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淑芳見程興通發火了,頓時便氣短了三分,放低了聲音,道:“我承認他有選擇給誰治病的權力,但是我們也有選擇讓誰給我們家孩子治病的權力吧?”
“他怎麼能因為我們沒有用他的藥方,就懷恨在心,不來給我們孩子看病,甚至還找出因果報應,這樣可笑的理由呢?”
“他是醫生,救死扶傷是他的義務,他怎麼能見死不救?他到底還有沒有醫德?”
黃子龍忽然微微歎口氣道:“夫人,你好像弄錯了一件事。馮長離不是職業醫生,我們用醫德來束縛他,是行不通的。”
姚淑芳皺眉道:“他不是醫生,那他算什麼?”
黃子龍臉上露出一絲敬佩,道:“他算是遊行九天的神龍吧,無拘無束,自由自在,一切由心,百無禁忌。”
姚淑芳挑了挑嘴角,道:“你對他的評價倒是高。我甚至感覺你已經被他洗腦了。”
黃子龍沒有接她的話。
程宇輝忍不住有些絕望的說道:“黃叔叔,難道真的就沒有挽回的餘地了嗎?馮先生的心真的就這麼狠,真的就讓我們眼睜睜看著小寶的生
黃子龍稍稍遲疑一下,道:“我臨走的時候,問馮先生什麼時候離開。馮先生說三兩天內不會離開。我感覺他這是意有所指。”
程興通詫異道:“意有所指?什麼意思?”
黃子龍道:“我覺得他可能是等待你們親自去請他出山。”
程興通:“何以見得?”
“如果不是這樣,他應該不會告訴我他在那裡呆兩三天。他隻會立刻招呼都不打,再次消失在我們的視線中。”黃子龍沉思道。
姚淑芳立刻又忍不住了,怒道:“他好大的架子!他以為他是誰?竟然還拿起架子來?還想著讓我們親自去請他?真是不知好歹。就連市裡那些大佬想和我們談話,都得他們來找我們呢,這姓馮的能和市裡、省裡的那些大佬相比?”
黃子龍依然沒有吭聲,隻是看了看程興通。
程興通這次也沒有生氣,隻是冷笑著對老婆說道:“馮先生是不知好歹,實在可惡!我們當然是不能放下架子去請他,這事情就這樣算了吧。”
“孩子反正就這樣了,馮先生說的對,命中註定活不長!”
姚淑芳頓時便急了,道:“程興通!你胡說八道什麼?你那三十七度的嘴,怎麼能說出這種冷冰冰的話?他可是我們的親孫子啊!我們就這麼一個親孫子啊,你怎麼能不救他?”
無論這女人多麼的自私,多麼的愚蠢,她對她孫子的愛是真實的,這是割捨不斷的血緣關係註定的!
程興通忽然發火道:“現在普天之下能救你孫子的隻有馮先生,可是你又放不下身段去親自請人家,還認為人家架子大!”
“你不去,人家就不來,人傢什麼損失都沒有,你孫子卻沒了!你說怎麼辦?”
“還要拿馮先生和省裡、市裡的那些人比?那些人主動上門來找我們,那是因為他們有求於我們!現在是我們有求於馮先生!”
“這點道理都不懂,白活這麼大年紀,頭髮長,見識短,愚蠢!”
姚淑芳被說的張口結舌,眼珠一轉,忽然道:“我看馮長離這種人就是欠收拾!不如我們就找點人,直接把他綁了過來,就看看他到底給不給小寶看病!”
“他如果敢不給小寶看病,我們就不放他離開!”-
姚淑芳頓時便急了,道:“程興通!你胡說八道什麼?你那三十七度的嘴,怎麼能說出這種冷冰冰的話?他可是我們的親孫子啊!我們就這麼一個親孫子啊,你怎麼能不救他?”
無論這女人多麼的自私,多麼的愚蠢,她對她孫子的愛是真實的,這是割捨不斷的血緣關係註定的!
程興通忽然發火道:“現在普天之下能救你孫子的隻有馮先生,可是你又放不下身段去親自請人家,還認為人家架子大!”
“你不去,人家就不來,人傢什麼損失都沒有,你孫子卻沒了!你說怎麼辦?”
“還要拿馮先生和省裡、市裡的那些人比?那些人主動上門來找我們,那是因為他們有求於我們!現在是我們有求於馮先生!”
“這點道理都不懂,白活這麼大年紀,頭髮長,見識短,愚蠢!”
姚淑芳被說的張口結舌,眼珠一轉,忽然道:“我看馮長離這種人就是欠收拾!不如我們就找點人,直接把他綁了過來,就看看他到底給不給小寶看病!”
“他如果敢不給小寶看病,我們就不放他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