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纔小姐要報警,好在薄寒驍及時攔了下來。
一旦報警,這事就會無形間打草驚蛇。
“顧先生臨走前交代過我們,不到緊要關頭,不能與薄氏為敵,現在小姐和薄寒驍的關係匪淺,我們最好低調行事。”
聽到林慎的安排,齊桓也讚同了。
隻希望,那一天能再晚一些到來。
——
時頌躺在休息室裡,其實是睡不著的。
她翻看和艾娜的聊天記錄。
最後一條,艾娜還用輕鬆的語氣說,她要晚一些回來,讓她不要擔心。
薄寒驍端來溫水,看她的手背搭在額頭心思深重的樣子,把溫水放在桌邊,道,“還在擔心?”
“嗯,這事太奇怪了。”時頌越想越不對勁。
“艾娜是顧瀾之的人,她很少出門,性格很好,是不會主動與人交惡的,除了之前幫我打過孫芷夢,我想不到還有誰能對她動手。”
薄寒驍聞言,沉默片刻,不動聲色的道,“興許就是孫家做的。”
時頌被他的話影響,思緒隨之發散。
“你的意思是孫芷夢心中記恨,暗自報複
時頌搖搖腦袋,“可孫芷夢現在在監獄,她唯一能聯絡上的人就是孫家了吧,但孫家的人早已經把她當成了棄子,甚至都很少去監獄看她,怎麼可能主動去幫她去報複艾娜?就算要報複,也該從我身上先下手纔對。”
但除了孫家,她想不到別人了。
所以說時頌才越來越頭疼。
不是怕事,而是怕人使陰招。
敵在暗,我在明,連艾娜都傷成這樣,可見背後那人的手段。
要是自己也落在那人手上,興許連活路都沒有。
“不行,我要去趟監獄,從孫芷夢那裡打探一下口風。”
她起身要走,薄寒驍按住她的肩膀。
“還是等你朋友醒來再說吧,萬一不是孫家的人做的,你白跑一趟也受累。”
時頌點點頭,喝了一口溫水,覺得也有道理。
她隻是太擔心太焦急了。
不希望身邊的人受到一點傷害!
沒過兩個小時,林慎過來找她,說道,“先生,艾娜醒過來了,現在已經轉移到特護病房了。”
“太好了!”時頌馬上站起來,朝他說的病房去。
林慎沒跟上時頌,有意落在後邊,看向薄寒驍,似乎有話要說。
“薄爺,可否借一步說話?”
薄寒驍微微挑眉,“好。”
關上房門,林慎開門見山,“薄爺,給艾娜動手術的醫生是您的人,他知道艾娜中了槍,我希望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薄寒驍坐在沙發,慢條斯理的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剛纔時頌用過這個杯子。
“你的意思是,連頌兒也要瞞著。”他摩挲著杯沿。
林慎沒有猶豫的點頭,“沒錯,其實您也不想讓時小姐陷入危險不是嗎,時小姐知道的越多,越是危險,我和顧先生都希望時小姐一生無憂。”
薄寒驍淡漠的看他,“你好似很篤定我不會對頌兒做什麼。”
林慎頓了一下,回覆,“說句實話,我是不大確定你會對時小姐永遠那麼好,但顧先生說過,你是靠的住的人,如果我們護不住時小姐了,第一時間就要把人送到你身邊去,所以我怎麼認為不重要,重要的是這是顧先生的意思。”
薄寒驍眯起眼眸,“你說,這是顧瀾之的意思。”
林慎沒跟上時頌,有意落在後邊,看向薄寒驍,似乎有話要說。
“薄爺,可否借一步說話?”
薄寒驍微微挑眉,“好。”
關上房門,林慎開門見山,“薄爺,給艾娜動手術的醫生是您的人,他知道艾娜中了槍,我希望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薄寒驍坐在沙發,慢條斯理的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剛纔時頌用過這個杯子。
“你的意思是,連頌兒也要瞞著。”他摩挲著杯沿。
林慎沒有猶豫的點頭,“沒錯,其實您也不想讓時小姐陷入危險不是嗎,時小姐知道的越多,越是危險,我和顧先生都希望時小姐一生無憂。”
薄寒驍淡漠的看他,“你好似很篤定我不會對頌兒做什麼。”
林慎頓了一下,回覆,“說句實話,我是不大確定你會對時小姐永遠那麼好,但顧先生說過,你是靠的住的人,如果我們護不住時小姐了,第一時間就要把人送到你身邊去,所以我怎麼認為不重要,重要的是這是顧先生的意思。”
薄寒驍眯起眼眸,“你說,這是顧瀾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