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來破解方婷詛咒的眼珠,我相信我的親人一定會出現在附近,以確定我真的將快遞收了進去。
所以,那正在打掃的中年男子,雖然其貌不揚,但很可能就是我爸!
想到這裡,我便因為情緒激動之下,放棄了繼續思考,大聲喊了出來。
聽到我的呼喊,那正在清掃馬路的男子轉過身來,一臉疑惑,左右看了看,然後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爸——”我一邊歇斯底裡的喊,一邊激動的衝了上去。
清潔工男子被我嚇得連連後退,最後站立不穩,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這時候,我似乎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太對勁了。
這名環衛工人,跟我長得一點都不像,而且眼睛也是好好的。
中年男子緊張的坐在地上,臉上的表情有些不知所措。
“你認錯人了吧?”中年男子慌張道。
“咳咳,不是叫你。”我有些尷尬的咳嗽了幾聲解釋道,然後淡定的轉身,緩緩回到青衣風水齋內。
“有毛病!”身後傳來那中年男子的吐槽。
回到房子裡,我拿起快遞包裹,發現下面還留著一張紙條,上面隻寫了一行字:這是你父親的眼睛。
聽這行字的口吻,不像是我父親自己寫上去的。
也是,如果我父親眼睛瞎了,那麼還怎麼寫字?必定是有人代勞。
那麼是誰寫的呢?
難道是我蕭致遠蕭舅舅?據我爺爺在青衣密捲上最後三頁所示,在蕭家,隻有蕭致遠跟我父親的關係不錯。
我拿起紙條,又反覆讀了幾遍。
隨著閱讀的次數增加,我對這一行字也有了新的理解,突然驚出了一聲的冷汗。
就算我父親是找人代寫,也可以用第一人稱的口吻和我說話,卻為什麼要用第三人稱的方式告訴我,這是我父親的眼睛?
我的腦海中突然出現了兩種可能。
一,是我父親自願挖出了雙眼,然後托人留字在紙上寄給我。
二,我父親的雙眼,是被別人生生摳下來的!
有了這個想法,我被驚出了一聲冷汗,幻想那時的場面,整個人都不禁冒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不管是不是我父親自己挖的雙眼,還是別人挖的,有一點可以肯定,這個人應該是站在我父親那一邊的,不然早就毀掉了眼珠,也不可能會寄給我。
這裡不僅陳列著很多的道具,還有更多稀奇古怪的東西。
在一個玻璃器具當中,兩顆仇人的心臟赫然在列,十萬年參王,精怪珠子也都靜靜的存放在兩個盒子當中。
隻要將這四樣東西磨成粉,一半倒在方家祖墳裡,一半沖水喂方婷喝下,她身上的詛咒就有可能解除。
真的是這樣的嗎?
事情越到最後的關鍵時刻,我越不能掉以輕心,放鬆警惕。
這四樣東西,一開始是為了破解葉婉清可以共享方婷的身體的,之後葉婉清已經不再控製方婷的身體,而是對她下了個石女的詛咒,這四種東西,是否還能夠奏效?
另外,兩顆仇人的心臟,一顆是楊公的,還有一顆是缺一指的,他們兩人,是否對應的上所謂的仇家?
十萬年參王,經過鑒定,也才堪堪達到十萬年出頭,不知道有沒有效用?
至於那顆精怪珠子,則是陳家村凶山上的千年蛇妖虯褫的內丹,這一枚妖珠,能不能夠匹配得上所謂的修煉有成的精怪珠子?
然後還有此刻我收到的這一對眼珠子,雖然紙張上寫著,這是我父親的眼珠,但到底是不是真的,還有待商榷。
此時此刻,我反而變得有些畏首畏尾起來,畢竟關乎到能否解開方婷身上的詛咒,以及為自己續命,為陳家延續香火的大事上,我決不能有任何的馬虎。
所以,我自然不能盲目的把這些東西磨成粉,隻要這些東西裡面有一樣不是真的,那麼就徹底的前功儘棄,想要在不到二十天的時間內重新收集齊這四樣東西,簡直比登天還難了。
這麼想著,我突然醒悟過來,也有可能,那眼珠子都不是我親生父親的,或許是別人為了陷害我,而搞了一對假的,好讓我前功儘棄。
我的思緒陷入了樹枝般的分叉口,彷彿這件事情可以延續出無數種可能。
“不管了,越想越亂,先把眼珠子儲存起來吧,如果最後三天還沒有任何收穫,那麼就隻能放手一搏了。”我喃喃自語著,然後把眼珠子放入了保鮮盒中,用冰塊冰凍了起來。
從道具房走出來,我把房門鎖上,避免有人進入。
“有事嗎?”我鎖好門,頭也不抬的問道。
我已經聽到身後出現了一個人,不用看也能夠判斷出來是水姑娘。
“感覺你今天心事很重。”水姑娘說道,“對了,我在陽台上看到你收了一份快遞,是什麼呢?跟那個有關嗎?”
