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值這麼高?”張百鍊皺眉道。
“是好還是不好?”我問道。
“數值越高,代表所能夠煉出來的法具等級越高,但也代表越難煉,算是一把雙刃劍吧。”張百鍊回答道,“老實說,我還從來沒有煉過數值這麼高的白具,超出了以往我所煉過的最高限度。”
“有把握嗎?”我問。
“一半一半吧,畢竟以前從沒有煉過這種東西,需要時間是肯定的,隻要給我足夠的時間,不要催我,那麼成功率還是挺高的。”張百鍊說道,“天下所有白具,都有成功煉成法具的規律可以尋覓,關鍵取決於如何去找到它。”
“那就有勞了,接下來你打算如何操作?”我問道。
“如何操作?說出來你也不會懂的,不過呢還是淺顯的回答你一下吧。”張百鍊看了我一眼。
“咳咳。”我咳嗽了一聲,緩解尷尬,心說:這張百鍊脾氣似乎挺衝的,我給了錢還得看他的臉色。
不過要是這白撿的白具最終能夠成功煉成一件S級別的法具,倒也是值得的。
我心裡已經有些開始期待這白具最終的成品了。
“我打算先研究這白具的特性,然後再指定方針進行煉至,事先跟你說明,我不接受你指定的要求,比如說要把這白具煉成什麼效果的法具,我隻會順其自然,發揮這白具該有的最大效果,這樣的白具煉成之後效果越好,且成功率也越高。”張百鍊道。
“嗯,沒有問題。”我點了點頭。老實說我現在也不知道該把這法具煉成什麼樣的,所以也就順其自然就好,最大程度的發揮這白具應有的效果。
“接下來就是付款了,之前談好的價格,是八千萬對吧?”張百鍊道。
“恩。”我說道。
“本來,我的規矩是一次性結清所有費用,不過那都是在我有絕對把握的情況下的規定,畢竟我也不是強盜,外面把我傳的有些不近人情了,其實我還是很好溝通的。”張百鍊說著說著,露出一口黃牙,看來是有不小的煙癮。
“這件法具,老實說對我而言也是非常具有挑戰性,我隻有五成左右的把握,且煉成這件法具,我
說著說著,張百鍊一邊笑,一邊搖頭。
我當然不會有意見,點頭道:“可以。”
當下,我給了張百鍊轉了訂金,也給了燕赤俠介紹費。
“接下來就沒有我什麼事了,這些天也打擾的夠多了,就先回去了。”燕赤俠倒也不裝,拿到錢後便準備離去。
我也沒有阻攔,燕赤俠留在這裡並不是為了幫我,我跟他之間隻是一場買賣而已。
“接下來我需要呆在這裡煉製這白具,時間不確定,一日三餐麻煩你命人給我送來,分別是早上六點,中午十二點和傍晚六點,就放在鐵門外就好,不要讓人隨便進來,我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這裡很合適。另外,如果可以的話,給我準備一個火爐。”張百鍊說道。
“好的。”我點點頭,八千萬我都捨得給,一日三餐什麼的自然不會去計較,“有沒有什麼忌口的?”
“沒有。”張百鍊回答道。
“那我先不打擾你了。”我說道。
張百鍊並沒有再理睬我,而是把注意力放在了那九尾天妖的白骨上面,拿著放大鏡,已經開始研究了起來。
看到他如此,我便也不呆著,來到地下室牆角,一一拍了拍靠牆站立,一動不動的四個紙人,用殄文跟他們說跟著我,然後轉身離開了山洞。
四個紙人立馬跟上,與我一同來到門外。
將鐵門關上,我對蛇兄說道:“蛇兄,麻煩分出一道分身幫我看著他。”
“沒問題。”蛇兄答應一聲,一條小白蛇便出現在了大鐵門外,然後一溜煙,就鑽進了牆角縫隙當中。
我自然不會放任張百鍊不管,所以讓蛇兄幫忙看著,絕對是有必要的。
從暗道一路往上,來到地下室,我用符紙鎮住四個紙人,然後靠牆放好,對馬伯陽魂魄所在的紙人喃喃道:“伯陽,再等等,我就讓你複活。”
說完,我便從地下室離開,回到了一樓大廳當中。
此刻的我,必須得先想一想等任千秋的兒子死後,怎麼神不知鬼不覺的把身體運過來。
任千秋隻是答應他兒子死後,屍體交給我處理,但還是要下葬的,不可能直接就是送給我,以後就不管不顧了。
如果我把真相告訴他,他必定不會同意我這麼做,所以我隻能想一個偷梁換柱的方法,怎麼把任千秋的兒子給掉包。
雖然這麼做是不可取的,但是為了馬伯陽,我必須得這麼做。
從一樓大廳,我踱著步來到二樓陽台,最後乾脆盤膝坐在地上開始冥想。
突然,我的腦海中靈光一閃。
有了!
