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珩想起剛在坤寧宮太後詢問自己的那番話,原本想著慕沉霜溫柔的神情頓時冷厲了下來。
皇上交與他的東西,眼下他是無法帶出來的,但他已經用靈力給附上了一層屏障和偽裝,外人是看不出來的。
如此一來,就很好的保護了那些東西,隻等到需要用的一天,他再當著眾人的面取出來便可。
這一點,傅君珩倒是沒什麼好擔心的。
眼下讓他略顯頭疼的,大概便是離開前,太後最後說的那些話。
太後也明白,如今的皇帝撐不了多久,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找到任憑她掌控,又合適她心意的太子人選不好找,即便找到了,朝中的大臣也不見得會同意將傅君珩換下來。
所以傅君珩明白,太後這便是要開始打他的主意了,如果他不好控製,那他身邊的人總是好控製的。
太後有了這樣的心思,也不怪乎開始想往他的身邊塞人了。
想到這裡,傅君珩周身頓時冷了下來,就連浴桶
傅君珩沉著嗓音,朝著門外道:“絕命!”
絕命立馬進來,伺候傅君珩沐浴更衣,直到傅君珩換上了一身嶄新的月白色長袍,躺下休息了,絕命這才離開。
天昭國,靖邊侯府。
如墨的天空中,點綴著點點的星光。
慕侯爺正準備合衣而睡,突然有人敲響了他的房門。
慕侯爺面色微沉,眉心一擰,就聽到門外傳來了陸微的聲音。
“侯爺,我親手給您燉了蟲草金膠湯。”陸微溫柔的聲音傳來,一雙眸子緊緊地盯著眼前的這道門。
這幾日,她之所以沒有時間和心力去尋找慕沉霜的麻煩,是因為不知何時起,她發現慕侯爺似乎對她冷淡了許多。
這幾日,她已經變著法兒的想要討慕侯爺歡心,可是他始終不冷不淡的同她接觸。
雖然慕侯爺嘴上不說什麼,但陸微明顯能感覺到,慕侯爺對她的警惕和疏離。
這幾日,她既希望慕侯爺能關注自己,又總是因為他對自己的注視,而顯得有些心虛。
陸微暗暗安慰自己,她的身份掩藏了這麼多年,慕侯爺都沒有發現,自己又早得到了慕侯爺的信任,如今自然也是不會被髮現的。
況且,她現在是真的愛慕慕侯爺,從來沒有做過傷害他的事情,更何況,這些年,若不是她從中調停,靖邊後府或許早就撐不下去了。
想到這裡,陸微突然就心安理得,理直氣壯了起來,端著托盤的手也握緊了。
她再次抬起手,揚起清脆的聲音道:“侯爺我進來了。”
原本正沉思著要不要讓陸微進來的慕侯爺聞言,隻好應了一聲,披上衣服走了出來。
“侯爺,今日這麼早就休息了,莫不是近日軍中事多,身體疲累?”陸微言語溫柔,嘴角一直噙著溫柔的笑意。
陸微十分自然的將蟲草湯放在了桌上,又柔媚的去拉起慕侯爺的手,讓他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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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日,她既希望慕侯爺能關注自己,又總是因為他對自己的注視,而顯得有些心虛。
陸微暗暗安慰自己,她的身份掩藏了這麼多年,慕侯爺都沒有發現,自己又早得到了慕侯爺的信任,如今自然也是不會被髮現的。
況且,她現在是真的愛慕慕侯爺,從來沒有做過傷害他的事情,更何況,這些年,若不是她從中調停,靖邊後府或許早就撐不下去了。
想到這裡,陸微突然就心安理得,理直氣壯了起來,端著托盤的手也握緊了。
她再次抬起手,揚起清脆的聲音道:“侯爺我進來了。”
原本正沉思著要不要讓陸微進來的慕侯爺聞言,隻好應了一聲,披上衣服走了出來。
“侯爺,今日這麼早就休息了,莫不是近日軍中事多,身體疲累?”陸微言語溫柔,嘴角一直噙著溫柔的笑意。
陸微十分自然的將蟲草湯放在了桌上,又柔媚的去拉起慕侯爺的手,讓他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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