自己兒子當成小孩,而是直接當成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男子漢什麼樣的苦不能吃,罪不能受?
能讓他半夜把自己叫來,想必這墨家小少爺是真的難受的緊。
思及此,他立即跟了上去。
一番檢查過後,他心裡懸起的石頭這才放了下來,臉上又浮起那抹吊兒郎當的笑容。
“虛驚一場,墨大少,小寶就是吃撐了,消化不良,以後晚飯還是讓這小傢夥少吃點,再怎麼長身體也不能吃的太飽。”
從他為小寶開始檢查,餘星染就一直盯著他,聞言連忙追問,“真的?小寶一直嚷肚子疼,疼的都流汗了,真的沒事?”-
哼,召之即來揮之即去,他把他堂堂宋家大少當成什麼了!
他今天就要讓墨靳淵看看,他可不是這麼隨便的人!
思及此,他重新躺回到床上,氣沖沖的閉上眼。
十秒鐘後,被子被掀起,一臉無可奈何的宋絕一改氣沖沖的樣子,終是爬了起來。
嚶嚶嚶,人家不敢啊,墨大少要是發起威來,他可招架不住!
於是,一刻鐘後,他的車子發出一聲刺耳的刹車聲,準確無誤的停在了帝瀾苑。
“怎麼了?這次餘小姐又有什麼毛病了?”
一踏進客廳,他沒好氣的聳了聳鼻子,甕聲甕氣的問道。
在接收到墨靳淵淩厲視線的下一秒,他渾身一個激靈,立即改換臉孔,殷勤而擔憂的關心道,“餘小姐哪裡不舒服?快讓我為她診治診治!”
墨靳淵冷眼看著他做戲,隨即才轉身朝而樓梯走去。
“上來,是小寶不舒服。”
聞言,宋絕頓時嚴肅了不少,不再同墨靳淵玩笑。
他深知墨靳淵對餘星染的寵溺,一點芝麻大的小毛病都會半夜把他揪過來,所以剛開始的時候並不著急。
可小寶不一樣,墨靳淵從前常在軍中,嚴於律己,對自己這個兒子也是一向嚴厲。
所謂男子漢大丈夫,這傢夥從來沒把自己兒子當成小孩,而是直接當成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男子漢什麼樣的苦不能吃,罪不能受?
能讓他半夜把自己叫來,想必這墨家小少爺是真的難受的緊。
思及此,他立即跟了上去。
一番檢查過後,他心裡懸起的石頭這才放了下來,臉上又浮起那抹吊兒郎當的笑容。
“虛驚一場,墨大少,小寶就是吃撐了,消化不良,以後晚飯還是讓這小傢夥少吃點,再怎麼長身體也不能吃的太飽。”
從他為小寶開始檢查,餘星染就一直盯著他,聞言連忙追問,“真的?小寶一直嚷肚子疼,疼的都流汗了,真的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