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門口聚集著大量的毒蛇之外,院子當中三三兩兩的也有毒蛇在徘徊,隻不過沒有大門口那麼多。
看到我們走過去,它們發出“嘶嘶”的恐嚇聲。
進入大鐵門,穿過院子,前方便是別墅的大門了,在門口處也是有不少蛇群聚集著。
“退下!”
我冷喝一聲,那些擋在門口的蛇群也紛紛退了開去。
“水姑娘,我們進去吧。”我對水姑娘說道。
“恩。”水姑娘點點頭,不過臉上依舊流露出震驚之色。
雖說這些蛇不會攻擊我們,但即使是我,也能夠感覺到這些蛇的恐怖之處。
其中不乏毒蛇,隻要被咬上一口,就夠喝一壺的。
穿過蛇群,我跟水姑娘已經來到了一樓大廳。
房子裡面沒有蛇,裡面的場景,跟我離開的時候差不多,並沒有遭到太多的破壞。
如今,四象龍門陣都已經被破了,有時間,我得找陸太白一起幫我把這裡修複一下,將這裡重新恢覆成原狀才行。
不然的話,可就不太妙了,連帶著也會讓城市的氣運發生變化。
“水姑娘,你留在這裡幫我守著,別讓任何人進來,我去樓上拿東西,然後還要進行一番處理,等處理完了就下來。”我對水姑娘說道。
“好的。”水姑娘答應一聲。
當下,我開啟慧眼,抬頭觀察樓上的動靜,想要觀察一下樓上有沒有活人或者是陰物隱藏著,畢竟小心駛得萬年船嘛。
好在樓上並沒有活人或者是陰物的跡象。
我放下心來,當下三步並作兩步上樓梯,來到二樓最裡邊的道具儲存室。
敵人的心臟,親人的眼珠,十萬年參王,修煉有成的精怪珠子。
我將這幾樣東西全部拿到手,然後就地研磨成粉,用時一個小
期間,我聽到有警車的聲音停在了青衣風水齋外,猜想可能是有人報警了,不過當時我心裡想的是快點將手下的工作做完,所以並沒有理會和在意。
沿著樓梯往下來到一樓,我看到水姑娘不在大廳當中,覺得有些疑惑,心說:人呢?
走到門口一看,我被氣笑了,隻聽水姑娘對著那些蛇不停的喊著:退下,退下,退下,把蛇群都給逼到了牆角。
這一刻,我突然有種感覺,覺得這些小蛇有點可憐啊。
“好了,我們回去吧。”我對水姑娘說道。
“咳咳,終於好了嗎?還真是夠久的。”水姑娘尷尬的咳嗽了一聲,繼而臉上露出抱怨的樣子,向我走了過來,並解釋道,“因為你太久了,我有些不適應,所以就逗逗這些小蛇。”
“不好意思,我也想不到我會這麼久,原本以為十分鐘左右就能夠搞定呢,看來是高估自己了。”我說道。
“沒事,反正我也在玩,這些小蛇還真是,一說退下就真的退下了。”水姑娘笑道。
“恩,玩夠了的話我們快點離開這裡吧,我剛纔聽到有警笛聲,是有執法車輛過來了嗎?”我問道。
“應該吧,我也沒管,不過大鐵門外確實挺嘈雜的。”水姑娘回答道。
我在想要不要從後門離開,避開警車,不管執法人員是乾什麼來的,但是被他們盤問,甚至帶走就不太好。
畢竟,我明天還要跟方婷見面。
雖然不清楚執法人員到底來乾什麼,但如果我被當成什麼所謂的小偷,被帶去執法部門錄口供耽誤時間,就會延遲我接下來的整個計劃。
一切都應該防範於未然。
趁著門口有蛇群在,執法人員不敢進來,我回到屋子裡將所有房門統統鎖好,故意打開後門,製造我們從後門離開的跡象,然後拿了幾張煙門給的面具防範於未然,跟水姑娘一起從暗道離開了。
青衣風水齋有一條通往外面的暗道,是為了發生突發事故的時候能夠從暗道撤離。
這條暗道是從地底穿行,每隔一千米就有一個向上重回地面的出口,總共五千米,最多可以走到離青衣風水齋五千米遠的地方。
不過這一次我們隻走了一千米,就從第一個出口爬上了地面。
推開壓在洞口處的巨石,我跟水姑娘來到地面,然後把巨石重新複位,走了幾百米來到馬路上,叫了一輛車直奔位於甬城的方家祖墳。
一路上很平靜,但我的心情卻一點也不平靜。
我懷裡的粉末,大概率都是真的,但心情卻非常的忐忑,想著待會兒就能夠破除方婷身上的詛咒了,我就難以抑製內心的激動。
與此同時,我的心情又很憂慮,如果這四樣東西中,有一樣不起作用,那麼一切都將前功儘棄。
哪怕四樣東西都是真的,我也不敢百分百保證,方婷身上的詛咒就能夠解開。
我在汽車後座上坐立難安,內心焦躁不安。
水姑娘彷彿感受到了我的憂慮,輕輕握住了我的手。
我先是一愣,繼而搖頭笑了笑,把手從水姑孃的手中抽了出來,拍了拍她的大腿以示感謝。
一個多小時之後,我們來到了甬城方家祖墳所在的墓區。
大半夜的,沒有任何的阻撓,我便憑著記憶找到了方家祖墳,然後把墳墓上的蓋板打開,拿出骨灰,在骨灰當中倒入四分之三的粉末。
之後我又把方家祖墳複位。
這個時候,驚人的一幕發生了。
方家祖墳,竟冒起了青煙
青衣風水齋有一條通往外面的暗道,是為了發生突發事故的時候能夠從暗道撤離。
這條暗道是從地底穿行,每隔一千米就有一個向上重回地面的出口,總共五千米,最多可以走到離青衣風水齋五千米遠的地方。
不過這一次我們隻走了一千米,就從第一個出口爬上了地面。
推開壓在洞口處的巨石,我跟水姑娘來到地面,然後把巨石重新複位,走了幾百米來到馬路上,叫了一輛車直奔位於甬城的方家祖墳。
一路上很平靜,但我的心情卻一點也不平靜。
我懷裡的粉末,大概率都是真的,但心情卻非常的忐忑,想著待會兒就能夠破除方婷身上的詛咒了,我就難以抑製內心的激動。
與此同時,我的心情又很憂慮,如果這四樣東西中,有一樣不起作用,那麼一切都將前功儘棄。
哪怕四樣東西都是真的,我也不敢百分百保證,方婷身上的詛咒就能夠解開。
我在汽車後座上坐立難安,內心焦躁不安。
水姑娘彷彿感受到了我的憂慮,輕輕握住了我的手。
我先是一愣,繼而搖頭笑了笑,把手從水姑孃的手中抽了出來,拍了拍她的大腿以示感謝。
一個多小時之後,我們來到了甬城方家祖墳所在的墓區。
大半夜的,沒有任何的阻撓,我便憑著記憶找到了方家祖墳,然後把墳墓上的蓋板打開,拿出骨灰,在骨灰當中倒入四分之三的粉末。
之後我又把方家祖墳複位。
這個時候,驚人的一幕發生了。
方家祖墳,竟冒起了青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