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我也想不到,葉婉清居然會當著方婷的面,對我提出這種要求。
這著實讓我有些難辦,她這是想要把方婷當場比下去,很明顯的爭寵行為,但又礙於陰座的身份,所以語氣就有點帶著命令。
那情景就彷彿是在傳遞一個資訊:我讓你哄我,是對你的恩寵,你的榮幸,另外那個女人你看到了吧,你深愛的男人,在我面前也隻能討好我。
大概就是這麼一個意思吧,反正站在我這個角度,理解到的就是這些,同時,她應該也是想要在方婷的面前立威。
在古代,位高權重的男性可以娶三妻四妾,可見古代重男輕女的思想有多麼嚴重,那些夫人為了爭寵,連帶著就會衍生出宮鬥的戲碼。
而葉婉清是古代陰物,自然也在潛意識中繼承了這個觀念。
既然兩人都是我的妻子,那麼自然要分個大小出來。
也不知道我這理解,到底對是不對。
隻是,葉婉清讓我哄她,明顯是想要在方婷的面前立威。
她想爭大!
如果我如了她的願,那麼方婷又會是什麼感想?我真不想非得讓她們兩人分個高低大小出來。
我哄葉婉清,方婷內心也一樣會不平衡,我對方婷好,葉婉清也會如此。
所以,這一刻我很難辦。
“行,我知道我們倆在你心中,誰的地位比較高了。”葉婉清見我遲遲沒有說話,幽幽歎息一聲,繼而甩動衣袂,轉過身去。
那身影,是那麼的優雅,高貴。
“我……”我想要解釋。
隻是這個時候,我突然感覺到一陣頭暈目眩,緊接著便是鼻子當中有什麼東西流了下來,嘩嘩而流。
用手一擦,我就看到自己的手掌心滿是鮮血。
我,流鼻血了!
這暈眩的感覺來得非常的快,我一下子便要失去了意識。
在昏迷之前,我居然有些慶幸在這個時間點暈了過去,這樣就不用在方婷和葉婉清兩人之間挑選出個一二。
可是隨著整個人倒地之後,我卻又無比的擔憂,擔心我失去意識之後,葉婉清會對方婷做出什麼事情來。
我這倒也不是偏袒方婷,隻是因為葉婉清畢竟是一名陰座,方婷在她面前實在是沒有任何的招架之力,如果沒有我在中間牽製拉扯,方婷是很有可能遇害的。
當然,情況反過來也是一樣,假如方婷是陰座,葉婉清是普通人類,那麼我一樣會擔心葉婉清。
對於葉婉清和方婷,我自己也不知道她們在我心中,到底孰高孰低。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悠悠當中,我模模糊糊的好像是恢複了一點點意識。
這種感覺朦朦朧朧,是真是幻,使我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不是在做夢。
我隻感覺到自己躺在床上,而一個女子背對著我,緩緩脫下了身上的衣袂,露出絕美的身段。
然後,我就感覺船就好像是河中的一葉小舟,隨著波浪飄動起來。
那種被嗬護的感覺如夢似幻,就彷彿是自己化身成嬰兒,回到了溫暖的母體……
這種美妙的感覺我還沒有體驗太久,整個人便再次昏迷了過去,腦海中隻留下一個背面的黑色剪影坐在我身上。
就這樣,在模模糊糊的夢裡,我感受到了人生的初次體驗。
“方婷!婉清!”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一下子驚醒過來,整個人猛地坐起來,嘴中呼喚著方婷和葉婉清的名字。
我發現自己躺在杭城,我跟方婷新房臥室的床上,那麼也就是說,我昏迷之後沒有怎麼換地方,可能就是在客廳昏迷,然後被人抬到了臥室的床上。
我感覺嘴中黏糊糊的,有一股血腥味,但這並不是我現在所想要關注的點。
我現在隻想要找到方婷和葉婉清。
我深怕在我昏迷的這段時間,發生我最害怕的事情。
我穿好衣服,然後整棟房子都找了一遍,卻是沒有一個人影。
我開啟慧眼,再次尋找,沒有漏掉一隻蟲子,但卻始終都沒有找到葉婉清和方婷。
“她們哪去了?”我喃喃道,整個人有些失魂落魄。
我拿出手機,隻見手機上有不少簡訊和未接電話,是老彈他們打過來的,見我沒接,便給我留言,問我在哪裡。
還有水姑娘,黃天,錢雪等人的資訊。
然而,我現在最關心的,是方婷和葉婉清在我昏迷之後,到底怎麼處理了這件事情。
我第一時間給方婷打過去電話,但卻無人接聽,我連續打了幾十個,卻是始終沒有人接聽。
我給方如是打過去電話,給楊惜文打過去電話,給王淑燕打過去電話……
凡是跟方婷有關聯的,我都挨個詢問了一遍,卻始終是一無所獲。
我感覺我快要崩潰了,心裡空落落的,預感到可能發生了我最不想發生的事情。
房子的地面上有血跡,我不願去聯想到底發生了什麼。
“方婷——”我在一樓大廳怒吼著。
迴應我的,卻隻有外面喧囂的城市。
我在家中擺下陣法,試圖召喚葉婉清出來,但也依舊一無所獲。
“到底怎麼回事?我昏迷的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彷彿失去了主心骨,整個人失魂落魄。
一個是我最珍視的人,一個是我最珍視的陰物,如今,她們兩卻都消失了。
“嘟嘟嘟……”
這個時候,手機再次響起。
我看了一眼來電,不是方婷,便沒有了任何接聽的興趣,把手機丟到了地上,整個人頹廢的靠在牆邊坐著。
我這一次,足足昏迷了三天三夜,卻不曾想,三天之後我醒來,我最珍視的兩人都彷彿人間蒸發了一般消失不見了。
此時此刻,我的腦海中始終縈繞著一個畫面,那就是葉婉清把方婷殺了,地面上的鮮血,正是方婷受傷後流出來的鮮血。
我報了警,然後稀裡糊塗的錄了口供,折騰了好半天,祈求執法人員如果找到方婷,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我。
最後到了晚上,整個房子再次隻剩下我一個人。
孤獨感蔓延至全身,整個世界,彷彿都與我格格不入。
有可能,方婷真的被葉婉清殺了吧?
