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謔!大師這是要出手了嗎?”前排男驚呼道。
“哎呀!你看看我,怎麼把大師忘了?”王德發感歎道。
“還得是大師啊!”腎虛男彷彿看到了救星一般。
我心裡也是驚訝,如果大師出手,那麼就不需要我了,憑他身上蘊含的濃重陽氣,想要收拾那個綠陰應該是不成問題。
“阿彌陀佛,貧僧不擅長對付陰物。”那灰眉和尚一臉慈祥的說道,而後笑著看了我一眼。
“那你關鍵時刻說什麼話啊?”聽到灰眉和尚的話,腎虛男立馬就翻臉了。
“這可怎麼辦?”前排男慌張道。
他的位置在駕駛位後方,所以那綠陰直接從他身邊走過,倒是沒有發現他,他臉上也是露出了放鬆的表情。
“看來,隻能犧牲小胖,保全大家了。”周老闆假惺惺的歎了口氣,“大家有沒有意見?”
“沒有。”
“既然救不了小胖,那麼隻能這樣了。”
眾人紛紛搖頭,雖然有些惋惜,但還是隻能如此。
此刻,我的心中有些矛盾。
如果是我出手,想要救下這小胖倒是不難,而且也應該沒有後續的麻煩。
但是這幾人之前那麼嘲諷我,我可不是聖母,對於不相乾還得罪過我的人,老實說,我真沒必要非得救他。
而且,我總感覺這靈車上的人有問題,無論是那靈車司機,還是周老闆。
他們好端端的,乾嘛要載人去陰間?這不是拿自己和別人的生命開玩笑嗎?
這時,那綠陰已經來到了小胖的面前,對著小胖身上聞了聞,而後嘴中流出了黏糊糊的黃色液體。
“哎——大家閉上眼睛吧。”周老闆歎息一聲說道,率先用手矇住了眼睛,做出一副不忍直視的模樣。
眾人紛紛效仿,不願意看到小胖被陰物殺害的恐怖場景。
而我,正好看到那周老闆嘴角微微往上揚起。
怎麼回事?他在笑?小胖要死了,他為什麼要笑?
這周老闆,有古怪!
看到這裡,我想要弄明白一些事情,覺得還是先留那小胖一命比較好。
隻要我出手,可以輕而易舉的保那小胖一命,舉手之勞而已。
於是乎,我手裡捏了一張遮陽符,向著小胖用力一擲,將遮陽符貼在了小胖的身上,用來掩蓋他身上泄露的陽氣,同時拿出一根銀針,不動聲色的刺破中指指尖,擠出一滴血來,往左邊沒人的座位一彈,將一滴鮮血彈在了離我好幾個身位的座椅上。
我身上的一滴血,裡面所蘊含的陽氣總量,
由於我坐在最後一排,所以並沒有人注意到這一切。
“謔謔謔謔謔……”隻見那綠陰發出了一陣奇怪的大笑聲,聲音好似從擴音器中發出來的一般炸響,它彷彿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一般,直接向我甩出去的那滴陽血衝了過去。
隻聽“喀嚓”一聲,那綠陰直接一隻手掰斷了靈車座椅的靠背,然後一隻手覆蓋在我那滴陽血上,整個陰軀好像被點了穴一般一動不動,靜止在了那裡。
我知道,那陰物是在與我的陽氣相對抗。
我的一滴血,讓它誤以為那裡有一個活人,所以此刻它正在殺死那個“活人”,又因為我的血是純陽之血,它一時半會兒還沒殺死,所以用自身的陰氣在與我的純陽之氣角力。
我那滴血已經脫離了身體,陽氣被抵消一點就減弱幾分,遲早被那綠陰釋放出來的陰氣抵消殆儘,一切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怎麼回事?”眾人被座椅掰斷的聲音嚇得睜開了眼睛。
“小胖死了嗎?”前排男問道。
“啊——”那嫩模被巨大的椅子折斷聲嚇得大叫出聲,嬌軀猛抖,以為小胖被殺了,還沒睜開眼睛就慘叫起來。
等她睜開眼睛看清楚之後,纔在周老闆的安撫下鎮定了下來。
“怎麼回事,它,它怎麼不動了?”嫩模抱著周老闆,把頭埋在周老闆的懷裡,顫顫巍巍的問道。
“不是很清楚。”周老闆皺眉搖了搖頭。
“現在情況怎麼樣了?陰物呢?有人死了嗎?誰能跟我說說現場的情況啊?”我故作疑惑的問道,繼續冒充目不能視的瞎子,“我聽你們剛纔說,小胖嚇尿漏陽了?司機師傅,我們之前解手時,你用什麼東西掩蓋了陽氣?能否用那個東西處理一下小胖遺漏出來的尿?”
