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安!”就在這時,有一道身影,也朝著這邊跑了過來。
是薑硯。
薑黎當然不會放過任何可能會促進薑硯跟沈念安感情的機會。
她將沈念安的實時定位發給了薑硯,讓薑硯去當護花使者。
薑硯一過來,就看到了站在草坪上的兩人。
這樣一幕,讓他覺得自己很多餘,他原本都準備默默轉身離開了。
但沈念安突然倒下,他哪有辦法直接離開?
祁佑寒看到了薑硯,馬上說道:“你先帶她走!送她去醫院!我得去找一個人!”
薑硯倒是有點意外,祁佑寒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往常,祁佑寒防他不都跟防賊一樣嗎?
薑硯還未來得及作出反應,祁佑寒的身影就已經消失在夜色之中了。
薑硯瞧著沈念安面色蒼白的模樣,片刻都不敢耽擱,馬上將她打橫抱了起來,快步走出了莊園。
看著懷中這樣的沈念安,薑硯的心都揪到一塊兒
為什麼總要讓她承受這樣的傷害?
到底什麼時候,才能讓她的日子過得安穩一些?
......
祁佑寒很想陪在沈念安的身邊。
但他心想,程子荊特意做了這麼一件事,不就是想讓他去找他嗎?
如果他沒去,他不確定沈念安會面臨什麼。
他沒法拿沈念安的安危去賭。
所以,他的當務之急,是先去見一下程子荊。
但他回到宴會大廳內,卻並沒有如願見到程子荊。
根據旁人所說的,程子荊前腳剛離開。
祁佑寒馬不停蹄地追了出去,恰好看到程子荊的那輛車呼嘯而去。
祁佑寒趕忙開著自己的車跟了上去。
城市的街道上,有兩輛車正在一前一後的馳騁著。
路燈映照在祁佑寒的臉上,讓他的面部輪廓更顯冰冷。
而程子荊,他就像是勝券在握的獵人一樣,一直都在引導著祁佑寒。
他一路將車子開去了市區的某塊荒廢已久的地皮上。
祁佑寒一看到這塊空地,眉頭就皺了皺,但他還是下了車。
程子荊已經立在那兒,正在不疾不徐的來回踱步。
“還記得這裡嗎?”程子荊突然似笑非笑地看向了祁佑寒。
祁佑寒並沒心思跟他談這些,而是馬上質問道:“你對沈念安做了什麼!為什麼她渾身都是紅色疙瘩?為什麼會突然說不上話?”
“我現在不想跟你談沈念安。”程子荊冷冷一笑:“還記得吧?傾琳當時就是從這裡跳下來的。”
自打許傾琳出事之後,他就把這塊地買下來了。
目的就是,要讓自己永遠記得,祁佑寒對許傾琳的那份虧欠!
祁佑寒捏了捏垂在身側的雙手。
對於許傾琳的死,他心裡也不好受。
畢竟,是自己從小一塊兒長大的朋友,就跟親妹妹是一樣的。
隻是,他把人家當妹妹,人家對他卻有著別的心思。-
祁佑寒一看到這塊空地,眉頭就皺了皺,但他還是下了車。
程子荊已經立在那兒,正在不疾不徐的來回踱步。
“還記得這裡嗎?”程子荊突然似笑非笑地看向了祁佑寒。
祁佑寒並沒心思跟他談這些,而是馬上質問道:“你對沈念安做了什麼!為什麼她渾身都是紅色疙瘩?為什麼會突然說不上話?”
“我現在不想跟你談沈念安。”程子荊冷冷一笑:“還記得吧?傾琳當時就是從這裡跳下來的。”
自打許傾琳出事之後,他就把這塊地買下來了。
目的就是,要讓自己永遠記得,祁佑寒對許傾琳的那份虧欠!
祁佑寒捏了捏垂在身側的雙手。
對於許傾琳的死,他心裡也不好受。
畢竟,是自己從小一塊兒長大的朋友,就跟親妹妹是一樣的。
隻是,他把人家當妹妹,人家對他卻有著別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