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找對了牛的性別,擠牛奶也費了寧瀟瀟好一番功夫。
等她把擠好的牛奶送回朝陽宮的時候,陸臨淵已經等了她快要半個時辰了。
桶裡的水都不知道換了多少遍。
見她一路小跑過來,額頭浮汗,氣喘籲籲,陸臨淵瞥她一眼:
“讓你去擠牛奶,你這麼慢是沒找到牛嗎?”
寧瀟瀟一臉的不好意思,“不是沒找到牛,是沒找到奶......”
陸臨淵:“......”
寧瀟瀟將牛奶倒進浴桶中,宮人們便將放在一旁九開九合的金龍盤雲屏風啟開,用以將浴桶遮擋,保證陸臨淵在沐浴之時的私密性。
陸臨淵走到屏風後面,開始一件件脫下衣裳。
他精健身形的剪影投在屏風上,寬肩窄腰,腿長兩米,隻是看影子就能讓人想入非非。
眼見著暴君要開始洗澡了,宮人們依次告退。
向來能在殿內伺候陸臨淵洗澡的就隻有三福一人,於是寧瀟瀟跟在隊伍的最後頭,也打算出去。
但她還沒走到門口,就聽暴君揚聲道:“三福,朕的龍袍左襟上有一顆金絲鈕釦鬆動了,你拿去四執庫,讓他們儘快修好送回來。”
“奴才遵旨,隻是......奴才走了,誰伺候皇上
“讓那個擠牛奶的留下來。”
寧瀟瀟:【留我......留我乾嘛?給你搓背嗎?】
“皇上,奴婢沒伺候過人沐浴,這......”
陸臨淵一句話給她懟了回來:
“沒伺候過纔要學,不然宮裡一個月給你發那麼些月例銀子,還不如拿去餵豬!”
三福打量著寧瀟瀟捂嘴偷笑,又是一副磕到了的表情,“得嘞~奴才這就把龍袍送到四執庫去,皇上您慢洗~”
他走後,還順手帶上了房門。
寧瀟瀟愣在門口,有些不知所措。
原作中也沒寫過皇帝洗澡的時候宮人是怎麼伺候的呀......
所以她該乾嘛?
陸臨淵:“你愣著做什麼?”
“啊?”寧瀟瀟邁著小碎步走到了屏風前,試探道:“那皇上......是要奴婢給你搓背嗎?”
搓你大爺搓!
陸臨淵不耐煩道:“把帕巾給朕遞過來!”
“哦......”
寧瀟瀟看了一眼掛在屏風上面的帕巾,有點高。
她踮著腳尖將它拿了下來,可問題又來了......
她要怎麼給陸臨淵遞進去?
總不能繞過屏風給他吧?那自己不就什麼都看見了?
雖然她有那麼億點點的想要瑟瑟,但是總不能這麼明目張膽。
她正猶豫著,陸臨淵忽而怒喝一聲:“朕跟你說話!你聾了嗎?”
“啊?哦哦,皇上接著!”
她將帕巾用力向上一拋,越過屏風,在空中劃出了一道完美的拋物線。
然後......帕巾不偏不倚地拍在了陸臨淵的臉上。
‘啪’的一聲,比被人打了一耳光的聲音還要脆生。
陸臨淵整個人如同石化住了一般,愣了好幾秒才慢動作將帕巾從臉上拿了下來。
他長歎一口氣,默默感慨:
如果老天覺得朕有罪可以一道雷把朕劈死,實在沒必要派這麼一個蠢貨來折磨朕!
‘轟隆隆!’
他剛感慨完這一句,天空忽而雷聲大作。
他立馬改口:
呃......其實蠢貨也挺好的......相處久了還覺得有點可愛!
空氣中瀰漫著清新的泥土味,夏日的京都,暴雨總是說來就來。
雷聲才落,密密麻麻的雨點就砸了下來。
寧瀟瀟最喜歡下雨天。
以前在家裡的時候,每逢下雨天,她就會舒舒服服的窩在被子裡,一邊喝著奶茶,一邊看著電視。
她咂咂嘴,可惡,想喝奶茶了
雖然她有那麼億點點的想要瑟瑟,但是總不能這麼明目張膽。
她正猶豫著,陸臨淵忽而怒喝一聲:“朕跟你說話!你聾了嗎?”
“啊?哦哦,皇上接著!”
她將帕巾用力向上一拋,越過屏風,在空中劃出了一道完美的拋物線。
然後......帕巾不偏不倚地拍在了陸臨淵的臉上。
‘啪’的一聲,比被人打了一耳光的聲音還要脆生。
陸臨淵整個人如同石化住了一般,愣了好幾秒才慢動作將帕巾從臉上拿了下來。
他長歎一口氣,默默感慨:
如果老天覺得朕有罪可以一道雷把朕劈死,實在沒必要派這麼一個蠢貨來折磨朕!
‘轟隆隆!’
他剛感慨完這一句,天空忽而雷聲大作。
他立馬改口:
呃......其實蠢貨也挺好的......相處久了還覺得有點可愛!
空氣中瀰漫著清新的泥土味,夏日的京都,暴雨總是說來就來。
雷聲才落,密密麻麻的雨點就砸了下來。
寧瀟瀟最喜歡下雨天。
以前在家裡的時候,每逢下雨天,她就會舒舒服服的窩在被子裡,一邊喝著奶茶,一邊看著電視。
她咂咂嘴,可惡,想喝奶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