想到這裡,我臉上逐漸露出憤怒的表情,雖然葉婉清為我做了很多事,但是她再怎麼,也不應該殺了方婷的。
既然無法召喚她出來,那麼,我就去一趟藏龍山,當面去問她方婷的下落!
當下,我強行振作起來,準備即刻去甬城。
“嘟嘟嘟……”
這時候,手機再次響起。
我本不想再去管那手機了,但是猶豫再三,還是將手機從地上撿起。
萬一有方婷的訊息呢?
隻見打來的,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我不想接聽,但手指卻無意識的點到了接聽鍵。
“喂,是陳先生嗎?你的妻子方婷女士找到了……”手機裡面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是白天來調查的男執法人員。
“方婷找到了?在哪裡?她現在怎麼樣?”我連忙彷彿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無比急迫的問道。
“你現在的情緒穩定嗎?”執法人員沒有告訴我我想要的答案,反而是問我現在的情緒穩不穩定。
我有些暴躁,吼道:“我問你她現在在哪裡,情況怎麼樣,這跟我情緒穩不穩定,又有踏馬的什麼乾係?”
“抱歉,鑒於你現在的狀況,我覺得必須得等你情緒穩定之後,再把事情告訴你。”執法人員說道。
聽到他的話,我心裡沒來由的“咯噔”了一聲。
我在家中擺下陣法,試圖召喚葉婉清出來,但也依舊一無所獲。
“到底怎麼回事?我昏迷的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彷彿失去了主心骨,整個人失魂落魄。
一個是我最珍視的人,一個是我最珍視的陰物,如今,她們兩卻都消失了。
“嘟嘟嘟……”
這個時候,手機再次響起。
我看了一眼來電,不是方婷,便沒有了任何接聽的興趣,把手機丟到了地上,整個人頹廢的靠在牆邊坐著。
我這一次,足足昏迷了三天三夜,卻不曾想,三天之後我醒來,我最珍視的兩人都彷彿人間蒸發了一般消失不見了。
此時此刻,我的腦海中始終縈繞著一個畫面,那就是葉婉清把方婷殺了,地面上的鮮血,正是方婷受傷後流出來的鮮血。
我報了警,然後稀裡糊塗的錄了口供,折騰了好半天,祈求執法人員如果找到方婷,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我。
最後到了晚上,整個房子再次隻剩下我一個人。
孤獨感蔓延至全身,整個世界,彷彿都與我格格不入。
有可能,方婷真的被葉婉清殺了吧?
想到這裡,我臉上逐漸露出憤怒的表情,雖然葉婉清為我做了很多事,但是她再怎麼,也不應該殺了方婷的。
既然無法召喚她出來,那麼,我就去一趟藏龍山,當面去問她方婷的下落!
當下,我強行振作起來,準備即刻去甬城。
“嘟嘟嘟……”
這時候,手機再次響起。
我本不想再去管那手機了,但是猶豫再三,還是將手機從地上撿起。
萬一有方婷的訊息呢?
隻見打來的,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我不想接聽,但手指卻無意識的點到了接聽鍵。
“喂,是陳先生嗎?你的妻子方婷女士找到了……”手機裡面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是白天來調查的男執法人員。
“方婷找到了?在哪裡?她現在怎麼樣?”我連忙彷彿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無比急迫的問道。
“你現在的情緒穩定嗎?”執法人員沒有告訴我我想要的答案,反而是問我現在的情緒穩不穩定。
我有些暴躁,吼道:“我問你她現在在哪裡,情況怎麼樣,這跟我情緒穩不穩定,又有踏馬的什麼乾係?”
“抱歉,鑒於你現在的狀況,我覺得必須得等你情緒穩定之後,再把事情告訴你。”執法人員說道。
聽到他的話,我心裡沒來由的“咯噔”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