我假裝疑惑的問,真實目的卻是在提醒在座的人,救小胖的方法。
我之所以不直接出手,就是想要繼續隱藏身份,看看周老闆集齊這些人下陰間,到底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如果我暴露了自己的實力,那麼周老闆必定會對我心生戒備。
“對,用礞石粉覆蓋那灘尿!”雲豹道長幡然醒悟。
“誰,誰去啊?”腎虛男害怕道。
“我不敢去啊。”前排男說道。
“雲豹道長,要不您……”腎虛男欲言又止道,反正死道友不死貧道,他自己不敢去,卻讓別人過去。
“行吧。”雲豹道長輕歎一聲,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我暗暗點頭,雲豹道長還是有擔當的,這一點跟龍虎道長也差不多,吹牛歸吹牛,但是責任感還是有的。
隻是這時候,讓人想不到的是,那綠陰突然動了,一把將手裡的座椅靠背給丟了出去,砸在了周老闆身旁的其中一名保鏢身上。
“啊!”那保鏢慘叫一聲,座椅後背直接將他的腦袋砸的變形,鮮血直流,連一隻眼睛都爆了出來。
因為下顎受到重擊,他的下巴凹陷下去,而牙齒卻翻了出來,整張臉都嚴重變形,以極度扭曲的形狀歪向一邊,樣子非常恐怖,很快便是血流如注,癱倒在地。
“啊——”嫩模再次發出慘叫聲。
我皺眉輕歎,這嫩模就隻會叫,叫的人心煩意亂。
除了嫩模,其他人都被嚇得根本不敢出聲,臉上的表情都害怕的要死了,整個人縮在座位上,祈禱那陰物不要找到自己。
“恩?”那陰物發出疑惑的聲音,向著死去的那名保鏢走了過去,繼而伸手握住保鏢的腦袋,一把揪了下來……
“噗”的一聲,血水四濺。
“啊——”嫩模兩眼一翻,慘叫一聲,暈了過去。
“菩薩保佑,菩薩保佑,菩薩保佑……”腎虛男閉著眼睛,不停的祈禱。
“南無阿彌陀佛,觀世音菩薩太上老君,耶穌佛祖……”前排男也是不停的唸叨起來。
“雲豹道長,雲豹道長,想想辦法啊……”另一名保鏢哀求道,原本冷漠的表情此刻嚇得五官都變形了,他跟死去的那名保鏢坐在一起,差一點死的就是他。
這些人,恐怕是第一次親眼看到如此血腥恐怖的一幕。
“嘶——”雲豹道長倒吸了一口冷氣,原本已經從座位上站起來的他此刻又重新坐了回去。
“不要著急,待我唸咒咒死它,給我一點時間。”雲豹道長說道。
“好的,雲豹道長拜托了。”
“雲豹道長,我們的命都交給你了,一定要戰勝陰物啊!”
“雲豹道長神威蓋世,一定能夠戰勝這陰物,救下我們的。”
車廂內,眾人將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了雲豹道長的身上。
“放心,交給我吧。”雲豹道長面無表情的說道,而後嘴唇煽動,開始小聲的念起了所謂的咒語。
我在他身後,聽得比較清楚,隻聽他的咒語是這麼唸的:“我的娘誒,這陰物太厲害了,文斌文斌,師父拖延時間,你尋求自保。”
“如何自保?”洪文斌小聲問道。
“去脫嫩模的內褲套頭上,汙穢壓頂,方可自保!
我暗暗點頭,雲豹道長還是有擔當的,這一點跟龍虎道長也差不多,吹牛歸吹牛,但是責任感還是有的。
隻是這時候,讓人想不到的是,那綠陰突然動了,一把將手裡的座椅靠背給丟了出去,砸在了周老闆身旁的其中一名保鏢身上。
“啊!”那保鏢慘叫一聲,座椅後背直接將他的腦袋砸的變形,鮮血直流,連一隻眼睛都爆了出來。
因為下顎受到重擊,他的下巴凹陷下去,而牙齒卻翻了出來,整張臉都嚴重變形,以極度扭曲的形狀歪向一邊,樣子非常恐怖,很快便是血流如注,癱倒在地。
“啊——”嫩模再次發出慘叫聲。
我皺眉輕歎,這嫩模就隻會叫,叫的人心煩意亂。
除了嫩模,其他人都被嚇得根本不敢出聲,臉上的表情都害怕的要死了,整個人縮在座位上,祈禱那陰物不要找到自己。
“恩?”那陰物發出疑惑的聲音,向著死去的那名保鏢走了過去,繼而伸手握住保鏢的腦袋,一把揪了下來……
“噗”的一聲,血水四濺。
“啊——”嫩模兩眼一翻,慘叫一聲,暈了過去。
“菩薩保佑,菩薩保佑,菩薩保佑……”腎虛男閉著眼睛,不停的祈禱。
“南無阿彌陀佛,觀世音菩薩太上老君,耶穌佛祖……”前排男也是不停的唸叨起來。
“雲豹道長,雲豹道長,想想辦法啊……”另一名保鏢哀求道,原本冷漠的表情此刻嚇得五官都變形了,他跟死去的那名保鏢坐在一起,差一點死的就是他。
這些人,恐怕是第一次親眼看到如此血腥恐怖的一幕。
“嘶——”雲豹道長倒吸了一口冷氣,原本已經從座位上站起來的他此刻又重新坐了回去。
“不要著急,待我唸咒咒死它,給我一點時間。”雲豹道長說道。
“好的,雲豹道長拜托了。”
“雲豹道長,我們的命都交給你了,一定要戰勝陰物啊!”
“雲豹道長神威蓋世,一定能夠戰勝這陰物,救下我們的。”
車廂內,眾人將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了雲豹道長的身上。
“放心,交給我吧。”雲豹道長面無表情的說道,而後嘴唇煽動,開始小聲的念起了所謂的咒語。
我在他身後,聽得比較清楚,隻聽他的咒語是這麼唸的:“我的娘誒,這陰物太厲害了,文斌文斌,師父拖延時間,你尋求自保。”
“如何自保?”洪文斌小聲問道。
“去脫嫩模的內褲套頭上,汙穢壓頂,方可自保!”