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初夏本來隻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現在聽薑建寧說這件事情真的可以處理,她心裡也跟著鬆了一口氣。
要知道她在那群家屬面前定下一個星期的期限,已經很給戰司寒壓力了。
如果薑建寧這邊行不通的話,她都不知道該用什麼辦法去彌補自己心裡的愧疚。
好在,薑建寧答應了下來。
葉初夏由衷的對薑建寧說道:
“謝謝您,如果不是您的話,我恐怕都不知道要怎麼辦了。”
薑建寧輕輕笑了笑說:
“我們是親生父女,本來就是一家人,有什麼好見外的?
初夏,下次可不許這麼客氣了,知道嗎?”
自從藍芸回海城之後,葉初夏和薑建寧以前那有些僵硬的關係也緩和了不少。
葉初夏不知道這究竟是不是因為藍芸回來,而更讓她有了一家人感覺的緣故。
但她還是因為薑建寧的施以援手感到了感激。
葉初夏臉頰有些發燙:“我知道了。”
葉初夏的反應讓薑建寧很高興,他感慨地說:
“初夏,今天我是真的很欣慰。
你現在遇到麻煩會想到讓我幫忙,就說明我這個父親做的也沒有那麼失敗。”
葉初夏暫時不太適應薑建寧的熱絡,但還是耐著性子附和了兩聲。
掛斷了電話之後,葉初夏了卻了一樁心事,就打算去把這個事情告訴戰司寒。
找到戰司寒時,戰司寒正在跟葉斐討論關於黃友平的事情。
見到葉初夏過來,戰司寒順勢讓她在自己身邊坐下,隨後繼續跟葉斐詢問道:
“黃友平在這邊負責的項目究竟是因為什麼原因,纔會讓六個工人一起喪命?”
葉斐也是工地的負責人,對項目上的事情知道的也八.九不離十。
見戰司寒問起這件事情,葉斐沒有絲毫隱瞞和盤托出。
“當初的項目落在黃友平手上之後,他就仗著自己是戰氏集團股東兒子的身份橫行霸道作威作福,根本聽不進去別人的建議。
黃友平威風耍的多了,其他人就會對他有所忌憚,自
漸漸的,所有人都以黃友平的命令做事。
我雖然是項目的負責人之一,但我人微言輕,很多決策上面的事情,我都沒有辦法反駁。
就算有時候我說了一二,黃友平也會找各種藉口堵我的話。
而當時項目上需要用到的建材材料,我們本來都已經跟建材公司說好了的。
但是黃友平中途非要改口說要用他朋友公司的。
說他朋友公司的價錢低,質量好,又是認識的人,比較可靠,肯定沒問題。
後來工地正式開始搭建後,我看著那些材料心裡總覺得不踏實,就跟黃友平提議要先檢查一下。
但是黃友平根本不讓我檢查,也不聽我的話,直接就讓出事的那六個工人去上面做事。
後來的結果戰總你也知道了,做工的地方發生了坍塌,六個人被埋在廢墟材料下全部死亡。
除了他們六個人死亡之外,還有不少工人也跟著受了傷。”
戰司寒沒想到這件事情的背後竟然是因為那批材料出了問題。
更沒想到黃友平居然對公司的事情自作主張到了這個地步。
聽完葉斐的話後,戰司寒的眉頭深深的擰了起來,許久都沒有說話。
葉斐憤慨的說道:“黃友平這個混蛋!
他之前之所以堅持用他朋友的材料,分明就是為了貪圖公司的款項!
他總是想著這裡省一筆那裡省一筆,最後這些錢都會進到他自己的腰包,卻根本沒有考慮過這些材料誤了事的後果!
現在倒好,出了事他知道害怕了,自己連夜就跑了,連個人影都見不到!
卻害得我們所有人都要給他擦屁股!”
話說到一半,葉斐忽然擔憂的看著戰司寒,眼裡泛著淚光問道:
“戰總,我們真的能找到黃友平嗎?
先前答應了那群死者的家屬一個星期之內會給他們一個交代。
可是我現在想著一個星期這個期限,越想越害怕!
要是一個星期之後,我們交不出黃友平來,恐怕事情會惡化到無法挽回的地步!
真到了那個時候,我們該怎麼辦?”
