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左閃避,與楊惜文滾在一起,而後將她背在背上,騰出雙手,一劍劈開陰氣。
我現在已經有些恢複了過來,但巨大的運動量還是讓我感覺一陣胸悶難受。
這時。
前方又有一人出現,穿著道袍,似乎是一個道士。
是敵是友?
我無法確定,所以也不敢向那邊跑。
他在這個時候出現,絕不是巧合!
說時遲,那時快。
眨眼之間,此人已快步向我走來,而後改走為跑,速度漸漸加快。
我急忙拿起煞劍,做出防衛的姿勢,而他卻是對我說了一句:“你先跑,我來攔住他們。”
恩?
我心裡驚訝。
這道士是來幫我的?
我舅舅蕭致遠說過,他找了一個人來幫我,難道就是此人?
與此同時,我身後傳來那道士的聲音。
“妖人,我追蹤你好久了!”
“道長小心。”我一邊跑,一邊回了一句。
“臭道士,你追蹤了我三年,真以為是我怕你?”羅家老祖宗怒道。
“你害人無數,我玄機子今天就要替天行道……”
之後,他們戰在了一起。
我沒有仔細聽,一味的往前跑。
半個小時後,我打開別墅大門。
進入別墅之後,我關上鐵門,而後終於不支倒地。
我被血屍所傷,屍毒已經進入了我的體內。
這血屍的屍毒比一般的屍毒厲害,要不是我護住了心脈,恐怕早已經倒下了。
“陳青衣!”
楊惜文滿眼心痛的大叫了一聲,將我扶到沙發上坐下。
她打了一盆水,用毛巾幫我擦汗。
“去,幫我,把我徒弟叫醒。”我虛弱的說道,告訴楊惜文馬伯陽的房間。
馬伯陽現在估計已經睡著了,別墅房間的隔音效果很好,下面聲音再大,上面房間裡也是聽不到的。
楊惜文向樓上跑去。
不一會兒,馬伯陽便著急的跑下來。
“師父?你怎麼了?”馬伯陽一臉著急的問道。
楊惜文被抓的事,我沒有告訴馬伯陽。
現在的他也沒什麼實戰能力,跟我過去無異於送死。
“幫我拿些糯米過來。”我忍著痛對馬伯陽道。
“好!”馬伯陽答應一聲,連忙去廚房,拿了一勺子糯米。
“敷在我背上。”我虛弱道,隻感覺整個人渾渾噩噩,彷彿隨時都會失去意識。
但我必須得把事情交代完,不然的話我要是昏了過去,那就鐵定醒不過來了。
楊惜文將我扶住,馬伯陽脫去我的上衣。
看到我的背,兩人臉上的表情非常震驚,特別是楊惜文,直接尖叫了一聲,用手捂住了眼睛,那表情極度的恐懼。
我看不到我的背,但從兩人臉上的表情和反應看,情況恐怕是不容樂觀。
糯米能驅屍氣,拔陰毒,就是不知道對血屍的屍毒有沒有用了。
我需要的是先把擴散的屍毒壓一壓,然後再想辦法。
“啊——”
當糯米放在我背上的那一刻,我的背就彷彿被燒紅了的鐵餅烙了一下般,疼得我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
不過久違的疼痛感,讓我稍微恢複了一點神智。
“陳青衣,你不要有事啊!”楊惜文已經哭得泣不成聲。
“師父——”馬伯陽也喊道。
“把變黑的糯米撤下,繼續。”我對馬伯陽說道。
我不用看也知道,糯米吸收了屍毒,肯定會變黑,而變黑了的糯米,屍毒附著在上面已經飽和了,需要換一批。
“恩!”
馬伯陽重重的點了點頭,擦了擦眼淚,繼續為我敷著糯米。
連續幾次之後,我感覺我快不行了。
“師父,糯米不行,你的背還是在流膿血腐爛,不過比一開始要好一些了。”馬伯陽說道。
“糯米隻能稍微緩解,用魚骨和雞喙,磨成粉末,敷在我背上。”我對馬伯陽說道。
說完這句話,我終於支撐不住,暈了過去。
昏迷當中的我感覺自己身處於冰火兩重天之中,一會兒感到熱得難受,一會兒又感覺全身冰冷。
也不知道我昏昏沉沉的睡了多久。
等我醒來,已是白天,背上也有一些知覺了。
我發現自己躺在房間床上,於是便用力坐了起來,整個人靠在床頭。
“陳青衣,你醒了?感覺怎麼樣?”
