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條便是凡大秦李氏皇族後繼之帝王,絕不可允後宮乾政、外戚過強,偌有犯者,李氏皇族血脈可手持太祖聖訓,上懲帝王,下殺奸佞。”
“我大秦帝國立國三百載,到如今父皇年號大行,為第十四帝,後宮無一人膽敢乾政,即便一百二十年前,宣仁宗時期,貴妃劉氏恃寵而驕,擅自乾政,由宣仁宗之皇叔親去太廟請來太祖聖訓,宣仁宗再多不捨,亦痛下聖旨,貴妃劉氏自縊於湖心閣,宣仁宗於太廟中跪了三天三夜以示悔過。”
李辰放下手,目光灼灼直逼趙清瀾,朗聲道:“湖心閣如今依然在,皇後孃娘可曾去過?又可曾見過,那一百二十年前,貴妃劉氏的冤魂?”
李辰字字如雷擊。皇城內紅磚綠瓦,大雪漫天。可在場數十人,無一人敢開口說話。連九皇子都死死地咬住了牙關,不敢出聲慘叫
九皇子一聲淒慘到了極點的慘叫,才叫出口便戛然而止,他竟趴在雪地中,活生生地疼暈了過去。“回稟太子,末將已經行刑完畢,一共十板,一板不多,一板不少。”
李辰眸光冰冷,淡聲道:“去喚太醫來,給九皇子好生安治。”
說完,李辰對著趙清瀾一拱手,道:“皇後孃娘,兒臣所做所為,實屬無奈,也是為了九皇子能早日成器,能為父皇分憂,想必父皇若是醒來得知,也會倍感欣慰,還請皇後孃娘好生教導九皇子,如此,兒臣告退了。”
話說完,李辰袖袍一甩,轉身便走。那身影,當真是霸氣瀟灑到了極致。大批錦衣衛跟隨陳通,亦步亦趨隨著李辰離開。腳步聲漸漸遠去,趙清瀾貝齒緊咬著嘴唇,身體都在顫抖。是氣的。“回宮!”
趙清瀾從牙縫裡擠出一句,“帶著這個沒用的東西,回宮!”
“皇後孃娘起駕。”
太監依然在唱喏,隻是那聲音,比起來時,少了幾分底氣,多了幾分灰溜溜。回到了東宮習政殿,李辰坐下,對著跟進來的陳通淡然道:“跪下。”
陳通聞言二話不說,雙膝重重地磕在地磚上。“卑職辦事不利,請太子殿下賜罪。”
重重一個頭磕在地磚上,陳通說道。
話說完,李辰袖袍一甩,轉身便走。那身影,當真是霸氣瀟灑到了極致。大批錦衣衛跟隨陳通,亦步亦趨隨著李辰離開。腳步聲漸漸遠去,趙清瀾貝齒緊咬著嘴唇,身體都在顫抖。是氣的。“回宮!”
趙清瀾從牙縫裡擠出一句,“帶著這個沒用的東西,回宮!”
“皇後孃娘起駕。”
太監依然在唱喏,隻是那聲音,比起來時,少了幾分底氣,多了幾分灰溜溜。回到了東宮習政殿,李辰坐下,對著跟進來的陳通淡然道:“跪下。”
陳通聞言二話不說,雙膝重重地磕在地磚上。“卑職辦事不利,請太子殿下賜罪。”
重重一個頭磕在地磚上,陳通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