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什麼,你來定。”我做了個請的姿勢。
“我是一名風水師,當然是看風水了。”缺一指胸有成竹道,“不過,我要看的不是大地之風水,而是看一個人身上的風水!”
“哦?”我笑了。
山有風水,地有風水,隻要身處於天地之間,就有風水。
但很多人不知道,人身上,也有風水!
人的骨相、脈絡、皮膚等等,便是人身上的風水。
這一類風水師,通常稱之為脈師!
給人剃頭,觀察人頭部紋路,然後進行調理與截殺的剃頭匠,其實也是從脈師當中延伸而出。
不同的是,脈師看的是整個人,而剃頭匠,隻看頭皮,但同樣可以殺人於無形。
大多數脈師,對紋身也非常有研究,很多脈師在當今社會為了維持生計,不乏有開紋身店。
坊間傳言,有的紋身不能紋,有的能增加一個人的運氣,背後不能紋關公,壓不住等等,這全是假的。
真正原因,隻不過是紋身師,不小心破壞了人身上的脈相而已。
真正懂行的脈師很少很少,比風水師少得多,幾乎找不到。
看來,這缺一指還是有點水平的,居然知道一些脈師的本事。
不過,他顯然是挑錯人了。
因為鄙人不才,當初為吳福逆天改命,用的便是脈師的手段,為他進行了一次理脈,從而改變了命運。
我連脈師當中最最高深的逆天改命都會,他拿什麼跟我比?
以為知道些比較偏門的脈師本事,就可以拿來跟我裝?
“人身上的風水?這是什麼?”
“人身上還有風水?”
“不愧是楊公的親傳弟子,這麼高深的東西都懂。”
與此同時。
圍觀眾人,也紛紛發出感歎之聲。
風水,很多人都知道,但人身上也有風水,很多人就不知道了。
這缺一指,很明顯就是在顯擺自己的冷門知識。
“你說的人身上的風水,不會是脈師吧?”我笑著問道。
我看到缺一指臉上的表情一驚,問我:“你怎麼知道?”
“我師父陳青衣告訴我的。”我說道,“隻是,在場沒人懂脈
我怕缺一指到時候輸了不認賬,所以先跟他一起商量出一個決勝負的方法,到時候就不怕他不認賬了。
“大家讓一讓。”
這時候,人群中傳來一個聲音。
一個戴著墨鏡的盲人走上前來,“你們要進行脈師的對決,我可以做裁判。”
“你是誰?”缺一指皺眉,看得出來是不認識這個人。
“我便是一名脈師。”盲人說道。
“如何作證?”缺一指質問道,似乎是害怕我跟對方是一夥的。
“世間有三脈,天脈,地脈,人脈,看天脈者,乃觀星術師也,捉地脈者,地師也,人脈者,即脈師也,我是脈師正統傳人,這是我的銘牌。”說著,瞎子從腰間摸出一塊銘牌來,丟給了缺一指。
我在一旁聽得暗暗點頭。
能夠說出這番話來,看來是有點本事的。
天脈、地脈、人脈,分別對應天地人,天有天脈,地有地脈,人有人脈,風水師,修習的便是地脈。
不過很多風水師也會涉獵一些觀星術和脈師的本事,這也難怪缺一指能道出人體風水,因為學風水都會學觀星和人體脈相。
不過我敢打賭,他連風水都沒學到家,天脈跟人脈估計也隻是學了點皮毛而已。
“理脈派傳人,吳瞎子?”缺一指看了一眼這銘牌,說道。
“正是。”
“好,我相信你是理脈派的傳人,就由你來做公證人。”缺一指說道,“你要怎麼判斷我們的高低?”
