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缺你的重謝?”我冷聲道。
既然我現在已經被吹噓成了傳說中的陸地上人,那麼自然要有得道高人的風範,區區重謝,我自然不會稀罕。
“一百萬。”那中老年人說道,毫不猶豫的說出了“一百萬”三個字,整個人充滿自信,好像以為用錢就能夠將我拿捏。
“缺不缺,主要還是看謝禮夠不夠重。”中老年人笑道,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拿出了一串佛珠,在手指尖一個一個撥動著。
如果是剛從陳家村出來的我,聽到這一百萬,或許會動容,但是現在嘛自然不會放在眼裡。
區區一百萬,我隨便賺賺就有了。
反觀茅均義等人,則是臉上露出震驚之色,眼神中透露著一股貪婪,看了我一眼,好像恨不得讓我馬上答應似的。
畢竟一百萬對於他們來說,還是挺多的。
“請注意你的發言,你這是在侮辱我。”我愣愣的道。
“兩百萬!”任家的中老年人繼續道。
我的眉頭皺了起來,不過因為我的臉被遮掩的緊緊的,所以外人並不能看出來。
這個任家的老頭子還真是沒有眼力勁啊,以為幾百萬就能夠收買我。
這整個任家,總資產加起來估計也就千萬以上,不可能達到五千萬,跟我比起來還差的遠,不知道哪裡來的底氣在我面前叫囂。
或許,是因為這任家村太過貧窮,而擁有千萬以上財產的他們,在這裡確實是不折不扣的土財主,人人巴結的對象。
試想,這裡的村民一年的收入,可能也就三萬到十萬,兩百萬可以說是天文數字,哪怕不是在這村子裡,而是在北上廣深等大城市,兩百萬對於在那裡的打工人來說,也是充滿著巨大的誘惑。
“事不過三。”我的語氣沉了下來。
似乎是感覺到了我的憤怒,那中老年人不敢再繼續報數了,而是一臉為難的看向茅均義。
茅均義心動已經寫在了臉上,不過我沒有發話,他也不敢妄自答應,一臉
茅均義很聰明,因為把握不準我現在的心情,所以換了個話題。
“沒有。”我回答道,“本來我是打算讓這小子多活半個月,但是這老傢夥拿錢侮辱我,讓我改變了主意。”
我看向那任家的中老年人冷冷的道。
“哎呀,任老爺不知道陸地上人您視錢財如糞土,我茅均義在這裡替任老爺給您賠個不是,您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要跟任老爺一般見識。”
茅均義道,臉上堆滿了笑容,眼神中流露出一股祈求,似乎是在求我不要斷了他的財路。
“既然是你替他求情,那麼我便可以不計較。”我說道,同時賣了茅均義一個面子。
“謝謝陸地上人。”茅均義連忙道謝。
“謝謝陸地上人。”茅均義的幾個徒弟也感謝道。
我點了點頭,對茅均義恩威並施,才能夠徹底的掌控他,不然的話這老小子以後說不定會為了利益而對我做出背叛之事。
“任老爺,我已經替你向陸地上人求情了,你別再侮辱他了,來拿錢侮辱我吧。”茅均義轉頭對任老爺道,臉都不要了。
“你能夠救我兒子?”那任老爺看向茅均義的眼神透露出一股憤怒,“上次讓你給我兒子看病,給了你錢,你看完後他非但沒好,病情還加重了,這事情我還沒有找你算清楚呢!”
“嘿嘿,我這不是給你請來了陸地上人嗎?其實我這次來,就是因為上次沒把您兒子治好,所以才耿耿於懷,不惜代價把陸地上人給你請來了,你剛纔也看到了,陸地上人可是隻給我面子。”茅均義厚著臉皮道,為了錢,他倒是什麼都能夠編的出來。
“我兒真的救不活了嗎?”任老爺眉頭緊皺,雙手抱拳,對著我鞠了一躬道,態度比之剛纔要謙遜了許多。
“救不活了,他的三魂七魄被侵蝕了,最多隻有十天半個月可活,而我,也是隻能夠再讓他多活十天半個月。”我回答道,“你兒子的狀態,想必不用我說,你自己也應該瞭解。”
任老爺深吸一口氣,繼而眼淚流淌而出,雙眼泛紅,用袖子擦了擦眼睛,聲淚俱下道:“我任千秋這輩子沒有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為何老天要如此對我啊。”
“因果報應,有因必有果,有果必有因,你在我面前哭訴也是沒有用的,做過什麼事情,你自己心裡應該清楚。”我說道。
隻是,我嘴上雖然這麼說,但是心裡也是有些疑惑,看著任千秋的面相,確實不像是那種歹毒之輩,最多也就是貪利,理應禍不及子孫纔對。
可是為什麼他兒子會沾染上這種邪病?