葉斐平日裡看著像個十分有主見的女人,戰司寒還是頭一回見葉斐不知所措成這個樣子。
戰司寒不想讓她過於擔憂,便語氣肯定的說道:
“放心吧,黃友平一定會找到的,他必須要為自己犯下的錯誤買單。”
聽見戰司寒說完這句話,葉斐突然哭了起來。
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哭的這麼厲害,實在是有些讓戰司寒沒想到。
葉初夏好心的遞給了葉斐兩張紙巾,關心的問道:“你沒事吧?”
葉斐把紙巾接過來,搖了搖頭說:
“謝謝戰總夫人,我沒事,就是這些天壓力太大了,情緒一直緊繃著,現在哭出來,也就好受多了。”
葉斐又擦了兩把眼淚之後,這才把自己心裡一直壓抑著的話說了出來。
“我在工地這一行乾了這麼多年,知道很多黑水。
黃友平的背後有人,所以在出事的第一時間,他就找關係直接溜走了,走之前還帶走了許多關鍵的資料和證據。
黃友平把所有的過錯都扣在我頭上,我證明不了自己百口莫辯,本來是要被警察抓走的。
幸虧那個時候,戰總趕了過來,戰總把事情的真相調查清楚了,還還了我清白,這才讓我免遭牽連……”
聽到葉斐這麼解釋,葉初夏總算是明白剛纔這個女人為什麼哭了。
黃友平留下的爛攤子一直壓在她身上讓她喘不過氣。
葉斐就算有再大的能量也抵抗不了這滔天黑鍋。
如果不是戰司寒,葉斐恐怕早就崩潰了。
葉斐繼續說道:“本來事情調查清楚之後,就該讓黃友平付出代價了。
可眼下,黃友平跑了,戰總又受了傷。
戰總是個好領導,可黃友平實在陰險歹毒,我實在是害怕這件事情會損害到戰總的聲譽,我……”
戰司寒安慰道:“我的名譽不會有事,你放心。
戰氏集團做事向來公道,堅決不會錯怪任何一個人。
黃友平的事情你也不要多想,他遲早落入法網。”-
真到了那個時候,我們該怎麼辦?”
葉斐平日裡看著像個十分有主見的女人,戰司寒還是頭一回見葉斐不知所措成這個樣子。
戰司寒不想讓她過於擔憂,便語氣肯定的說道:
“放心吧,黃友平一定會找到的,他必須要為自己犯下的錯誤買單。”
聽見戰司寒說完這句話,葉斐突然哭了起來。
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哭的這麼厲害,實在是有些讓戰司寒沒想到。
葉初夏好心的遞給了葉斐兩張紙巾,關心的問道:“你沒事吧?”
葉斐把紙巾接過來,搖了搖頭說:
“謝謝戰總夫人,我沒事,就是這些天壓力太大了,情緒一直緊繃著,現在哭出來,也就好受多了。”
葉斐又擦了兩把眼淚之後,這才把自己心裡一直壓抑著的話說了出來。
“我在工地這一行乾了這麼多年,知道很多黑水。
黃友平的背後有人,所以在出事的第一時間,他就找關係直接溜走了,走之前還帶走了許多關鍵的資料和證據。
黃友平把所有的過錯都扣在我頭上,我證明不了自己百口莫辯,本來是要被警察抓走的。
幸虧那個時候,戰總趕了過來,戰總把事情的真相調查清楚了,還還了我清白,這才讓我免遭牽連……”
聽到葉斐這麼解釋,葉初夏總算是明白剛纔這個女人為什麼哭了。
黃友平留下的爛攤子一直壓在她身上讓她喘不過氣。
葉斐就算有再大的能量也抵抗不了這滔天黑鍋。
如果不是戰司寒,葉斐恐怕早就崩潰了。
葉斐繼續說道:“本來事情調查清楚之後,就該讓黃友平付出代價了。
可眼下,黃友平跑了,戰總又受了傷。
戰總是個好領導,可黃友平實在陰險歹毒,我實在是害怕這件事情會損害到戰總的聲譽,我……”
戰司寒安慰道:“我的名譽不會有事,你放心。
戰氏集團做事向來公道,堅決不會錯怪任何一個人。
黃友平的事情你也不要多想,他遲早落入法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