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磕磕絆絆的說,“是我,是我殺了人......”
“你說什麼?”時頌聽不懂這些話支離破碎的話。
許菁的顫音夾在著哭腔,眼睛很紅的看著她,“是我,是我殺了人,慕城不是殺人凶手......那人是我殺的......我都想起來了,血,很多血,那個人的血濺到我臉上,身上......那些血很熱,我很怕,我不是故意殺他的,我不知道為什麼會殺人......”
“我的腦袋好痛,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會忘記這些,為什麼慕城會替我頂罪,但人......是我殺的!”
她哭得說不出話,但連在一起,時頌聽出來她的意思。
慕城和許菁之間一定發生了什麼事,還牽扯到了人命。
至於許菁為什麼會忘記那些,時頌不知道。
但顯然許菁的記憶出現了問題。
不遠處還有警署的人在調查,時頌不敢聲張。
時頌一下一下的撫過許菁的後背,帶她到四周無人的地方,輕聲安撫著,“沒事的菁菁,這件事我們之後再說,很有可能是你記錯了,
許菁趴在她的肩膀,身體還在戰栗。
時頌在這時候,給梁宸發簡訊。
她慶幸自己就算再怎麼厭惡梁宸,也因為許菁而留下了他的電話。
十分鐘後,薄寒驍和梁宸是在同一時間到的。
許菁的情緒依舊很不穩定,臉色蒼白如紙,嘴唇忍不住的哆嗦。
梁宸把她抱到懷裡,她似乎都沒有反應過來,嘴裡依舊重複著,“我殺了人,認識我殺的,和慕城無關......”
梁宸攬著她肩膀的手收緊,對時頌道了聲,“多謝。”
繼而把許菁小心翼翼的放入車中,脫下身上的衣服包裹著她。
車門關上後,時頌對梁宸道,“菁菁應該是被剛纔酒吧裡血腥的畫面刺激到了,她一直在說自己是殺人凶手,慕城是替她頂罪的。”
說這話的時候,時頌留意著梁宸的神色。
到底是個人精,身為上位者太久,她看不出他任何情緒的變化。
“我知道了。”梁宸沒再多言,開車帶許菁離開了現場。
時頌很想跟過去,但高文潔還在這,得有人把她送回家。
隻能先讓梁宸把許菁帶走。
薄寒驍站在她身後,看她胳膊上的掐痕,青青紫紫的還有血跡,當下握住她的胳膊,皺眉看起來,“誰弄的?”
“不小心撞到的,沒事。”時頌說,然後把他的手推開,“不疼,我都沒看見。”
但薄寒驍依舊扣著她的手不放,“都流血了還不疼,以為自己石頭做的?”
時頌感覺他在生氣,小聲說,“真不疼,就輕輕撞了一下,你要是不說我都沒感覺。”
薄寒驍讓她站在這別動,去車裡取了酒精和棉球過來清理傷口。
時頌收回手臂說,“先把文潔送回去吧,她醉得不輕,到現在還昏迷不醒,這次是真的和修於宴鬨掰了,她喝了一晚上的酒。”
薄寒驍處理她的傷,沒抬頭,“我打電話讓明遠過來送她。”
然後牽著她的手回到車上。
“文潔自己在她車裡,我不放心。”
“有什麼不放心的,她是喝醉了又不是殘了。”-
時頌很想跟過去,但高文潔還在這,得有人把她送回家。
隻能先讓梁宸把許菁帶走。
薄寒驍站在她身後,看她胳膊上的掐痕,青青紫紫的還有血跡,當下握住她的胳膊,皺眉看起來,“誰弄的?”
“不小心撞到的,沒事。”時頌說,然後把他的手推開,“不疼,我都沒看見。”
但薄寒驍依舊扣著她的手不放,“都流血了還不疼,以為自己石頭做的?”
時頌感覺他在生氣,小聲說,“真不疼,就輕輕撞了一下,你要是不說我都沒感覺。”
薄寒驍讓她站在這別動,去車裡取了酒精和棉球過來清理傷口。
時頌收回手臂說,“先把文潔送回去吧,她醉得不輕,到現在還昏迷不醒,這次是真的和修於宴鬨掰了,她喝了一晚上的酒。”
薄寒驍處理她的傷,沒抬頭,“我打電話讓明遠過來送她。”
然後牽著她的手回到車上。
“文潔自己在她車裡,我不放心。”
“有什麼不放心的,她是喝醉了又不是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