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還沒出來,再這麼等下去,他的處境非常危險!”
已經有人發現他要跑了,到時候必然驚動恩廉那邊的人。
而顧瀾之的人相視一眼。
然後其中一個男人站出來催促道,“時小姐還是趕緊走吧,再耽誤時間,我們都走不了。”
時頌認出他了,“你是藍景,顧瀾之不是你們的先生嗎,你一向唯命是從,怎麼能置他於危險境地不顧?你們倒是快去幫忙啊?”
藍景道,“這是先生的安排,先生說過,如果發生意外,優先把小姐送出去就好。”
“狗屁的安排!”時頌怒吼。
“我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出事!”
如果是第二人格的顧瀾之,時頌絕不會在意。
可那是瀾之哥哥啊,曾經用命愛護她的人,無數次救贖她的人。
時頌當即不顧一切的要折回去找他。
顧瀾之身上本就有傷,而且現在繩索也沒有了,他怎麼逃?
就在這時,藍景上前來,抓住她的手臂,揚起手準備又要把她打暈。
時頌像是反應過來什麼似的,怒吼,“你打暈我就是想把我拖走對吧?”
藍景遲疑了下,就點頭。
“沒錯,先生知道您會反抗,所以交代我無論用什麼辦法,也要把您帶走。”
時頌徹底懂了。
不隻是炸藥,顧瀾之還打算用自己拖住那些人。
隻有這樣,纔會有更多的時間。
時頌的心彷彿揪了起來,她剛和顧瀾之相認不過十幾分鐘,就要眼睜睜的
她做不到!
“如果你就這麼把我帶走,他就會死!你們是他的下屬,或多或少受他的恩惠吧,你們這是恩將仇報!”
時頌狠狠的踹在拉住她的那人腳上,厲聲道,“如果不和他一起走,我寧願死在這,就算把我弄出去,我也會回來!”
藍景神色複雜的看著她。
心裡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滋味。
“時小姐,您這樣就辜負了先生的好意,他的安排就全泡湯了,而且就算您回去,按照恩廉公爵的性格,也不會放過先生。”
“我隻知道,如果我不回去,那個變態一定會弄死顧瀾之,但如果我回去還有一線生機!”
時頌聲音堅定。
看著不遠處沖天的火光,她心中一澀,慢慢平靜下來。
無論怎麼樣,她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顧瀾之再一次為她送死。
“要是他責怪你們,我一力擔著。”時頌吐出一口氣就要回去。
藍景猶豫片刻,上前攔住她。
“時小姐,那我跟你一起回去,多一個人多一個幫手,坦白地講,剛纔我是打算把你弄暈之後,派人把你送出去,然後再折回去的,可現在也顧不上這麼多了。”
時頌點點頭,“好。”不過這麼多人肯定不行,目標太大,而且被髮現不同意脫身。
她道,“我們兩個回去就行。”
藍景想了想也是,吩咐其他人守在周圍。
昨天,米森送來了城堡的地形圖,時頌記了下來。
而且現在情況畢竟混亂,大部分人都在搶險,所以沒什麼人關注戴著口罩的藍景和時頌。
回到關押她的地方,誰知道那裡已經被團團包圍。
時頌透過人群,一眼看到了站在中央的恩廉,他手裡拿著一把槍,對準了顧瀾之的眉心!
“不要!”時頌瞳孔撐大的喊出聲。
不顧一切的擠.進了人群,藍景也跟了上去。
時頌張開雙臂擋在槍口的前面。
回頭看向顧瀾之的時候,心臟被雙鐵手扼住似的,幾乎窒息。
他身上都是血,此刻單膝跪地,面容慘白的沒有一絲血色,隻有嘴角掛著的血,那麼殷紅,極其刺眼。
在她來之前,恩廉就已經對他下過死手了。
再晚來一點,恩廉絕對會開槍!
“允兒,你回來了呢。”恩廉微微一笑,把槍丟給了身邊的人,抬步走向她。
顧瀾之強撐著站了起來,身體擋在他的面前。
恩廉的眸色頓時冷卻,周圍侍從無數個黑乎乎的槍口,對準了他。
隻要他稍有反抗,就會被射成篩子。
時頌咬緊牙關,看著恩廉危險的面孔,“放他走,我留在這。”
男人沒有說話,詭異的靜默蔓延開。
幾秒之後,恩廉驀地一笑,直勾勾地望進她眼底,“你確定要為一條狗,來和身為你未婚夫的我做對嗎允兒。”
時頌咬牙,“他是我哥,不許你這麼羞辱他!”
恩廉安靜的看著她,蔚藍色的瞳孔猶如深夜的海面,看似平靜,但下面蘊藏著暗潮洶湧。-
回到關押她的地方,誰知道那裡已經被團團包圍。
時頌透過人群,一眼看到了站在中央的恩廉,他手裡拿著一把槍,對準了顧瀾之的眉心!
“不要!”時頌瞳孔撐大的喊出聲。
不顧一切的擠.進了人群,藍景也跟了上去。
時頌張開雙臂擋在槍口的前面。
回頭看向顧瀾之的時候,心臟被雙鐵手扼住似的,幾乎窒息。
他身上都是血,此刻單膝跪地,面容慘白的沒有一絲血色,隻有嘴角掛著的血,那麼殷紅,極其刺眼。
在她來之前,恩廉就已經對他下過死手了。
再晚來一點,恩廉絕對會開槍!
“允兒,你回來了呢。”恩廉微微一笑,把槍丟給了身邊的人,抬步走向她。
顧瀾之強撐著站了起來,身體擋在他的面前。
恩廉的眸色頓時冷卻,周圍侍從無數個黑乎乎的槍口,對準了他。
隻要他稍有反抗,就會被射成篩子。
時頌咬緊牙關,看著恩廉危險的面孔,“放他走,我留在這。”
男人沒有說話,詭異的靜默蔓延開。
幾秒之後,恩廉驀地一笑,直勾勾地望進她眼底,“你確定要為一條狗,來和身為你未婚夫的我做對嗎允兒。”
時頌咬牙,“他是我哥,不許你這麼羞辱他!”
恩廉安靜的看著她,蔚藍色的瞳孔猶如深夜的海面,看似平靜,但下面蘊藏著暗潮洶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