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那架勢,一點都不像是開玩笑。
這可是剛從開水間打出來的開水,如果真的倒身上,那得脫一層皮。
沈念安有點遲疑了,但她還是故作不以為意地說道:“你倒不倒,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就不信,你真的敢倒!”
“不信?”祁佑寒輕扯嘴角:“好,我會讓你知道,我祁佑寒跟你說過的每一句話,都不是隨口一說的。”
說罷,他就按下了開關,準備將開水順著自己的脖子倒進去。
看到這一幕,沈念安最終還是心軟了。
她快步走上前去,一把奪過了開水壺,喝道:“夠了!能不能不要總是這麼幼稚!”
“我哪裡幼稚了?你什麼都不肯跟我說,我當然隻能用這種比較極端的方式了。”
“這麼說,怪我咯?”
“我沒有這個意思。”祁佑寒的語氣很快就軟了下來:“今晚我來得突然,那就先這樣。我明天再找你,希望那個時候,你會願意跟我談一談。”
祁佑寒看了一眼她所進的病房。
他沒有馬上離開醫院,而是留了下來。
沈念安回到了病房後,就有點心不在焉的。
當然,心裡也窩著一團火。
祁佑寒這個花心大蘿蔔!
不是都有新歡了嗎?
還跑來找她做什麼?
還是說,那個新歡又膩了,所以又跑來吃她這個回頭草?
又或者是,這傢夥是想要打她肚子裡的孩子的主意?
作為祁家唯一的親生命脈,祁佑寒應該也會希望,能給祁家留後的。
沈念安躺在那張狹窄的床上,不停的想著這些。
但不管她怎麼想,都想不出一個所以然。
祁佑寒真夠煩人的!
為什麼還要再來找她?
這都害得她失眠了!
次日天剛亮,護士就進來給劉姨做一些基本的檢查。
沈念安一個晚上都沒怎麼睡,狀態看起來也有點差,但她還是馬上起床了。
劉姨是為了幫她纔會受傷。
所以,她肯定得承擔起照顧劉姨的這件事。
“劉姨,我先出去買點早餐。您想吃什麼?”沈念安詢問一下劉姨的意思。
劉姨對此還是很隨意:“你看著安排吧,我不挑食的。”
“那行,那我去看看。”沈念安也就沒有再問,而是推開病房的門就準備離開了。
但病房的門剛打開,就看到了立在門口的祁佑寒。
這麼早!
他又出現在這兒了?
又看了一眼祁佑寒身上根本就沒換的衣服,沈念安算是明白了,他這是壓根就沒離開啊!
剛準備問些什麼,祁佑寒已經自作主張地走進了病房內,並且做了一下自我介紹:“您好,聽說您是為了救念安纔會受傷的,為此,我替念安對您表示深深的感謝。”
沈念安聽完後,一臉的好笑:“你替我道什麼謝?這跟你有什麼關係?”
劉姨是為了幫她纔會受傷。
所以,她肯定得承擔起照顧劉姨的這件事。
“劉姨,我先出去買點早餐。您想吃什麼?”沈念安詢問一下劉姨的意思。
劉姨對此還是很隨意:“你看著安排吧,我不挑食的。”
“那行,那我去看看。”沈念安也就沒有再問,而是推開病房的門就準備離開了。
但病房的門剛打開,就看到了立在門口的祁佑寒。
這麼早!
他又出現在這兒了?
又看了一眼祁佑寒身上根本就沒換的衣服,沈念安算是明白了,他這是壓根就沒離開啊!
剛準備問些什麼,祁佑寒已經自作主張地走進了病房內,並且做了一下自我介紹:“您好,聽說您是為了救念安纔會受傷的,為此,我替念安對您表示深深的感謝。”
沈念安聽完後,一臉的好笑:“你替我道什麼謝?這跟你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