吳瞎子嘿嘿一笑:“很簡單,看我的脈。”
作為理脈派傳人,吳瞎子自然比誰都清楚自己身上的風水脈絡。
我在一旁點了點頭。
脈師也分為諸多門派,點脈派,撥脈派,捉脈派,理脈派等等,想不到眼前這瞎子,居然是理脈派傳人。
不過這脈師不屬於玄門上三家和下三家,那種逆天改命的理脈本事,很多都已經失傳了,真正厲害的脈師目前很少很少。
然而據我觀察,此人還是有本事的。
“你叫什麼?馬伯陽是嗎?比試內容已經定好,你還有膽量跟我比嗎?”缺一指一臉得意的說道。
“唉,我跟你比,還真是抬舉你了,不過為了讓你信服,我還是會接受你的挑戰的。”我說道。
“你……”缺一直被我氣得說不出話來。
“不過在此之前,我還有一個問題要問這位吳先生。”
“請問。”吳瞎子做了個請便的姿勢。
“理脈派的本事,你目前學到第幾重?”我問道。
據我所知,理脈派共有十二層,達到第十二層頂層的脈師,便有能夠為人改命的本事。
我看到那吳瞎子微微一震:“看來遇到行家了,吳瞎子我不才,才學到第六層。”
“勉強夠了。”我說道,當即拍板道,“缺一指,我們現在就開始吧。”
我之所以問吳瞎子目前理脈的境界,原因無他,是因為我待會兒會施展一些理脈手段,如果這吳瞎子等級太低,不懂我的手法,那我豈不是白施展?
所以我纔會先問清楚他現在的造詣。
“他們到底在說什麼?”
“什麼脈師,理脈的,聽都聽不懂。”
“管他呢,到時候看那瞎子說誰贏就行了。”
“好了,開始吧,誰先?”吳瞎子問道。
“我先!”缺一指似乎非常自信,自告奮勇要先來。
我知道,先來的人肯定是占優勢的,不過無所謂,就讓他先手又如何?
我壓根就不在乎。
當下,吳瞎子脫掉外套,站在原地。
“我開始了。”缺一指提醒一句,然後開始雙手在吳瞎子身上摸索遊走起來。
他摸得非常仔細,生怕遺漏了什麼,連吳瞎子的隱秘之處也不放過。
我看到吳瞎子戴著墨鏡的臉上連連皺眉。
觀看的群眾也是捂嘴笑了出來。
“好了。”大約十五分鐘之後,缺一指才收手,然後把嘴湊到吳瞎子耳邊,小聲的說了些什麼。
我知道,他這是在把自己得到的資訊告訴吳瞎子。
隻見吳瞎子點了點頭,看來缺一指還是有些本事的。
“馬伯陽,到你了。”缺一指對著我得意的笑道,臉上的表情,好似已經勝券在握了一般。
我點了點頭,來到吳瞎子面前。
“該我了。”
“唉,我跟你比,還真是抬舉你了,不過為了讓你信服,我還是會接受你的挑戰的。”我說道。
“你……”缺一直被我氣得說不出話來。
“不過在此之前,我還有一個問題要問這位吳先生。”
“請問。”吳瞎子做了個請便的姿勢。
“理脈派的本事,你目前學到第幾重?”我問道。
據我所知,理脈派共有十二層,達到第十二層頂層的脈師,便有能夠為人改命的本事。
我看到那吳瞎子微微一震:“看來遇到行家了,吳瞎子我不才,才學到第六層。”
“勉強夠了。”我說道,當即拍板道,“缺一指,我們現在就開始吧。”
我之所以問吳瞎子目前理脈的境界,原因無他,是因為我待會兒會施展一些理脈手段,如果這吳瞎子等級太低,不懂我的手法,那我豈不是白施展?
所以我纔會先問清楚他現在的造詣。
“他們到底在說什麼?”
“什麼脈師,理脈的,聽都聽不懂。”
“管他呢,到時候看那瞎子說誰贏就行了。”
“好了,開始吧,誰先?”吳瞎子問道。
“我先!”缺一指似乎非常自信,自告奮勇要先來。
我知道,先來的人肯定是占優勢的,不過無所謂,就讓他先手又如何?
我壓根就不在乎。
當下,吳瞎子脫掉外套,站在原地。
“我開始了。”缺一指提醒一句,然後開始雙手在吳瞎子身上摸索遊走起來。
他摸得非常仔細,生怕遺漏了什麼,連吳瞎子的隱秘之處也不放過。
我看到吳瞎子戴著墨鏡的臉上連連皺眉。
觀看的群眾也是捂嘴笑了出來。
“好了。”大約十五分鐘之後,缺一指才收手,然後把嘴湊到吳瞎子耳邊,小聲的說了些什麼。
我知道,他這是在把自己得到的資訊告訴吳瞎子。
隻見吳瞎子點了點頭,看來缺一指還是有些本事的。
“馬伯陽,到你了。”缺一指對著我得意的笑道,臉上的表情,好似已經勝券在握了一般。
我點了點頭,來到吳瞎子面前。
“該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