賙濟濤師姑的臉色一如既往的嚴肅和冷漠,這導致我的心也是緊緊的揪了起來。
雖然她的表情一直都是如此,但不知道為什麼此刻我卻緊張無比。
“能救回來。”良久,賙濟濤師姑說道,臉上竟難得的露出了一絲笑容。
聽到她這番話,我內心也不由自主的鬆了一口氣,同時臉上不自覺的浮現出了一抹如釋重負的笑容來。
“師姑,謝謝你。”我由衷的說道,此刻的心情久久無法平靜下來。
憑賙濟濤師姑的醫術,絕對不會做沒有把握的回答,既然她說能救回來,那麼肯定有很大的把握,纔敢這麼說。
“我該如何才能夠報答你?”我由衷的說道。
“先別急著說這些,等到時候救過來的時候,再考慮這些個事情吧。”賙濟濤師姑道,“你是濤濤很好的朋友對吧?濤濤都跟我說了,所以我會儘力幫你的。”
本來,在沒有見到賙濟濤師姑的時候,從賙濟濤那邊聽聞有關於他師姑的為人,我還以為賙濟濤師姑是一個比較難相處的人,接觸下來發現,賙濟濤師姑除了外表給人感覺難相處之外,其實還是比較溫柔體貼的。
或許,賙濟濤跟他師姑同屬於一個門派,關係算是比較近,身份擺在那裡,所以纔會如此的敬畏她。
這就好像有的人敬畏自己的姑姑,但是別人就不見得敬畏你姑姑一樣,甚至還會覺得你姑姑人還挺好的。
這或許就是輩分和關係給人的壓迫感。
隻是,不知道為什麼,賙濟濤師姑在說這番話的時候,尤其是說到“我是濤濤很好的朋友”的時候,眼神有些曖昧,好像在暗示傳達著一種什麼資訊,不知道怎麼回事,我無法準確的探知其中的意思。
“我確實是濤兄很好的朋友,我們算是一起經曆過比較多的事情。”我應和道,也沒有想太多。
我算是看出來了,賙濟濤害怕他的師姑,或許是因為她師姑平日裡對他這個師侄比較嚴厲,其實他師姑心裡還是比較喜愛他的。
這一點,從賙濟
隻是,剛纔那個曖昧調笑的眼神,我確實很在意,不知道這個眼神當中,到底蘊含著什麼樣的意思。
可能是以為我真的是瞎子,所以賙濟濤師姑的表情沒有任何掩飾的成分。
突然間,我猛地意識到了什麼。
臥槽,她該不會以為我跟賙濟濤是斷背關係吧?
哢!
想到這裡,我立馬阻止了自己再繼續想下去,透過墨鏡,偷偷看了一眼賙濟濤師姑,從她那曖昧的眼神當中透露出來的資訊,讓我更覺得她是這麼認為的了。
作為賙濟濤的師姑,肯定是知道賙濟濤的取向的……
“師姑,您聽我解釋,我跟賙濟濤其實也不是關係那麼好……”我連忙辯解道。
“你跟濤濤關係沒那麼好?”賙濟濤師姑疑惑道,“是嗎?你確定?”
