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們這樣對話,也不知道哪來的熟悉感,分明已經十幾年沒見,卻好像每天都見過面似的無比熟撚......
高文潔揮散腦海裡亂七八糟的想法,繼續開口,“你什麼時候回的深城。”
“這裡是愛爾蘭。”修於宴打開衣櫃。
一枚一枚的解開襯衫,準備換件衣服。
高文潔閃躲著視線,“你脫衣服乾什麼......等等,你剛纔說這裡是愛爾蘭?”
愛爾蘭!
窗戶開著,外邊隱隱約約的傳來海浪聲,空氣中有些許淡淡的鹽水味。
等她恍惚間收回視線的時候,修於宴的衣服已經全部脫掉,露出緊實的肌肉,上面有斑駁交錯的疤痕。
“我剛從海上回來,換件衣服也很正常吧,原本你不在,我本該去沐浴的,現在看來不大行。”
修於宴輕笑。
“為什麼。”高文潔還沒反應過來自己在愛爾蘭的事實。
“我換件衣服你就已經侷促成這樣,我要是洗個澡出來,你豈不是要劈了我。”
高文潔唇角扯動,“我沒你那麼小氣。”頓了頓,她說,“是你把我弄過來的?”
修
隻是沒想到,她的心當真如磐石,竟然十六年中不曾有一天來看他。
倒是他偷偷去過深城很多次,看她工作,看她散步,看她發呆......
這女人的心一定是金剛石做的。
高文潔攥著被子,“如果不是你,還能是誰這麼無聊。”
“我怎麼知道。”
其實修於宴心中隱隱有了個人選,但並不確定。
高文潔抿了抿唇角,從床上下去就要離開,“那我馬上就走,如果真的不是你,那一定是別人,說不定有什麼別的目的,我還是儘快離開比較好,還有,如果打擾到你了,我說一聲抱歉。”
話音落下,高文潔和他擦身而過。
修於宴驀地抓住她的手,“你還要躲多久......十六年,二十六年,還是三十六年,年複一年,日複一日的,你和我的博弈是不是該結束了,如果不結束,我叫停行不行。”
高文潔的身體僵硬,手腕帶來的溫暖,那麼令人貪戀。
強忍了十六年的思念在這一刻,又如潰堤般的洶湧而出。
她沒忍住的捂住唇,依舊發出了啜泣聲。
修於宴伸手抱她,高文潔的臉頰埋在他胸前,淚水打濕了他剛換的襯衫。
“你為什麼不結婚,如果你有了愛的人,我就該死心了,可你為什麼不結婚呢。”她哭著問。
修於宴苦笑,“我想結婚的人不要我啊,我和誰結婚去。”
高文潔的哭聲更大了,嗚咽聲像是刀子似的紮入修於宴的心口中,苦苦澀澀又密密麻麻的痛。
在客廳裡的悠然和沫沫都聽得一清二楚。
“修於宴,我不值得你等這麼久,我真的不值得,我......”
高文潔摸了摸自己的臉,全是淚水,“我已經不如十六年前那麼漂亮了,你看我臉上都有皺紋了。”
修於宴捧著她的臉頰,吻去她臉上的淚,“在我眼中,你臉上的皺紋也是好看的,如果我隻是貪圖美色,我為何要等你十六年?十六年中我大可以去找漂亮姑娘,為什麼還幾次三番的去偷偷找你?”
“你,你找我了?”
“是啊,可惜某個傻姑娘不知道。”
“你怎麼不叫我。”高文潔哭得不行。-
她沒忍住的捂住唇,依舊發出了啜泣聲。
修於宴伸手抱她,高文潔的臉頰埋在他胸前,淚水打濕了他剛換的襯衫。
“你為什麼不結婚,如果你有了愛的人,我就該死心了,可你為什麼不結婚呢。”她哭著問。
修於宴苦笑,“我想結婚的人不要我啊,我和誰結婚去。”
高文潔的哭聲更大了,嗚咽聲像是刀子似的紮入修於宴的心口中,苦苦澀澀又密密麻麻的痛。
在客廳裡的悠然和沫沫都聽得一清二楚。
“修於宴,我不值得你等這麼久,我真的不值得,我......”
高文潔摸了摸自己的臉,全是淚水,“我已經不如十六年前那麼漂亮了,你看我臉上都有皺紋了。”
修於宴捧著她的臉頰,吻去她臉上的淚,“在我眼中,你臉上的皺紋也是好看的,如果我隻是貪圖美色,我為何要等你十六年?十六年中我大可以去找漂亮姑娘,為什麼還幾次三番的去偷偷找你?”
“你,你找我了?”
“是啊,可惜某個傻姑娘不知道。”
“你怎麼不叫我。”高文潔哭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