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江綰的身子在顫抖了,秦遇趕緊按開燈,然後摟住了江綰的肩膀。
“阿遇,我害怕,我怕克勞斯會逃脫製裁。”
秦遇就知道,即使自己沒表現出來什麼,江綰也能自己來分析這個案子的。
摸了摸江綰的頭,秦遇就把下巴枕在了江綰的髮絲間。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壞事做儘的人,就算我不收他,老天也會收他的,別擔心。”
江綰一聽秦遇這話,就哽嚥著抬起了頭。
“他會不得好死的,對麼?”
“對,最好的結果是槍斃,但如果被引渡回D國,那麼按照D國的法律就是絞刑了。”
“那,要是定不了他的罪呢?”
江綰問出了最不想問出的問題。
秦遇輕輕的歎了口氣,沒有再去說些空話敷衍江綰。
“定不了罪,他會被遣返回D國,再也不允許踏上我們的領土。”
說到這裡,江綰不出聲了,她心裡那極端的想法又一次萌芽出來,隻是她剛有這個念頭,秦遇就好像能讀懂他的心一樣,直接扼住了這個危險的念頭。
秦遇許久都沒有跟江綰如此嚴肅的說過話。
江綰眨了眨被淚水浸染的眼睛,心裡那複仇的火焰終於是又被秦遇給壓滅了。
“對不起,我,我就是,很難走出來,我......”
“我懂。”
秦遇心疼的重新把江綰抱緊。
這纔是真正的創傷後應激障礙,如果走不出來那些陰影,這痛苦就會伴隨著她的一生......
時間一晃半個月過去了。
這半個月來,秦遇每天都會帶著江綰去律所上班。
他在工作,就讓江綰在他辦公室裡學習。
雖然這樣寸步不離的狀態讓人覺得很奇怪,但江綰明白秦遇的苦心。
江綰其實也很害怕自己一個人呆著,怕她會突然生出什麼不好的念頭來。
終於,克勞斯的案子開庭了。
因為當事人身份的特殊,庭審不公開。
出庭的隻有受害者家屬,還有證人。
從冬天到春天,江綰上一次看見克勞斯還是在她跟秦朝的婚禮上。
再次相見,克勞斯依然神采奕奕,絲毫不像是被嚴密監控了將近兩個月的時間。
當然,秦朝也在,秦朝這段時間公司被各種調查,看起來就憔悴了很多。
還有就是那個喬安寧。
喬安寧自從進入法庭之後,眼睛就一直盯著江綰看。
長的幾乎一模一樣的兩個人,一起出現在這個場合下,就會讓很多不知道其中關係的人,憑空猜測了起來。
娜娜的爸爸媽媽都來了,娜娜的爸爸不安的問向身邊的江綰。
“小綰啊,那混蛋的律師怎麼跟你長的那麼像啊?你們是姐妹麼?”
江綰冷著臉搖了搖頭,“不是,她姓喬,我以前從沒見過她。”
“沒關係?誒呀,那也長的太像了。”
“像什麼像,小綰是人,而為那畜生辯護的人,也是畜生。”娜娜媽媽翻了個白眼,憤憤的在一旁說道。
江綰歎了口氣沒再說話,默默的把口罩從包裡拿了出來戴在了臉上。
幾分鐘之後,庭審正式開始。-
再次相見,克勞斯依然神采奕奕,絲毫不像是被嚴密監控了將近兩個月的時間。
當然,秦朝也在,秦朝這段時間公司被各種調查,看起來就憔悴了很多。
還有就是那個喬安寧。
喬安寧自從進入法庭之後,眼睛就一直盯著江綰看。
長的幾乎一模一樣的兩個人,一起出現在這個場合下,就會讓很多不知道其中關係的人,憑空猜測了起來。
娜娜的爸爸媽媽都來了,娜娜的爸爸不安的問向身邊的江綰。
“小綰啊,那混蛋的律師怎麼跟你長的那麼像啊?你們是姐妹麼?”
江綰冷著臉搖了搖頭,“不是,她姓喬,我以前從沒見過她。”
“沒關係?誒呀,那也長的太像了。”
“像什麼像,小綰是人,而為那畜生辯護的人,也是畜生。”娜娜媽媽翻了個白眼,憤憤的在一旁說道。
江綰歎了口氣沒再說話,默默的把口罩從包裡拿了出來戴在了臉上。
幾分鐘之後,庭審正式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