“是的,我確定一定以及無比肯定,我們隻不過是萍水相逢罷了。”我回答道。
“這樣啊。”賙濟濤師姑點了點頭,然後放下筷子,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額,師姑你這是……”我有些疑惑。
“香香,我們走,既然他跟濤濤沒有什麼關係,那麼我們也不用再勞心勞力的在這裡幫忙醫治了。”賙濟濤師姑恢複了以往的冷漠,臉色說變就變。
“好的。”香香答應一聲,起身就跟了上去。
我一看她們要走,哪裡肯讓她們離開,我完全想不到她們說翻臉就翻臉,都不帶猶豫的,隻能解釋道:“師姑,你別走啊,我跟濤兄關係好的很,我們是親密無間的好兄弟,好哥們兒。”
“好哥們兒?”賙濟濤師姑停下腳步轉身問道。
“是的,好哥們,兒!”我篤定道,這次豁出去了,為了救馬伯陽,名節算什麼。
“我姑且相信你吧。”賙濟濤師姑點了點頭,然後轉過頭去,嘴角微微挑起。
賙濟濤師姑女兒香香更是裝都不裝了,直接繃不住的“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我知道我可能是被她們給套路了,但眼下,也隻能先吃了這個啞巴虧。
為了快點讓這事兒過去,我趕緊拿了個盤子,然後盛了一些飯菜,對賙濟濤師姑和香香說道:“我去給人送點菜。”
說著,我端起餐盤,往地下室下面的地下洞穴走去,給張百鍊送飯。
在經過地下室的時候,我看了一眼馬伯陽,隻見馬伯陽現在的生命氣息旺盛了很多,身上也被插滿了毫針。
我之前施下的九根天命神針也沒有撤去,依舊紮在馬伯陽受體身上那九個位置。
賙濟濤師姑是在我的天命神針的基礎上往上施針的,從側面也能夠反映出來天命神針的厲害之處。
眼見馬伯陽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我的心裡也算是稍稍鬆了一口氣。
打開地下室往下的暗門,我順著暗道來到地下洞穴外,然後將餐盤放在鐵門外,朝著裡面說道:“飯菜放在外面了。”
說完,我將吃剩下的餐盤收了回去,重新回到了一樓大廳。
賙濟濤師姑和香香此刻正坐在院子當中曬太陽,聊著天。
我又盛了一些飯菜,上樓端給了水姑娘,沒有了阿三,此刻的我在自己家反而成為了最卑微的存在了。
“你做的飯味道不錯。”回到一樓之後,我來到院子裡,賙濟濤師姑對我說道。
“謝謝,我還有點擔心不合你們的胃口。”我說道,“對了,我問一下,我徒弟大概多久能醒來?”
“不出意外,短則三、五天,多則十天半個月。”賙濟濤師姑回答道,“這副身體虧損太多,毫針調理之後,接下來就要進行藥浴了,你下午準備一個木桶,然後抓一些藥材回來,藥方我待會兒寫給你。”
“好的。”我點了點頭,聽到賙濟濤師姑的話,我算是被打了一針強心劑。
“對了,你跟我說說,你那九針的來頭嗎?”賙濟濤師姑看著我墨鏡後隱藏的雙眼問道,眼神犀利,好似要看穿我的內心一般,“還有,你眼睛看不到,施針卻是如此精準,是怎麼辦到的?”
為了快點讓這事兒過去,我趕緊拿了個盤子,然後盛了一些飯菜,對賙濟濤師姑和香香說道:“我去給人送點菜。”
說著,我端起餐盤,往地下室下面的地下洞穴走去,給張百鍊送飯。
在經過地下室的時候,我看了一眼馬伯陽,隻見馬伯陽現在的生命氣息旺盛了很多,身上也被插滿了毫針。
我之前施下的九根天命神針也沒有撤去,依舊紮在馬伯陽受體身上那九個位置。
賙濟濤師姑是在我的天命神針的基礎上往上施針的,從側面也能夠反映出來天命神針的厲害之處。
眼見馬伯陽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我的心裡也算是稍稍鬆了一口氣。
打開地下室往下的暗門,我順著暗道來到地下洞穴外,然後將餐盤放在鐵門外,朝著裡面說道:“飯菜放在外面了。”
說完,我將吃剩下的餐盤收了回去,重新回到了一樓大廳。
賙濟濤師姑和香香此刻正坐在院子當中曬太陽,聊著天。
我又盛了一些飯菜,上樓端給了水姑娘,沒有了阿三,此刻的我在自己家反而成為了最卑微的存在了。
“你做的飯味道不錯。”回到一樓之後,我來到院子裡,賙濟濤師姑對我說道。
“謝謝,我還有點擔心不合你們的胃口。”我說道,“對了,我問一下,我徒弟大概多久能醒來?”
“不出意外,短則三、五天,多則十天半個月。”賙濟濤師姑回答道,“這副身體虧損太多,毫針調理之後,接下來就要進行藥浴了,你下午準備一個木桶,然後抓一些藥材回來,藥方我待會兒寫給你。”
“好的。”我點了點頭,聽到賙濟濤師姑的話,我算是被打了一針強心劑。
“對了,你跟我說說,你那九針的來頭嗎?”賙濟濤師姑看著我墨鏡後隱藏的雙眼問道,眼神犀利,好似要看穿我的內心一般,“還有,你眼睛看不到,施針卻是如此精準,是怎麼辦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