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見,隻有匆匆兩面。
第一次在法律援助中心,顧振龍喬裝成一個可憐的老大爺;第二次就是在船上,說了兩句話,就看著他的飛機在天空中爆炸。
如今再次見面,卻是在這樣一個滿是鳥語花香的地方。
直到坐在了顧振龍對面,秦遇才體會到江綰當時看見喬燕梅出現在她眼前時的心情。
明明已經認定了死去的人,卻活生生的出現了,這種內心的和情感的衝擊都是不小的。
就在秦遇猶豫該怎麼開口跟自己這個‘死而複生’的親生父親說第一句話時,顧振龍卻是先他一步開口了。
“先隨便吃點,我聽阿明說,你這一路都沒吃什麼。”
桌子上面擺著三明治,還有咖啡。
昨天讓阿明打聽秦遇喜歡吃的東西,秦遇一直在睡覺,根本就沒機會問,顧振龍隻能是讓廚房做了看起來很樸素,但裡面全是頂級食材的三明治。
秦遇確實也餓了,並且,他現在有求於親爹,親爹讓吃飯,他也沒矯情什麼,拿起來三明治就咬了一口。
隻一口,秦遇就嚐出來特別了,這三明治裡,鋪了一層魚子醬。
但現在卻不是感慨親爹暗戳戳對他好這件事。
三口兩口的,秦遇就把三明治吃完了,那杯頂藍山咖啡也被秦遇直接乾了。
看著秦遇這狼吞虎嚥的樣子,叱吒風雲的顧老闆心裡是一陣心酸。
“沒吃飽再來一個?”
“飽了。”秦遇擦了擦嘴,然後抬頭,目光直視親爹。“江綰的事,怎麼辦?”
顧振龍沒有馬上回答,他現在正在給自己並不是很瞭解的兒子打標簽。
第一個標簽就是,情種。
“有一個人,你應該認識。”顧振龍說著,從報紙裡拿出了一張照片,遞給了秦遇。
秦遇接過來一看,整個人就是一僵。
照片上的男人穿著迷彩服,戴著作戰帽和墨鏡,可那道長長的疤痕,太明顯了。
“克勞斯!”都不用再仔細看,秦遇一眼就認出來了,“他怎麼還能活著?”
“我不也沒死麼?”顧振龍說著,笑了一聲,“克勞斯明著是大使,背地裡做戰亂國的生意,但實際上,他是個毒梟,原本在中D那邊,可那邊環境不好,總打仗,他就把工廠轉移到了東南亞。”
“所以買走綰綰的,是克勞斯?”
“沒錯,就是他,那天我的人去晚了,人已經被帶走了,如果不是克勞斯,當天就能把人追回來,但是克勞斯這個人不按常理出牌,做生意也不講規矩,是一個很難搞的人,更重要的一點是,他想跟我做生意,想走我的道,我沒同意,我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白色的生意,我不碰。”
秦遇沒說話,隻是死死的捏著克勞斯的照片。
顧振龍看著秦遇憤恨的眼神,決定試探一下。
“兒子,我聽說克勞斯和兒媳婦之間,是有過一段恩怨的,是麼?”
秦遇放下照片,抬起了頭,但指尖點在了克勞斯的側臉上。
“是,這道疤,就是綰綰送給他的......”
秦遇簡單講述了一下那些事情,聽的顧振龍的拳都不自覺的攥緊了。
“這個畜生。”
此話過後,父子倆陷入了很長一段時間的沉默。
許久之後,顧振龍從輪椅上站了起來,抬手拍了拍秦遇的肩膀。
“你放心,你老子這些年在這片地界也沒有白混,誰要是敢動我的家人,就讓他看看,馬王爺,有幾隻眼。”-
“沒錯,就是他,那天我的人去晚了,人已經被帶走了,如果不是克勞斯,當天就能把人追回來,但是克勞斯這個人不按常理出牌,做生意也不講規矩,是一個很難搞的人,更重要的一點是,他想跟我做生意,想走我的道,我沒同意,我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白色的生意,我不碰。”
秦遇沒說話,隻是死死的捏著克勞斯的照片。
顧振龍看著秦遇憤恨的眼神,決定試探一下。
“兒子,我聽說克勞斯和兒媳婦之間,是有過一段恩怨的,是麼?”
秦遇放下照片,抬起了頭,但指尖點在了克勞斯的側臉上。
“是,這道疤,就是綰綰送給他的......”
秦遇簡單講述了一下那些事情,聽的顧振龍的拳都不自覺的攥緊了。
“這個畜生。”
此話過後,父子倆陷入了很長一段時間的沉默。
許久之後,顧振龍從輪椅上站了起來,抬手拍了拍秦遇的肩膀。
“你放心,你老子這些年在這片地界也沒有白混,誰要是敢動我的家人,就讓他看看,馬王爺,有幾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