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紙錢燒完之前,江綰跟秦遇誰都沒說話。
等最後灰燼都被風吹散了時,江綰才主動開口。
“你說出差,就是來這啊。”
“我找到了些東西,可好像已經,用不上了。”
秦遇在今天白天的時候,就已經把白美琳在南潯那幾年的生活軌跡全都弄清楚了。
也找到了白美琳長期給喬燕梅投毒的人證和物證。
白美琳是衛校畢業的。
來南潯之後有一段時間就在恩濟堂裡做夜班護士。
那時候,她給別人的人設就是單親媽媽,過的很苦,她還有一個生病的小兒子沒有帶在身邊。
她的遭遇和努力,博得了很多人的同情。
後來,在她離職之後的一年裡,她以她小兒子是自閉症為由,在恩濟堂裡長期購買一種抗抑鬱的處方藥。
當年的店長還在世,購買記錄竟然也都好好的儲存了下來。
另外還有一些當年與喬燕梅相識的人的口
可這一切,都來的太晚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江綰側臉看秦遇,不太懂。
“沒什麼,反正,都不重要了。”秦遇看著江綰被凍紅了的臉頰,拉著她的手,就帶著她往岸上走。
這個時間,不能回B城了。
秦遇把江綰帶到了他還沒退房的酒店房間。
一進來,江綰還沒脫大衣呢,就被秦遇抱住了。
秦遇一手托著江綰的腰,一手捧著她的臉,就親了上去。
江綰也想,可她跟秦遇身上都沾染了許多燒紙錢的味道,這味道讓她無法集中精神。
“等等。”
“嗯?怎麼了?”秦遇眸色很深,這兩天來他心裡的壓力,急需要江綰的安撫。
“洗個澡吧,我覺得我頭髮上都是紙灰的味道。”
秦遇倒是不在意這個,可江綰不喜歡這味道,那他就隻能是陪著她去洗。
浴室裡,秦遇仔仔細細的看著江綰脖子上的青紫色勒痕,還有昨天被掐出來的手指印。
心疼的話,秦遇也說不出來,隻能是輕輕的吻了上去。
江綰靠著秦遇的肩膀,人也終於是放鬆了。
依然是沒有對話,兩個人就默然的,安慰著彼此。
後半夜,江綰側身枕著秦遇的胳膊,一條手臂搭在秦遇的身上,摟著他的腰。
雖然有些累,但江綰還是要把心裡的疑問問出來的。
“你為什麼來這裡?為什麼要去河邊?”
秦遇神色有些黯然,不知道該不該說。
見秦遇半天沒吱聲,江綰就揚了下頭,讓自己的唇湊近秦遇的下顎。
“阿遇,我真的想知道。”
“......”秦遇又是猶豫了一會兒,才緩緩的開了口。
“我找到了一些證據,證明白美琳當年給你媽投毒,時間超過一年。”
秦遇既然說了,那索性就都說了。
浴室裡,秦遇仔仔細細的看著江綰脖子上的青紫色勒痕,還有昨天被掐出來的手指印。
心疼的話,秦遇也說不出來,隻能是輕輕的吻了上去。
江綰靠著秦遇的肩膀,人也終於是放鬆了。
依然是沒有對話,兩個人就默然的,安慰著彼此。
後半夜,江綰側身枕著秦遇的胳膊,一條手臂搭在秦遇的身上,摟著他的腰。
雖然有些累,但江綰還是要把心裡的疑問問出來的。
“你為什麼來這裡?為什麼要去河邊?”
秦遇神色有些黯然,不知道該不該說。
見秦遇半天沒吱聲,江綰就揚了下頭,讓自己的唇湊近秦遇的下顎。
“阿遇,我真的想知道。”
“......”秦遇又是猶豫了一會兒,才緩緩的開了口。
“我找到了一些證據,證明白美琳當年給你媽投毒,時間超過一年。”
秦遇既然說了,那索性就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