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終於一鼓作氣把話都給說完了,現場跟我預料的一般,一片寂靜。
看著在場眾人錯愕的臉色,我感覺我的目的達到了。
這些人,顯然都被我給震懾住了。
“清凜隊成員?你是不是沒睡醒啊?”洪文斌表示不信,“清凜隊可是傳說中的組織,我等平常接觸不到的存在,我不覺得平平無奇的你,會是清凜隊的成員。”
洪文斌一邊說,一邊聳了聳肩,攤了攤手,臉上的表情充滿著一股子戲謔。
“陳解陽是吧?身為年輕人,我知道你極力的想在我這個老前輩面前展示自己的實力,不過撒謊就不對了,別以為清凜隊我們沒有見過,你就可以說自己是他們中的一員。”雲豹道長也是一邊搖頭一邊苦笑著道,“現在的年輕人都怎麼回事,一個個都喜歡吹牛。”
“我特麼真是清凜隊成員。”我無語道。
“你說自己是就是了?證據呢?”雲豹道長說道,“你說你是陳半仙的孫子,好,我姑且將信將疑,你說認識我師父,還說我師父死了,考慮到我師父確實沒有音訊好些日子了,所以我也隻是表示懷疑,但是你說你是清凜隊成員,不好意思,我是百分之一百不相信的。”
“怎麼?清凜隊在你們心中,真就這麼遙不可及?”我不禁皺眉問道。
“沒錯,在我師父眼裡是怎麼樣我不知道,但是在我眼裡,清凜隊就是遙不可及,是活著的傳奇。”
洪文斌說道,臉上的表情還有點生氣了,“陳解陽,雖然你現在身為玄門年輕一輩第一人,我也很敬重你,但是你如果要冒充清凜隊成員,那麼就別怪我翻臉不認人了。”
“這,我真是……”我有些無奈,感覺他們心底裡就直接否決了我是清凜隊一員。
既然他們不信,我越說可能會越描越黑,隻得止住。
沒有證據能夠證明我是清凜隊成員,確實不足以說服他們。
“雲豹道長,清凜隊到底是什麼?我之前就從你們口中聽說過幾次,感覺好像是很厲害的一個組織?”靈車司機訝異的問道,看起來有些像是在試探。
“在我們玄門當中,有驅魔師,驅魔師擅長驅邪捉妖降魔除陰,我也算是驅魔師的一員,而在整個玄門驅魔師當中,有一批站在驅魔師最頂端的組織,就叫清凜隊,清凜隊當中的驅魔師,全部都是驅魔界最頂端的存在,這是驅魔界公認的。”
雲豹道長按照自己的理解解釋道,繼而看向我,問眾人,“你們覺得,眼前這個叫陳解陽的小子,看起來像是頂尖驅魔師嗎?”
眾人不約而同的搖了搖頭。
“不像。”
“看起來不如雲豹道長你。”
“是啊,這一路走來,也沒見他顯露出什麼多牛逼的能耐,基本上都是靠著雲豹道長你,和夢雲大師,我們這一路才能夠化險為夷的。”
眾人說道。
“聽到了嗎?陳小子,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你還沒有拿出令人信服的能力。”雲豹道長聽完眾人的意見後看著我笑道,“雖然這一路上,你也幫了我一些忙,但都是一些小忙。”
“是嗎?”我歎了口氣道,“既然你們不相信,那麼我也不想再解釋了,我要去找我乾爺爺的魂魄了,你們想辦法自己回陽間吧。”
說完,我看了葉婉清一眼,轉身便要邁步離開。
“滴滴滴——”這個時候,一陣喇叭聲傳來。
我向遠處看去,隻見在這陰間昏暗的光線下,遠處開過來一輛複古高檔的轎車。
在這陰間,有轎車這種玩意兒一點都不稀奇,拋去陰間的原住民之外,很多陰物生前都是人類,死後來到陰間,則保留了他們那個時代的風土人情。
比如,古代人死的時候,在陽間的親人會為它們燒一些紙人,木屋,馬車等古代生活物品和交通工具,所以他們衣食住行就顯得偏向古風。
而現代人死後,親人們則是給它們燒洋房,轎車等等,所以開個轎車什麼的一點都不稀奇。