“陸地上人,我任某給您跪下了,請您舅舅我的兒子吧,我任家,可就這麼一個獨苗了啊——”任千秋跪在我的年前開始哀求哭訴了起來。
“什麼意思?”我從任千秋的話裡聽出了一些端倪。
什麼叫做“可就這麼一個獨苗了”?難道在此之前,他還有其他的兒子死於非命?
“不瞞上人,任某本有三子,大兒子在十年前在院子裡奔跑,撞到院子裡的桑樹,過了一個月後死了,二兒子則是在桑樹上吊自殺了,現在三兒子也也要死了,我不知道到底做錯了什麼,惹得老天居然要這麼懲罰我任家。”任千秋哭喊道。
“大兒子跟二兒子,都是死於同一棵桑樹?”我問道,彷彿抓到了什麼。
“是啊,因為大兒子撞到桑樹後一個月才死的,所以一開始我沒有將桑樹和大兒子聯想起來,直到二兒子在桑樹上上吊,我才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勁,命人把院子裡的那棵桑樹給砍了。”任千秋回答。
“那三兒子呢?跟這桑樹有沒有什麼關係?”我問。
“這我就不知道了,應該沒有什麼關係,因為那棵桑樹五年前就已經被我雇人給砍了。”任千秋回答。
“是嗎?帶我去看看那桑樹原本生長的位置。”我說道,心想:或許,一切的源頭,跟那桑樹有關?
任老爺深吸一口氣,繼而眼淚流淌而出,雙眼泛紅,用袖子擦了擦眼睛,聲淚俱下道:“我任千秋這輩子沒有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為何老天要如此對我啊。”
“因果報應,有因必有果,有果必有因,你在我面前哭訴也是沒有用的,做過什麼事情,你自己心裡應該清楚。”我說道。
隻是,我嘴上雖然這麼說,但是心裡也是有些疑惑,看著任千秋的面相,確實不像是那種歹毒之輩,最多也就是貪利,理應禍不及子孫纔對。
可是為什麼他兒子會沾染上這種邪病?
“陸地上人,我任某給您跪下了,請您舅舅我的兒子吧,我任家,可就這麼一個獨苗了啊——”任千秋跪在我的年前開始哀求哭訴了起來。
“什麼意思?”我從任千秋的話裡聽出了一些端倪。
什麼叫做“可就這麼一個獨苗了”?難道在此之前,他還有其他的兒子死於非命?
“不瞞上人,任某本有三子,大兒子在十年前在院子裡奔跑,撞到院子裡的桑樹,過了一個月後死了,二兒子則是在桑樹上吊自殺了,現在三兒子也也要死了,我不知道到底做錯了什麼,惹得老天居然要這麼懲罰我任家。”任千秋哭喊道。
“大兒子跟二兒子,都是死於同一棵桑樹?”我問道,彷彿抓到了什麼。
“是啊,因為大兒子撞到桑樹後一個月才死的,所以一開始我沒有將桑樹和大兒子聯想起來,直到二兒子在桑樹上上吊,我才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勁,命人把院子裡的那棵桑樹給砍了。”任千秋回答。
“那三兒子呢?跟這桑樹有沒有什麼關係?”我問。
“這我就不知道了,應該沒有什麼關係,因為那棵桑樹五年前就已經被我雇人給砍了。”任千秋回答。
“是嗎?帶我去看看那桑樹原本生長的位置。”我說道,心想:或許,一切的源頭,跟那桑樹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