“師父,你感覺如何?”
楊惜文和馬伯陽都在我的身邊看著我,見我睜開眼睛,兩人幾乎異口同聲。
“還好。”我說道。
馬伯陽和楊惜文連忙扶住我。
“師父,我用你教我的方法,用魚骨和雞喙粉末敷在你的背上,腐爛化膿的情況已經止住了。”馬伯陽說道。
我點了點頭。
魚骨和雞喙研磨成粉,根據青衣密卷中的記載,叫做陰甲,可以拔除屍毒和陰氣,比糯米的效果要好上不少。
“我昏迷了多久?”我問道。
“一天。”馬伯陽回答。
“我已經沒事了,你們去休息吧。”我看了一眼馬伯陽和楊惜文,隻見他們臉色疲倦,想來是一直沒睡。
“師父……”馬伯陽還想說什麼。
“去休息吧。”我對馬伯陽笑著說道。
“那好吧,師父,有事叫我。”馬伯陽說道,打了個哈欠,回自己房間去了。
他兩眼頂著黑眼圈,看來是從我昏迷到現在一直都沒有睡過。
“你也睡吧,哦對了,還沒有為你準備房間。”我想起別墅中沒有為楊惜文準備房間,而方婷之前睡過的房間,自然不能告訴她。
但這都不是難事,別墅中的房間還是挺多的,再騰出一個來就好了。
“我就在這裡休息,也好隨時照看你。”楊惜文道,像極了照顧生病丈夫的小媳婦。
“這恐怕不太好。”我搖了搖頭,伸手往臉上摸了摸。
面套已經很久沒有摘了,需要讓皮膚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隻是,當我的手指觸碰到臉上時,卻驚訝的發現,我臉上的面套已經沒了。
面套被取下了!
也就是說,楊惜文現在看到的,是我的真面目?
我有些驚訝,不過還是保持著鎮定,看了她一眼。
“我沒想到,原來你平時居然都戴著一張逼真的面具。”楊惜文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
我歎了口氣,既然真面目被看到了,那麼也沒有辦法了。
“那你在這裡休息吧。”我說道。
“恩。”楊惜文答應一聲,而後俏臉一紅,居然爬上了床來。
“師父,你感覺如何?”
楊惜文和馬伯陽都在我的身邊看著我,見我睜開眼睛,兩人幾乎異口同聲。
“還好。”我說道。
馬伯陽和楊惜文連忙扶住我。
“師父,我用你教我的方法,用魚骨和雞喙粉末敷在你的背上,腐爛化膿的情況已經止住了。”馬伯陽說道。
我點了點頭。
魚骨和雞喙研磨成粉,根據青衣密卷中的記載,叫做陰甲,可以拔除屍毒和陰氣,比糯米的效果要好上不少。
“我昏迷了多久?”我問道。
“一天。”馬伯陽回答。
“我已經沒事了,你們去休息吧。”我看了一眼馬伯陽和楊惜文,隻見他們臉色疲倦,想來是一直沒睡。
“師父……”馬伯陽還想說什麼。
“去休息吧。”我對馬伯陽笑著說道。
“那好吧,師父,有事叫我。”馬伯陽說道,打了個哈欠,回自己房間去了。
他兩眼頂著黑眼圈,看來是從我昏迷到現在一直都沒有睡過。
“你也睡吧,哦對了,還沒有為你準備房間。”我想起別墅中沒有為楊惜文準備房間,而方婷之前睡過的房間,自然不能告訴她。
但這都不是難事,別墅中的房間還是挺多的,再騰出一個來就好了。
“我就在這裡休息,也好隨時照看你。”楊惜文道,像極了照顧生病丈夫的小媳婦。
“這恐怕不太好。”我搖了搖頭,伸手往臉上摸了摸。
面套已經很久沒有摘了,需要讓皮膚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隻是,當我的手指觸碰到臉上時,卻驚訝的發現,我臉上的面套已經沒了。
面套被取下了!
也就是說,楊惜文現在看到的,是我的真面目?
我有些驚訝,不過還是保持著鎮定,看了她一眼。
“我沒想到,原來你平時居然都戴著一張逼真的面具。”楊惜文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
我歎了口氣,既然真面目被看到了,那麼也沒有辦法了。
“那你在這裡休息吧。”我說道。
“恩。”楊惜文答應一聲,而後俏臉一紅,居然爬上了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