我帶上兩張逼真的面套,然後重新回到地下室,在馬伯陽魂魄所在的那個紙人臉上貼上麪皮,然後替它穿上衣服,裹得嚴嚴實實的,表面上看去,一點都看不出來它是個紙人。
如此,一定能夠做到以假亂真!
一個星期之後,我再次來到任家。
井蓋上我用符壓著,所以那樹陰這幾天並沒有出來鬨事,任老太爺已經被茅均義和他的幾個徒弟送走了,他們拿了錢,已經回到了原本的住處,接下來便沒有他們什麼事。
任千秋的兒子,我讓蛇兄在一旁用妖力吊著他的命,所以他的身體也沒有出現什麼不好的跡象。
當然,因為長時間躺著,身體機能必定是不如正常人。
等我把馬伯陽的魂魄放進去,讓馬伯陽複活後,這些問題很快就能夠得到解決,所以並不需要擔心。
“最近沒有出什麼事吧?”我問任千秋道。
“托您的福,沒有。”任千秋回答。
此刻,我跟他兩人在一間房間內,裡面隻有我跟他兩人。
“那就好。”我點了點頭,“原本你兒子再過一個星期陽壽就儘了,我可以讓他再多活十天半個月,之後,就沒有辦法了。”
“哎。”任千秋歎息一聲,幾天沒見,他彷彿蒼老了好幾歲,不過眼神卻也越發的通透。
“不用了,既然我兒子註定要離開,那就讓他早一點脫離痛苦吧。”任千秋說道,“多活一天,不過是多一天的痛苦而已。”
此刻的我,必須得先想一想等任千秋的兒子死後,怎麼神不知鬼不覺的把身體運過來。
任千秋隻是答應他兒子死後,屍體交給我處理,但還是要下葬的,不可能直接就是送給我,以後就不管不顧了。
如果我把真相告訴他,他必定不會同意我這麼做,所以我隻能想一個偷梁換柱的方法,怎麼把任千秋的兒子給掉包。
雖然這麼做是不可取的,但是為了馬伯陽,我必須得這麼做。
從一樓大廳,我踱著步來到二樓陽台,最後乾脆盤膝坐在地上開始冥想。
突然,我的腦海中靈光一閃。
有了!
我帶上兩張逼真的面套,然後重新回到地下室,在馬伯陽魂魄所在的那個紙人臉上貼上麪皮,然後替它穿上衣服,裹得嚴嚴實實的,表面上看去,一點都看不出來它是個紙人。
如此,一定能夠做到以假亂真!
一個星期之後,我再次來到任家。
井蓋上我用符壓著,所以那樹陰這幾天並沒有出來鬨事,任老太爺已經被茅均義和他的幾個徒弟送走了,他們拿了錢,已經回到了原本的住處,接下來便沒有他們什麼事。
任千秋的兒子,我讓蛇兄在一旁用妖力吊著他的命,所以他的身體也沒有出現什麼不好的跡象。
當然,因為長時間躺著,身體機能必定是不如正常人。
等我把馬伯陽的魂魄放進去,讓馬伯陽複活後,這些問題很快就能夠得到解決,所以並不需要擔心。
“最近沒有出什麼事吧?”我問任千秋道。
“托您的福,沒有。”任千秋回答。
此刻,我跟他兩人在一間房間內,裡面隻有我跟他兩人。
“那就好。”我點了點頭,“原本你兒子再過一個星期陽壽就儘了,我可以讓他再多活十天半個月,之後,就沒有辦法了。”
“哎。”任千秋歎息一聲,幾天沒見,他彷彿蒼老了好幾歲,不過眼神卻也越發的通透。
“不用了,既然我兒子註定要離開,那就讓他早一點脫離痛苦吧。”任千秋說道,“多活一天,不過是多一天的痛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