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綰好像做了個夢,夢裡面是無儘下墜的深淵。
所有內心裡的陰暗,全都如同開閘了一樣,翻湧而出。
秦遇抱著一直處於神情恍惚的江綰,心裡的滋味已經說不出來了。
十幾天的時間,他像過了十年那麼的漫長,他以為他會永遠的失去她,再也找不回來了。
萬幸,她還活著。
“綰綰,你能聽見麼?”
顛簸的軍用越野車裡,秦遇貼在江綰的耳邊柔聲的一遍一遍問。
然而,江綰始終像是失了神誌一樣,不說話,沒反應。
秦遇心疼的,隻能是抱緊她。
“沒事了,都過去了,不用害怕了。”
秦遇的話音剛落,越野車就被忽然衝撞出來的另外一輛車給撞翻了。
一陣天旋地轉之後,車子側翻在了一個山坡之下。
顧振龍跟克勞斯的人已經交火了,克勞斯跟秦朝在一小隊雇傭兵的掩護之下,正在撤退,結果路線竟然跟秦遇坐的那輛車的路線碰上了。
因為車速太快,秦遇的車發生了側翻,克勞斯跟秦朝的那輛車也沒好到哪裡去,撞倒了一棵大樹上,就開不動了。
“跟緊我。”
克勞斯大風大浪見的多了,依然鎮定,但後有追兵的情況,還是不容樂觀。
另一邊,秦遇已經把江綰從車裡拉了出來,還想救其他人的時候,遠遠的竟然看見了秦朝。
再定睛一看,秦朝前面的就是克勞斯。
秦遇現在滿心的怒火,他把摔的還有些懵的小林從車裡拽出來,然後拍醒。
“小林,麻煩你照顧一下我太太。”
“少,少爺,你要乾嘛?”
這會兒車裡其他的人也都爬出來了。
“去報仇,你們跟我走。”
這些跟著秦遇的人全都是顧振龍的心腹,忠心耿耿,是能給秦遇擋子彈的那種,秦遇一說要去報仇,所有人的熱血都被點燃了。
都沒有猶豫,秦遇帶著人就往前跑,這一次,他絕不能讓克勞斯再次逃了。
“少爺,用留活口麼?”
“不用。”
當秦遇說出這兩個字時,他已經對秦朝不報任何的期望了。
槍聲,在叢林裡不斷的響起。
跟在克勞斯身邊的那些雇傭兵也一個又一個倒下,最後,克勞斯的身邊就隻剩下了秦朝一個人。
他們也被逼到了密林中的一個水潭邊,那水潭裡,橫臥著好多條野生的鱷魚。
秦朝上氣不接下氣,手裡的槍子彈都打光了。
克勞斯也沒好到哪去,身上的槍隻剩下了幾發子彈。
“我就說,不能留著江綰,有她就沒有好事。”在秦朝現在的世界觀裡,江綰就是如同災星一樣的存在。
“你怎麼不說你自己不吉利?你剛來,就出事了呢?”克勞斯可不信邪,他回懟了一句就想該怎麼從這個鱷魚潭裡穿過去。
終於,他想到了一個辦法。
“兄弟,我們從這裡爬樹過去,隻要穿過個水潭,我們就安全了。”
“什麼?那裡面有鱷魚啊?”
“那你就留在這,等死吧。”
克勞斯二話不說,爬上水潭邊的一顆大樹。
密林中的大樹都是枝乾錯節的,並且都十分粗壯,可一但掉下去,瞬間就會被下面匍匐著的鱷魚撕碎。
槍聲越來越近了,秦朝也沒辦法了,再害怕也隻能是跟上了克勞斯。
與此同時,秦遇帶著人也趕到了水潭的邊上。
他們也被逼到了密林中的一個水潭邊,那水潭裡,橫臥著好多條野生的鱷魚。
秦朝上氣不接下氣,手裡的槍子彈都打光了。
克勞斯也沒好到哪去,身上的槍隻剩下了幾發子彈。
“我就說,不能留著江綰,有她就沒有好事。”在秦朝現在的世界觀裡,江綰就是如同災星一樣的存在。
“你怎麼不說你自己不吉利?你剛來,就出事了呢?”克勞斯可不信邪,他回懟了一句就想該怎麼從這個鱷魚潭裡穿過去。
終於,他想到了一個辦法。
“兄弟,我們從這裡爬樹過去,隻要穿過個水潭,我們就安全了。”
“什麼?那裡面有鱷魚啊?”
“那你就留在這,等死吧。”
克勞斯二話不說,爬上水潭邊的一顆大樹。
密林中的大樹都是枝乾錯節的,並且都十分粗壯,可一但掉下去,瞬間就會被下面匍匐著的鱷魚撕碎。
槍聲越來越近了,秦朝也沒辦法了,再害怕也隻能是跟上了克勞斯。
與此同時,秦遇帶著人也趕到了水潭的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