我轉過身,看著水姑娘,笑了笑,回答道:“沒什麼,去看看我乾爺爺吧,不知道今天能不能進得去了。”
水姑娘柳眉微微一皺,不過還是沒有再問。
當下,我跟水姑娘一起來到我乾爺爺的房門前。
從陰間把我乾爺爺的魂魄帶回來,並安在身體上已經過了幾天的時間。
這幾天,我乾爺爺一直躺在房間當中,自從魂魄齊全之後,他卻一直沒有醒來,而且一些蟲子密密麻麻的都圍在了房間門口,使得我們無法進入。
這種情況,之前蟲王占據我乾爺爺身體的時候也出現過,當時地下室全是各種蟲子,我廢了好大的勁兒,才把我乾爺爺帶出來,並且跟蟲王簽訂了血咒。
而如今再次出現這種情況,讓我感覺有些擔憂。
據水姑娘說,我乾爺爺受傷之後自我療傷,都會出現這種情況,那些蟲子是為了保護他不受危害。
不過一般情況下,我乾爺爺都會選擇一個沒人的地方獨自療養,然後過不了幾天,又會安然無恙的出現在他們幾位師兄弟的面前。
所以這幾天,我們都隻能乾等著,等我乾爺爺自行恢複。
這一次的情況跟上一次被蟲王控製不同,如今蟲王已經跟我簽訂了契約,所以不會再被控製了。
另外,蟲王的那一枚蟲丹此刻都還在我的肚子裡,已經不太可能再控製我乾爺爺了。
我推開門,那些蟲子比起之前要少了不少,不過感覺到我們的到來,還是阻止我們進去。
“應該再有兩三天時間就差不多了。”水姑娘猜測道,“我們隻能繼續等著。”
我點了點頭,關上門,不再打擾我乾爺爺繼續自我修複。
我回到一樓大廳,坐在沙發上沒有多久,口袋裡的手機便震動了起來。
“嘟嘟嘟……”
“喂?”我說道。
“陳解陽,我得到陰間這次對你們的審判結果了。”手機當中,清朝老陰物的聲音響起,聲音非常的嚴肅!
對於我們這次的審判結果嗎?該來的還是來了啊。
我苦笑一聲,問道:“說來聽聽。”
我已經聽到身後出現了一個人,不用看也能夠判斷出來是水姑娘。
“感覺你今天心事很重。”水姑娘說道,“對了,我在陽台上看到你收了一份快遞,是什麼呢?跟那個有關嗎?”
我轉過身,看著水姑娘,笑了笑,回答道:“沒什麼,去看看我乾爺爺吧,不知道今天能不能進得去了。”
水姑娘柳眉微微一皺,不過還是沒有再問。
當下,我跟水姑娘一起來到我乾爺爺的房門前。
從陰間把我乾爺爺的魂魄帶回來,並安在身體上已經過了幾天的時間。
這幾天,我乾爺爺一直躺在房間當中,自從魂魄齊全之後,他卻一直沒有醒來,而且一些蟲子密密麻麻的都圍在了房間門口,使得我們無法進入。
這種情況,之前蟲王占據我乾爺爺身體的時候也出現過,當時地下室全是各種蟲子,我廢了好大的勁兒,才把我乾爺爺帶出來,並且跟蟲王簽訂了血咒。
而如今再次出現這種情況,讓我感覺有些擔憂。
據水姑娘說,我乾爺爺受傷之後自我療傷,都會出現這種情況,那些蟲子是為了保護他不受危害。
不過一般情況下,我乾爺爺都會選擇一個沒人的地方獨自療養,然後過不了幾天,又會安然無恙的出現在他們幾位師兄弟的面前。
所以這幾天,我們都隻能乾等著,等我乾爺爺自行恢複。
這一次的情況跟上一次被蟲王控製不同,如今蟲王已經跟我簽訂了契約,所以不會再被控製了。
另外,蟲王的那一枚蟲丹此刻都還在我的肚子裡,已經不太可能再控製我乾爺爺了。
我推開門,那些蟲子比起之前要少了不少,不過感覺到我們的到來,還是阻止我們進去。
“應該再有兩三天時間就差不多了。”水姑娘猜測道,“我們隻能繼續等著。”
我點了點頭,關上門,不再打擾我乾爺爺繼續自我修複。
我回到一樓大廳,坐在沙發上沒有多久,口袋裡的手機便震動了起來。
“嘟嘟嘟……”
“喂?”我說道。
“陳解陽,我得到陰間這次對你們的審判結果了。”手機當中,清朝老陰物的聲音響起,聲音非常的嚴肅!
對於我們這次的審判結果嗎?該來的還是來了啊。
我苦笑一聲,問道:“說來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