總之,在陰間,看到什麼年代的東西都不用值得驚訝,這是它們死後保留下來的東西,陰間的執掌者也沒有規定一定要按照現代或者古代哪一個時代的風格來。
“大家小心,我感覺到一股龐大的陰氣!有大傢夥要來了!”雲豹道長預感到了什麼,連忙一臉驚慌的大喝道。
我也感覺到了一股非常龐大的陰氣,比之大陰棺還要濃鬱,就在汽車喇叭聲響起的那個方位。
“如此龐大的陰氣,怕不是驚動了彼岸城的城主了吧?”雲豹道長一臉凝重的說道,從他的神色不難看出來,他此刻非常的驚慌和害怕。
顯然,那輛車裡面,有一個非常厲害的陰物,而那陰物的目標,好像正是我們這邊。
不過我沒有驚慌,因為這股陰氣我熟,雖然在陰間,比平常更加的龐大了好幾倍,但確實是我認識的一個熟人。
我向汽車喇叭聲音發源地看去,隻見一輛複古的轎車開了過來,繼而停在了我們的面前。
這輛車要說有多複古也算不上,應該是民國時期的那種轎車,在抗戰類電視劇中,申城租界經常能夠看到的那種黑色的轎車,透露出一股複古奢華風,上面打了蠟,整體嶄新異常。
不過這輛車看上去更高級,一看就是那個年代比較高級的那種,裡面的座位全是真皮的。
我看了一眼車標,好傢夥,還是某德係高檔品牌。
“小心——”看到清朝老陰物抬手,雲豹道長可能以為它要攻擊我們,猛地大喊一聲,我都差點被他嚇到。
其他人本來還沒怎麼害怕,被雲豹道長嗷一嗓子給嚇得坐在地上了。
“別怕,來者我認識。”我出聲提醒道。
“擁有這麼龐大陰氣的陰物,你認識?”雲豹道長暗暗擦了把額頭的冷汗問我。
“嗯,是來載我們離開這裡的。”我回答道,“之前那個電話就是它打過來的。”
“是嗎?”雲豹道長一臉訝異,“那沒事了。”
“怎麼開了這麼一輛破車過來?”我皺了皺眉不滿的用殄文問道,“你這車加上你,頂多坐四個人,怎麼載我們這麼多人出去?”
隻見駕駛位上,一個梳著金錢鼠尾辮,戴著一張面具的陰物,衝我降下車窗。
這打扮,不是清朝老陰物還能是誰?
媽的,可算來了。
我也感覺到了一股非常龐大的陰氣,比之大陰棺還要濃鬱,就在汽車喇叭聲響起的那個方位。
“如此龐大的陰氣,怕不是驚動了彼岸城的城主了吧?”雲豹道長一臉凝重的說道,從他的神色不難看出來,他此刻非常的驚慌和害怕。
顯然,那輛車裡面,有一個非常厲害的陰物,而那陰物的目標,好像正是我們這邊。
不過我沒有驚慌,因為這股陰氣我熟,雖然在陰間,比平常更加的龐大了好幾倍,但確實是我認識的一個熟人。
我向汽車喇叭聲音發源地看去,隻見一輛複古的轎車開了過來,繼而停在了我們的面前。
這輛車要說有多複古也算不上,應該是民國時期的那種轎車,在抗戰類電視劇中,申城租界經常能夠看到的那種黑色的轎車,透露出一股複古奢華風,上面打了蠟,整體嶄新異常。
不過這輛車看上去更高級,一看就是那個年代比較高級的那種,裡面的座位全是真皮的。
我看了一眼車標,好傢夥,還是某德係高檔品牌。
“小心——”看到清朝老陰物抬手,雲豹道長可能以為它要攻擊我們,猛地大喊一聲,我都差點被他嚇到。
其他人本來還沒怎麼害怕,被雲豹道長嗷一嗓子給嚇得坐在地上了。
“別怕,來者我認識。”我出聲提醒道。
“擁有這麼龐大陰氣的陰物,你認識?”雲豹道長暗暗擦了把額頭的冷汗問我。
“嗯,是來載我們離開這裡的。”我回答道,“之前那個電話就是它打過來的。”
“是嗎?”雲豹道長一臉訝異,“那沒事了。”
“怎麼開了這麼一輛破車過來?”我皺了皺眉不滿的用殄文問道,“你這車加上你,頂多坐四個人,怎麼載我們這麼多人出去?”
隻見駕駛位上,一個梳著金錢鼠尾辮,戴著一張面具的陰物,衝我降下車窗。
這打扮,不是清朝老陰物還能是誰?
媽的,可算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