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看我的眼神,好似看一個瘋子,再也不願意跟我交流。
你總是哭,和我說話時哭,擁抱我時哭,提到裴湛的時候哭......
我怎麼都哄不好你,你說,我們都做錯了,從一開始就錯了。
你說,是你害死了裴湛和父親。
你說,你不該來到這裡,不該遇見我......
我聽到這話的時候,心好像被什麼刺透了,一陣一陣的絞痛。
痛苦到佝僂起身體哀求你不要再說。
我開始逃避,不願意見你。
因為我見不了你哭,見不了你痛苦的模樣,見不了你一日比一日的蒼白,更見不了你說當初不想遇見我......
你可知,遇到你是我此生唯一的幸福呢?
直到醫生說,你得了很嚴重的產前抑鬱,甚至有自殺的傾向。
我徹底慌亂了。
不知道怎麼做才能讓你好,才能讓你活下去。
我跪在地上,向你承諾會讓孩子安然無恙的生下來,向你承諾會把所有一切給這個孩子,向你承諾以後什麼都聽你的,隻要你好好活下來,長長久久的陪在我身邊。
可是你說,你不
當時,這個孩子已經六個月了。
胎兒很大,你的身體已經不允許流產。
我毅然決然的拒絕了,甚至怕你糟踐自己,親自用綿軟的繩綁住你的手和腳,我怕你會傷害自己。
可你哭得更大聲,更淒厲。
我抱著你一遍遍的哄,像你在深城抱著我那般。
你發了狠的咬我的脖頸,直到出了血我也沒有躲。
我安撫你說,要是你弄死我了,我就陪你一起死,你不要怕。
可你鬆開我了,出奇安靜的躺在我懷中,然後沉沉的睡去。
我猜你或許是累了。
但你的安靜都隻是浮於表面,你總是處心積慮的要逃,要遠離我。
總是在出逃的時候弄得渾身是傷。
可你大概不清楚,方圓十裡都是我的人,你是逃不掉的。
我仔仔細細的處理好你身上的傷,每日摟著你入睡,陪伴你肚子裡的孩子一點點的長大。
當時我不知道他是男孩還是女孩,內心期盼最好是個女孩,像你一樣。
他卻像男孩一樣的頑皮,總是鬨你的肚子,我又急又怕又恨,擔心你遭罪。
好幾次忍不住找醫生問,怎麼才能讓腹中的胎兒不要動。
醫生看我的眼神驚悚又震驚。
說孩子不動就死了!
我隻好打消了那個念頭。
後來我發現,隻有在孩子胎動的時候,你沒有波瀾的情緒纔會有一絲絲的鬆動,抬起手溫柔的撫摸他,有時候我的手試探性的放在你手上,你也沒有推開我了。
那時候我好開心。
心裡像是注入了蜜糖。
還幻想著,這是屬於我們的孩子,和裴湛無關。
漸漸的用這種方式,找到了幸福的感覺。
再到後來,裴湛的那些女人前來鬨事,她們對你肚子裡的寶寶說出難聽的話,你面無波瀾的聽著,沒有生氣的意思,可我聽不下去,想要不動聲色的解決了她們。
你知道後第一次對我說出祈求的話,讓我放過她們,說是你欠她們的。
我不同意,你就毅然決然的跪在我面前。
我當時更加生氣,那些賤人怎麼值得你一跪?
可我還是應了你,無法拒絕你提出的任何事。
隻是沒想到那個叫連娜的女人敢給你下藥!致使你早產!”
好幾次忍不住找醫生問,怎麼才能讓腹中的胎兒不要動。
醫生看我的眼神驚悚又震驚。
說孩子不動就死了!
我隻好打消了那個念頭。
後來我發現,隻有在孩子胎動的時候,你沒有波瀾的情緒纔會有一絲絲的鬆動,抬起手溫柔的撫摸他,有時候我的手試探性的放在你手上,你也沒有推開我了。
那時候我好開心。
心裡像是注入了蜜糖。
還幻想著,這是屬於我們的孩子,和裴湛無關。
漸漸的用這種方式,找到了幸福的感覺。
再到後來,裴湛的那些女人前來鬨事,她們對你肚子裡的寶寶說出難聽的話,你面無波瀾的聽著,沒有生氣的意思,可我聽不下去,想要不動聲色的解決了她們。
你知道後第一次對我說出祈求的話,讓我放過她們,說是你欠她們的。
我不同意,你就毅然決然的跪在我面前。
我當時更加生氣,那些賤人怎麼值得你一跪?
可我還是應了你,無法拒絕你提出的任何事。
隻是沒想到那個叫連娜的女人敢給你下藥!致使你早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